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
我叫住大神,怎知他一聲不吭的走了,我還沒問清楚呢!
大神歪著腦袋看我,別提他臉上那為難的神色,就知道大多兇多吉少了,盡管如此,我還是有很強烈的求生欲,把他叫住,說了很多語無倫次的話:“他到底說了什么?我爸媽怎么了?你的符紙有用嗎?能不能叫一些陰陽先生過來?我怕我熬不過今天晚上……”
其實發自心底來說,大神這種性格要求他其實挺卑微的,像之前那個文弱書生,求了好幾次還跪在地上,差點就磕頭了,才勉強勸得動大神,可想而知這架勢得要死纏爛打,不依不撓,把自己豁出去了。
死好面子的人做不到這一點的……
大神眨著眼睛,這細節讓我捕捉到了,怕是沒有多大的把握吧,我接著就問道:“你是說還有宮醫生嗎?我去找他!”
這一塊仿佛觸到大神的雷區,他急忙跑回來拉住我,讓我不要著急,我似乎察覺到事情還有轉機,不過迎面潑來的也只是一桶冷水,大神冷冷地對我說:“你以為這是哪里?這個是精神病院啊,你說的話都被列入精神科室里,說句不好聽的,都是屁話!”
“那不能干等著吧!誰替我收尸!你不是說那位醫生有通天的本事嗎?我倒要看看!”
我越說越激動,吵到護士把我們兩個分開,借口就把我叫回了病床房,繼續填表測試。
還好被拖進去前,大神總算坐了一回人,只是我心中擔憂的事還未能放下罷了,他說:“現在你村子里出了點事,你在醫院里安全些,那人是這么告訴我的,信還是不信,你想好了,這幾天小心過?!?p> 房門重重關上,遠處幾間病房傳來陣陣哀嚎聲,大神聽著仿佛舊病復發,后腦勺疼個不停,不僅如此,護士從病房里出來對著他又是數落了一番:“不要打擾病人休息,快回你的科室去!”
該做的還是要做的,大神乘坐電梯火急火燎地回到病房,抄起背包里找了一些零散的符紙,還好師傅特地給他留了一張特殊的,當初買下的價格極其昂貴,師傅極其不舍得用,這次能用上了絕非小事。
旁邊的室友有說有笑,看著電視機的足球賽,大神其實喜歡足球,只不過現在的心情不允許。
做這一行的就要承受孤獨,大多數人經歷的世界都是平平淡淡,然而他們要么大起大落,要么渾渾噩噩。
這一輩子也就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