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刺殺畢竟是有危險的。”“白先生不是把一切都為我們安排好了嗎?”“我覺著……要不,咱們還是逃吧?”“真的要逃到海外去嗎?我還想著可以再回到漢洋書院,繼續教咱們的那些孩子們去,把他們全都培養成才。再說了,這里可是軍營,我可聽說白先生的手下們都是不尋常的武林高手,咱們真的可以逃得出去嗎?而且這么一逃,不就更說不清楚了嗎?梅梅你千萬可別忘了,咱們已經跟朝廷那邊說不清楚了。”“要不……跟小遲郎中說說去,我看他是個好人,一定會幫咱們的。”“我看,就別再給人家添麻煩了。人家小遲郎中給咱們幫的忙受的累還少嗎?再者說,這一次是秘密刺殺,為了以防消息外漏,不可再多一個人知道了。唉,甭管怎么說,這次刺殺,樣子還是要去做一做的。”
要說這一切還是挺順利的,鐵大人還真就如計劃里的,果真來避雨了。
“大人請。”“麻煩二老了。喲,屋子還挺暖和的。”
鐵大人說著,帶著強投廣、勾冠、熊亞走了進去。
“看大人你一身的雨,小老兒這里有一套干凈衣物,若大人不嫌棄的話,就請到內房換上吧。”“多謝老丈了。”
鐵大人雙手接過李雷遞過來的衣物,便走到里面去了。
三個侍衛們自然是不便跟隨,遂等在外屋里。
“老婆子我再去找找是否還有其他的衣物,讓三位也換上。”韓梅梅說著,也奔后面走去。
“老伴兒,我去幫你。”李雷也跟著走了。
遂,他們就一路來到了鐵大人換衣物的房外,互相看了一眼之后,即刻雙雙撲進屋內,奔著鐵鉉就要行刺,當然,手底下都是有分寸的。
可就在這個時候,勾冠掄著鐵松鼠從對面的門里撲了進來,沖著李雷就是一下子。
李雷一驚,登時身子向后一逼讓。
韓梅梅心里想著只要可以打上鐵鉉一下就可算是刺殺成功,之后便可以退走了,即刻用手里的一對打穴筆,奔著鐵鉉的頭就是一下,結果在慌亂之內還是重了一些,把鐵大人給打暈了。
鐵鉉在臨昏迷之先,見到的是強投廣此刻沖了進來,用兵器把女刺客給逼開了。
韓梅梅身子退讓之后,當即向丈夫李雷喊道:“雷哥快走!”
本來也想著快些撤退的李雷剛要離開,結果見到的是拿著蜂窩錘的胖大侍衛把后路給擋上了,然后便見到了一錘照著自己惡狠狠地打了過來。
李雷這時用手里的壁紙刀奔著對手拿兵器的腕子還以一擊,只想快些把對手給迫開,好讓自己夫妻逃命。
熊亞手里的蜂針這時玩命地奔著對手打了過去。
李雷用手里的兵刃急忙一通掃擋,好在沒事,可又見到了對手的一錘打了過來。
韓梅梅這時手里的打穴筆可就忙活上了,分別要對付強投廣的雙側鋸牌和勾冠的鐵松鼠,雙側鋸牌還好說一些個,唯獨是鐵松鼠,竟是招招絕情,直恨不得一下子就可以要了自己的性命一般,也不知是不是僅因為自己要行刺的緣故。
此刻,拼著危險,欺身而進,一打穴筆奔著勾冠上腹部,前正中線上,臍中上六寸之處,為任脈上的“巨闕”穴點了過去,而另一筆向著強投廣面部頦唇溝的正中凹陷處中的任脈與足陽明胃經的交會之穴“承漿”點了過去,卻是不等兵刃觸碰上,她的身子倒翻入半空中,等到在了熊亞的頭頂上方時,手里打穴筆奔著他頭頂的“四神聰”穴點了過去,為的就是把對手給避開,好讓自己夫妻二人脫身。
可熊亞壓根就不知道頭頂上還有這么一個穴道,心里的恨意竟讓他拼著挨上對手的兵刃,也要狠狠打上對手。
李雷的身子只得再次一退,見到了已經到在身邊的妻子,急忙把她往身后一推,“你快走!”
韓梅梅哪里會不管丈夫一個人逃走,即刻奔著又撲上來的熊亞攻了過去,說什么也是要護著李雷。
就在情形已不利于夫妻二人的時候,突然有一個人來至,手拿一柄無護手的劍,奔著熊亞就使出了一招“五常劍法”中“禮”字訣里的“先禮后兵”,劍尖沖斜下朝對手一拜,若是對手只是想切磋武藝的話,這就是一個比試之先的禮數,可對手若要是什么都不管不顧就攻擊過來的話,那這一劍可就有一個后招了,反手劍尖一挑上來之后,就可以直指對手的胸膛了。
雪亮的劍鋒已經奔著上前攻擊的熊亞可就刺過去了,他再怎么恨得糊涂了也是知道,那東西扎進身體里是不好受的,只得躲了出去,隨后把手里的錘又奔著對手掄了過去,手底下還是那么不容情。
來人不管他這一錘,身子向后縱出去以后,奔著身后還要向李雷發招的勾冠又使出了一招“仁”字訣里的“蒲鞭之政”,拿手里的劍當軟鞭使,卻是平著用劍身奔著他抽拍了過去,而且攻擊的還是對方身上肉最厚的地方。
勾冠一吃痛,可手里的鐵松鼠卻沒放棄攻擊,可不等打到來人,卻見到一旁的李雷用壁紙刀削了過來,即刻用手里的兵器去搪,逼開了對手的兵刃。
韓梅梅一看來人,就知道了昨晚不惜不睡好覺,大半夜也要跟小遲郎中把這件事情說道一下,絕對是明智之舉。
小遲一聽就知道,雖然也是沒感覺出什么不妥之處,可覺著他們夫妻也是好人,遂就擔心他們會有難處,自也就尾隨而至,若有危難,好施以援手。
這時,強投廣的兵器又照著李雷打了過去,卻是被其妻給攔下了,見到對手一對打穴筆上下翻飛,一時之間只得用雙側鋸牌護住身子,進而找機會反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