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禽獸不如
前身在個人身體鍛煉上,一直極有毅力,若不然,也不會被老板娘破例,以一個普通人身份收入麾下。
寧若溪小臉一紅,輕拍下飽滿,“噢,你早說嘛,我還以為你要對人家行那禽獸之事。”
陸鴉的大膽豪放,讓車內開始慢慢充斥荷爾蒙迸發(fā)的怪異氛圍,讓寧若溪小臉紅撲撲的,像是喝了2兩小酒。
她扭頭看向相反的方向,害羞的捂住眼睛。
陸鴉翻個白眼。
但沒2秒功夫,寧若溪偷偷回頭,用一種掩耳盜鈴的方式,順著手指縫隙,看了眼光溜溜的陸鴉,尤其是那摸起來似呼很舒服的腹肌。
但下一秒,她臉的疼紅了一下,手指立馬捂住整個眼,似呼被某種不可描述的東西辣到了眼睛。
“……小陸子,沒想到,你還挺有料的嘛!”
過了一會兒功夫,寧若溪小臉紅撲撲的,忍不住夸獎。
要是光溜溜的樣子,她直接把對方的丑惡罪行拍個照片留念,等老板娘回來,像老板打小報告,就說小陸子欺負她。
“哼哼……看老板娘不把你耳朵揪下來泡酒喝!”
寧若溪嘴角翹起一個好看弧度,都能想到小陸子被老板娘揪住耳朵,鬼哭狼嚎的慘樣。
陸鴉聽到這埋汰的話,好懸沒噴出一口老血,氣的直咬牙。他穿戴整齊,利索的一個翻身,壓住寧小妞,捉住對方雙手皓腕,摁在座椅上,惡狠狠的說:“小妞,聽說過禽獸,和禽獸不如的故事沒?”
寧若溪被小陸子一招制住,感覺心臟都快從嗓子眼跳出來了,小臉都紅到白皙的脖頸和耳根處了,呆萌的眨巴下純凈的眼睛,一臉三分羞澀,七分好奇的問:“……什,什么故事呀?”
陸鴉嘿嘿一笑,湊到小妮子耳畔,鼻尖嗅到一股處女幽香,不由微微失神,二師兄險些跳將出來造反,讓他連忙穩(wěn)了穩(wěn)新神,才以一種怪怪的腔調,講起一個故事:
“話說,有一天,一對戀人去賓館開房睡覺,女孩子睡前在床中央劃了一條“三八線”,對男孩子說:你晚上要是敢越過雷池半步,你就是禽獸,我就再也不理你了。”
“結果第二天早上醒來,女孩子發(fā)現男孩子真的睡在三八線那邊,沒有越雷池半步,你猜怎么滴?”
“啊?”
寧若溪呆萌的眨巴下美目,認真思考一下,回:“……肯定會誇贊自己男朋友是一個值得托付的男人啊!”
陸鴉咧嘴一笑,像個循循善誘的狼外婆,壞笑道:“結果女孩子啪嘰扇了男孩子一個耳光。”
“……啊?她怎么能這樣呢?”
陸鴉憋笑,又說:“男孩子懊惱半天,哭喪著臉說:我壓根就沒有過來啊。”
“女孩子大罵:你這小子簡直禽獸不如!”
“……啊啊???”
寧若溪驚呆了,滿腦袋的問號。
陸鴉壞壞的盯著寧若溪,問:“要是你是那個女孩,你會怎么辦?”
寧若溪咬著水潤唇瓣,呆萌的認真思考一下,“……那我不劃那條線不就好了?這樣男孩子不就不用挨嘴巴子了?”
“哈哈……”
陸鴉哈哈大笑,放開對方玉手,回到副駕駛位。
“……小陸子,你怎么那么壞???”
寧若溪很快聽出了陸鴉笑聲中的不懷好意,咬著水潤唇瓣,羞惱的輕錘對方,“你就是個壞蛋,流氓……”
同時,她心里羞羞的想到,“那姑娘要是不劃線,豈不是就被給男孩欺負了?”
“唔……好羞恥啊……”
陸鴉笑的更歡了。
二人笑鬧一陣,陸鴉提出自己想法。
“不行,不準許你一個人去冒險。”寧若溪收斂笑容,板著臉,一臉的不同意。
每一年,死在變異妖獸手中的人類,每有一千,也有八百,更別提他們這種危險工作,一不小心,可能連收尸的機會都沒有。
她怎么能同意,讓小陸子一人冒險?
“好了,這事聽我的,我自有我的手段!”
陸鴉拍了拍一臉驚慌的寧若溪玉手,就當對方還要反駁時,他側頭看向對方,認真的說:“乖,聽話!”
寧若溪不知怎么,小臉微微一紅,居然被小陸子霸氣的說話方式震主了,再也說不出一句阻止對方的話,只好不情不愿的嘟嘴,耍起小脾氣,“那我也要參與,好做你的后援幫手,你不能把我支開。”
陸鴉只是微微遲疑一下,就點頭答應,“這樣也好!”
二人商量一陣,寧若溪開車把陸鴉送到前面街口拐角地方,陸鴉拉開車門,耳朵塞了一個無線藍牙耳機,朝目標工作的地方走去。
“小陸子!”
寧若溪放下玻璃窗,看著陸鴉的背影,沖對方嬌聲大喊。
“嗯?”
陸鴉停步,轉身,看向對方。
“不要硬拼!”
寧若溪咬著唇瓣,一臉擔憂的叮囑,最后,她強忍眼眶洶涌的淚水,沖陸鴉激動的大喊:“小陸子,若溪可以養(yǎng)你的……”
每一次與變異妖獸打交道,沒有任何人可以保證,自己可以完好無損的回來,但每一次,都會有人挺身站出來,而這就是驅魔事務所這碗飯的難住。
陸鴉怔住,過了好一會兒,給了對方一個安心笑容,揮了揮手,毅然轉身,朝街道盡頭的星輝小學舊址走去。
星輝小學舊址,處于內城外環(huán)舊城東區(qū)。
這里治安較差,許多人是因為各種原因從區(qū)外進來,內城沒有他們的容身之所,政務機構最后把這些難民,還有身上帶著各種疾病的老人,和一些不安定因素,放到這片荒廢老城區(qū),也算是一種間接的隔離。
經過數十年發(fā)展,這里也漸漸多了些人氣。
幾分鐘后!
陸鴉再次見到了老李頭。
根據調查資料顯示,這人本命叫李大頭,因為從一出生就在區(qū)外荒野拾荒為生,父母沒什么知識,便取了這么一個怪里怪氣的名字。
當李大頭再次見到陸鴉時,臉上沒有任何農民伯伯才有的淳樸憨厚,有的是濃郁的謹慎和審視。
即便過了許多年的養(yǎng)尊處優(yōu)生活,當對方感覺到來自環(huán)境的不安感時,還是露出了骨子內拾荒人的謹慎。
他端著大茶缸,坐在一個小方凳上,在院子的陰涼處納涼,翹著二郎腿,沖陸鴉不耐煩的擺了擺手,“小娃娃,你怎么又來了,趕緊走走走……我老頭這沒有什么好讓你知道的。”
對方張口說話時,滿口大黃牙的嘴巴里,不時飄出一股難聞的惡臭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