陳風尷尬的撓了撓頭,不得不說蕭寧的身材還是蠻不錯的,皮膚白皙跟雪一樣。
他入贅到李家三年,李惠然更是看不上他至今也沒圓房。
剛才治病救人他也沒別的心思,現在一看頓時感覺氣血翻涌,連忙轉過頭去,尷尬的站起身弓著腰走出了病房。
“小兄弟,我女兒怎么樣了?”見到陳風出來,蕭國棟夫婦立刻上前抓住了他的手,忐忑的問道。
“已經沒事了,你們兩個可以進去了。”
蕭國棟詫異不已,連忙跑進了病房,只見自己女兒氣色已經好了很多,而且已經能坐起來了。
“天啊,女兒,你……你真的好了?”
蕭國棟激動的抱住女兒,淚水更是不爭氣的流了下來。
一旁的蕭夫人也是激動的掉眼淚。
“爸媽,我感覺好多了基本上沒有什么大礙了。”蕭寧笑著說道。
沒有了病痛的折磨,她整個人的心情都好了很多。
蕭國棟轉頭看向陳風,臉上都要樂開了花,怎么看怎么感覺順眼:“小兄弟,還知道你怎么稱呼啊?”
“陳風。”蕭國棟輕輕的拍了拍他的肩膀欣慰的說道:“我叫蕭國棟,這是我女兒蕭寧和我夫人,你可能不認識我,但一定知道清河公司。”
“你莫非就是清河建筑公司的老板?”陳風好奇的問道。
這清河建筑公司他倒是有點了解,在清河縣還是相當有名的,有好幾個沙場和石場,而蕭國棟更是清河縣有名的富豪。
“沒錯。”蕭國棟笑著說道:“所有有什么要求你可以盡管提,我一定會滿足你的。”
陳風摸了摸自己的鼻頭尷尬的問道:“那能先把那五十萬給我結一下嗎?”
“當然沒問題了。”蕭國棟掏出一張金卡遞給了陳風。
“這卡里有五十六萬沒有密碼,你先拿去花,要是不夠的話隨時來找我。”
陳風連連擺手:“夠了,夠了。”
蕭國棟有心結交陳風這個神醫,非要做東拉著他去吃飯,蕭夫人還要照顧蕭寧便留了下來。
陳風本想拒絕,但奈何蕭國棟實在是太過熱情。
兩人到了飯店,蕭國棟更是開心的喝了兩瓶,酒過三巡蕭國棟滿臉通紅的問道:“陳風,你這醫術這么厲害,怎么還住院了?”
“我是被人打進醫院的。”陳風尷尬的笑了笑解釋道。
“什么?竟然還有人敢打你?誰?你跟我說,我幫你擺平。”蕭國棟拍著胸脯義憤填庸的說道。
“沒什么就是被我岳父打的。”陳風借著酒勁將心理的苦悶說了出來。
“啊?你都結婚了啊?”
陳風點了點頭:“沒錯,只不過那時候年齡小一直沒有領證而已。”
“那你岳父為什么打你啊?”蕭國棟十分納悶,這陳風長得也挺帥的,還有本事,有這么一個女婿應該高興才是啊。
陳風猛咽了一口酒,這才將自己入贅李家,李鐵軍刨自己父親祖墳的事情一一道來。
“砰。”
蕭國棟面目猙獰,咬牙切齒,一巴掌拍在了桌子上
氣憤的說道:“這李家當真是欺人太甚了,竟然還刨了你父親的祖墳。”
“陳風,你放心,我在清河縣還是有些人脈的,這件事情我幫你擺平。”
陳風比較冷靜的搖了搖頭:“蕭先生,這件事情怎么說也是我的家事,還是我自己來解決吧。”
若是放在以前,陳風沒有把握能夠斗得過李家,如今自己有了父親的醫術傳承,自然是不會再懼怕李家。
“好吧。”蕭國棟嘆了口氣,畢竟這是陳風的家事,他也不好插手太多。
不過能幫的忙自己還是要幫的,畢竟自己女兒還沒有痊愈,以后興許還有用得上陳風的地方。
兩人推杯換盞又喝了幾瓶啤酒下肚,蕭國棟有了一絲尿意起身跑向了廁所,心里合計著哪天讓陳風幫忙看看自己這腎虛該如何治療。
陳風獨自一人坐在桌上吃著菜,身后突然傳來一聲厲喝。
“小王八蛋,我他媽還以為你都涼透了,沒想到出來喝酒,看來真是裝死啊。”
辱罵陳風的不是別人真是他的岳父李鐵軍。
這家伙來縣城吃飯,沒想到在這遇見了陳風。
“好小子,你這廢物一分錢沒有還敢點這么多菜?”李鐵軍定睛一瞧,氣的更是火冒三丈。
桌上的龍蝦鮑魚就有好幾只,自己都沒吃過,他個廢物東西竟然吃的這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