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p> 這是喪尸迷茫著倒下去的聲音,一只眼神還流露著迷茫之色,直挺挺的倒下了。
“呼~”
陳默嘆了一口氣,不由的喃喃自語道:“終于死了?!碧熘绬适粩嘧查T的時候,陳默的內(nèi)心是多么的恐懼。
只是莫名的,陳默聽見了一些莫名發(fā)出的聲音,聲音非常的輕微,陳默還是聽見了。
陳默猛然回頭,卻發(fā)現(xiàn)什么都沒有,但是那不是錯覺,陳默可以肯定,只是究竟是什么,昏暗的環(huán)境下陳默只是隱隱感覺四周似乎有東西在窺視著自己,但是又不明白究竟是什么?!
頭皮發(fā)麻的陳默,只好背靠著墻角,盡力的調(diào)整自己的呼吸,雙手死死的抓著開山斧,憑借著微弱的月光,努力的想看清楚四周的一切。
只可惜,天公不作美,天上是有云彩的.......
月光被黑暗擋住,只是一瞬間,黑暗之中窺伺的怪物就朝著陳默發(fā)起了進(jìn)攻,也只是那一瞬間,陳默勉強(qiáng)看清楚了那究竟是什么怪物,手中的斧子奮力的劈下,卻沒有讓怪物重傷,僅僅只是傷到它罷了。
長長的舌頭如同刺槍一般穿透陳默的小腹,如果不是陳默劈了怪物一斧子,那么估計怪物瞄準(zhǔn)的就應(yīng)該是心臟了吧!
‘可惡,自己好不容易才活了一天啊!’
陳默內(nèi)心咆哮,但是隨著怪物將舌頭拔出,大量的鮮血從腹部濺射而出,同時也帶走了陳默全身的力氣,手中緊握的開山斧再也拿捏不住,‘當(dāng)啷’一聲,掉落在地。
于此同時,又是二三只怪物從四面八方趕過來,將垂死的陳默包圍。
“呵呵,還真的是看的起我啊!”
陳默看著這趕過來的三只怪物,知道這是剛剛和那只喪尸戰(zhàn)斗的動靜太大,將它們吸引了過來,此刻依然重傷,無力回天。
‘可惡.....’‘噗—’陳默一口鮮血噴出,卻是一只怪物將舌頭刺入陳默的心臟,結(jié)束了陳默的生命。
陳默的靈魂看著四只怪物,將舌頭刺入大腦,搶食著其中的腦漿,其中一只怪物嘗試的嘗試了一下陳默的肉,但是似乎被什么味道刺激到了一般,直接吐掉。
陳默默然想到,難道這是那個【惡臭榴蓮】的功效,這些怪物都不愿意吃自己了。
然后眼前一黑,陳默就發(fā)現(xiàn)自己再一次回歸到了現(xiàn)實,回到了公園那個躺椅上。
此刻太陽已經(jīng)西斜,晚風(fēng)微微有點涼。
陳默猛睜開眼睛,那不甘之中帶有一些怨憤的眼神看的四周圍觀的人嚇一跳,接著眾人紛紛走開。
之所以會有這么多人開始圍觀,是因為在公園躺椅睡覺的陳默突然開始痛苦慘叫,同時滿身大汗,仿佛是從水中撈出來的一般,這個世界的人雖然不太愿意管閑事,但是還是有不少好心人在猶豫著要不要打120過來救人的。
此刻陳默醒了,并且神色冰冷,目光攝人,自然一哄而散。
眾人離開后,陳默依然躺在躺椅上不想動,源自于靈魂上的痛苦使得陳默渾身疲憊,更別說陳默自己就是一個大病人了。
同時陳默思考著去那個詭異、兇殘、宛若地獄一般的世界的意義,每一次去了,都是痛苦無比的死去,就好像玩沉浸式死亡冒險游戲,痛覺系統(tǒng)開到最大一般。
然而這不是游戲,更不好玩,帶來的只有無盡的痛苦,而且看不到盡頭,如果睡覺之后就會步入那個世界,為何一進(jìn)去就去死呢?!
陳默認(rèn)真的想著這個問題,并認(rèn)為這個方法可行,直到—
公園,距離陳默二十米左右,二個牽著狗繩的大媽一邊遛著狗,一邊嘀嘀咕咕的說著話。
一名大媽穿著花里胡哨的衣服,嘴中毫不留情的說著:“你看,劉姐姐,就是那個長椅上的小伙子,似乎有精神病?!?p> 旁邊的女人看上去三十歲左右,打扮的倒是得體許多,此刻只是笑笑道:“馬姐,這樣說人家不太好啊,特別是背后說別人是神經(jīng)病什么的。”
大媽著急了,對著女人說道:“哎呦,小劉,我說話你怎么不信呢,剛剛我去看了那個人了,滿身是汗,眼神那個兇哦??!劾死個人!”
女人無奈的一笑,只好對著大媽道:“那個孩子我見過,是和我一個小棟樓的,看著挺老實的好孩子。”
大媽可不管那些,繼續(xù)道:“哎呦,小劉啊,你還年輕,什么叫知人知面不知心,大媽我活了一輩子了,什么樣的人沒見過,就他那樣的,肯定是個****”
后面的話陳默沒在聽了,而是震驚到了。
在這個人來人往的公園里,相隔接近二十米,二人應(yīng)該都是小聲交談,但是自己近乎分毫不差的將二人的交流給聽在了耳朵里,這在以往簡直是難以想象的事情。
陳默眉頭一動,想到了昨天晚上注射的那一管【基因改良藥劑】,當(dāng)時注射進(jìn)去之后一點感覺都沒有,陳默內(nèi)心還大呼騙子,沒想到自己竟然在這個世界也享受到了那藥物給自己帶來的好處。
同時,不只是聽力方面,還有視力方面。
在這個處處是屏幕的時代里,不說人人是近視吧,陳默的眼睛也就大約一二百度,不太需要戴眼鏡的那一種,但是此刻,陳默卻猛然發(fā)覺自己的世界比以往變得清晰了許多。
‘這......’
陳默的內(nèi)心一陣火熱,既然如此,,那么自己是否可以在那個世界活下去,活到可以治愈自己癌癥的方法,不會看著自己有限的未來然后慢慢去死。
那個神奇的幸存天數(shù),奇妙的系統(tǒng),一定可以的!
自己一定可以活下去,努力存活,一定可以活下去!!
此刻生物的求生本能讓大腦和內(nèi)臟分泌了大量的多巴胺和腎上激素,刺激著陳默的神經(jīng)與心臟,讓陳默內(nèi)心堅定了想法,自己一定要活下去。
堅定了內(nèi)心的想法的陳默當(dāng)即起身就準(zhǔn)備朝著家走去,既然決定好好在那個世界活下去,那么必要的統(tǒng)計,調(diào)查,記錄,準(zhǔn)備等工作都是需要做的。
“啊,抓小偷?。 ?p> 就在陳默站起身朝著家走去的時候,一聲驚叫傳遍了整個小公園,一個二十多歲的男子手上拿著一個女士挎包,一只手上拿著一把寒光凌冽的匕首,嘴上叫囂著:“滾開,不想受傷的都離老子遠(yuǎn)點?!?p> 四周的行人紛紛躲避,畢竟手上拿著匕首的強(qiáng)盜和手無寸鐵的小偷區(qū)別還是很大的。
見義勇為這種事情也要量力而行。
而發(fā)出驚恐尖叫的竟然是哪個打扮的還挺時髦的女人,這可真的是巧了,陳默沒有過多猶豫,看著小偷逃跑的方向,然后迅速的從一旁抄近道追了上去。
都被喪尸吃過那么多次了,還怕你一個小小的匕首不成,不知不覺之間,陳默的內(nèi)心心態(tài)已經(jīng)悄然的發(fā)生了變化,只是陳默自己都沒有太察覺到罷了。
強(qiáng)盜沖過一片林子,轉(zhuǎn)身回頭看,確認(rèn)自己的身后沒有人追來,那個女失主早已經(jīng)被自己甩的沒影了,才剛剛松了一口氣,準(zhǔn)備歇一歇,同時看看這個精致的包里究竟有多少收獲的時候。
一個清亮但是略微有一些沙啞的嗓音從面前響起:“這位先生,可以把你手中包交給我嗎?”
強(qiáng)盜抬頭一看,眼前的是一個大概不到二十歲的小伙子,渾身沒二兩肉的類型,戰(zhàn)斗力不到五的渣渣,當(dāng)即內(nèi)心就有了底氣:“你誰啊你?!敢過來管你爺爺?shù)氖虑椋。 ?p> 沒有使用匕首,將匕首收起裝進(jìn)褲口袋,眼前的這種貨色不值得使用匕首這樣的大殺器,畢竟就算出事了,打人和用匕首傷人是二回事,這種事情他門清兒。
陳默見此更是神色一松,和這種干慣了偷雞摸狗,打架鬧事的起沖突,以前的陳默從來沒有做過,剛才看見強(qiáng)盜手中的刀,內(nèi)心不免有一些緊張,但是此刻卻完全的放松下來了。
強(qiáng)盜一步步朝著陳默走去,配合強(qiáng)盜那比陳默高大許多的體型,這樣往往會給陳默帶來極大的壓迫感,只是在陳默看來卻僅僅是有點搞笑罷了,絲毫感覺都沒有。
強(qiáng)盜一拳揮出,直擊陳默的面孔,這一下如果打?qū)嵙?,那估計怎么著也會打一個眼淚鼻涕直冒,同時強(qiáng)烈的眩暈感會讓陳默一時失去反抗能力。
只可惜,這來勢洶洶的一拳,在陳默看來卻太慢了,就如同幼兒一般,沒有多耽擱,陳默俯身,一個右勾拳狠狠的擊打強(qiáng)盜的腹部。
“砰!”
“嗚~”仿若快被打吐了一般的嘔吐感,使得打出的一拳綿軟無力,同時雙手失去力量,手中抓住的包也不由的掉落下來,被陳默接住。
強(qiáng)盜半跪著倒在地上,只覺得腹部疼痛難忍,額頭冷汗直冒,只是處于面子等原因,嘴上依然:“你這個家伙,給我.....”
只是嘴中的話語沒有說完,就被陳默那仿佛看死人一般的目光嚇住了,嘴巴里后半部分威脅恐嚇的臺詞愣是說不下去。
陳默沒有再管跪在地上捂著腹部的強(qiáng)盜,慢慢的朝著強(qiáng)盜來的方向走,很快便遇到了小步跑著追趕‘小偷’的女人。
將包還給打扮時髦的女人,在女子的感謝聲之中,陳默擺了擺手,轉(zhuǎn)身回家,還有著更重要的事情需要去做。

暮云沉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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