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供奉,這人有點邪門!”
中年男子見自己一拳又被墨子君閃過砸了個空,不禁皺眉朝著長須老者喊道。看著墨子君在七人圍攻下如同鬼魅一般穿梭,已方七人愣是連對方衣角都沒沾到,老者饒是平常心平如水的心境此時也十分煩悶。臉上神情迅速變換,下定決心道:
“請祖器!”
長須老者話語剛落,其余六人有些不可思議,祖器?
眾人臉色難看至極,真是他們自己無用嗎?居然請出了祖器,至越家開家來一共出了兩次祖器,哪次不是真正恐怖至極的對手,在他們心中有一條絕對的越家祖訓:不到到滅族時刻萬不可動用祖器!
眾人望著站立在湖邊的一臉輕松寫意的墨子君,臉上一會青一會白,六人互看一眼了卻了心中所想。
七人各自掐指念咒,就連只剩一臂的書生也閉著眼用僅存的一只手做符,
七人身前各顯出一個金光燦燦的古字符,隨后消散于虛無。
長須老者怒目圓睜,整只手猛地向前一伸,手前臂抓進于虛空中,隨后用力一拔竟扯出一面血跡斑斑的古旗,古旗旗面呈黑紅色,細看就會發現紅色的不是旗面,而是大片大片的血,黑紅色是已經干涸的,其上還有仍然保持鮮紅的血。古銅色的旗桿被長須老者緊握在手上,其上不斷散發著肅殺之意。
光看旗幟就已經有一種身在上古戰場的境感,若比執旗之人意念更弱,那么面對執旗者就會有一種錯覺:上古荒亂戰場中,直面千萬上古戰士,而執旗者就是千萬古戰士的將軍。
墨子君面對古旗時原本一成不變的神情也發生了變化,嘴角微微翹起。真正上古戰旗,浸染神魔血,以旗幟承載上古時代戰將意志。
硝煙起,戰旗揚;
御萬軍,抵神魔;
血浸染;意志存。
墨子君仿佛看到了某個古戰場一位渾身浴血的神勇將軍帶著將士殺得敵軍心顫,又看到了抵御神魔時的壯烈場景,將士皆不畏懼死亡,迎著戰火前進,每一名戰倒的戰士與將軍不屈意志附于背后沙沙作響的戰旗上。
“好東西。”
饒是墨子君也忍不住感嘆,怪不得越家不到絕境不敢拿出來。這東西的作用都能讓自己心動了,其他比越家更強大的勢力豈不是會為了這面旗而滅了越家?殺人奪寶,早已不新鮮了,哪個大能成長路上不是踏著重重尸骨起來的?更何況殺人奪寶,匹夫無罪懷璧其罪的道理都是心知肚明。
古戰旗被長須老者拿在手里朝著墨子君方向揮了揮,墨子君頓時被隔絕進了一個新空間,而原來站立的地方被古銅色的墻壁封了起來。
墻壁內,天上下起了寥寥血雨,墨子君身旁還有古戰士的魂魄不停怒吼,越家七人站在墨子君前不遠,墨子君感到自己被壓低了一成實力,默默感嘆一句可稱為:‘神器’。
與墨子君相反,越家的七位供奉都感受到了自己整體修為短暫上升了兩成,氣勢也如洪水一般兇猛直撲墨子君。
墨子君先起發難,死刀劈出,一道帶著的黑炎刀痕越變越大短短十丈距離就擴散到如包羅萬象般的恐怖程度。七人反應極快,戰旗揚起一揮,黑炎竟硬生生矮了下來,黑炎刀痕砍在戰旗形成的抵御無形靈罩留下了一道巨大的白色痕跡。
“沒破?”墨子君挑眉。
又接連劈出三道黒炎刀痕,靈罩上留下了四道痕跡,仍是沒破。
墨子君感受到劈在靈罩所產生的反彈波動若有所思的瞇起了雙眼,劈出的威能大部分居然被吸收了,而形成的靈能罩上墨子君感受到了被短暫吸取的那一成修為。
化敵為己用?這戰旗真是出乎意料的好東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