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便祝兩位公子小姐即過緣生橋,福緣伴此生!”
行至橋中,
湖面碧波蕩漾,微風輕吹。
詩藝縷了縷凌亂的青絲,此處美景竟不如美人。
“好一個綠湖美人圖!可告訴在下姑娘你的芳名?小爺我也好上門提親啊!哈哈哈!”
詩藝秀眉微皺,看著眼前被人簇擁著的‘登徒子’。
杜越卻不在意,調戲女子而已,這種事對他來說太平常了且在皇城中。
墨子君見說話之人著華服,穿錦靴,腰配白玉,一柄長劍掛于腰間,再配合頗為英俊的臉龐,一般涉世不深的女子還真容易被這位‘英俊瀟灑’的公子哥給騙了。
“杜公子眼光真不錯,瞧瞧這位小娘子生的真水靈啊!”
“就是就是。”
一群狗腿子向著錦服男子恭維,全然把不起眼的墨子君完全無視了。
“此處風景好,人卻還不如一個失明的人。”
“小子你說誰呢?!不想活了?小爺我成全你!”
“杜公子殺雞焉用牛刀?我來我來!”
一名略微瘦小的男子急忙走到杜越面前請功。
“好,男的打死沉湖,女的留著我來!”
杜越看了看瘦小男子一眼,這王儈實力在他們當中也算不俗,出招極為陰狠。
“好嘞!”
王儈看著詩藝舔了舔舌頭,眼底有些瘋狂的興奮,即使自己身世不如杜越,但他仍然可以分一杯羹,只要等杜越玩完,到時候這女人到自己手里......
墨子君從始至終也沒有正式轉過頭來,在杜越一行人眼里顯得十分狂妄。
王儈朝著墨子君一步步走來。
“不管你是誰,來了這,是虎你得臥著!是龍你也得盤著!不過這個道理你得用生命來了解了!”
墨子君渾然不動好似沒有聽到王儈的話,目光直直看著遠方。
從緣生湖橋頂端眺望正好可以把遠處內城最大的越家燈火看得一清二楚。
一柄寒刀朝著墨子君頭頂砍來。
“公子!”
詩藝一聲驚呼朝著墨子君身前擋去,失去修為的她速度終究沒有刀快。
‘嘡!’王儈感覺手中的刀砍中了無比堅硬的東西,虎口震得有些發麻竟有些拿不住手中的刀。
王儈發現擋住刀刃的不過是被砍之人的兩根手指,而刀刃被夾在修長的手指中竟然拔不出來!
王儈瞳孔急劇收縮,這人,不可敵!常說強龍不壓地頭蛇,可是如果這是一條大到可以碾壓一切的巨龍呢?
修為上的直覺讓他只想跑!至于杜越.....哼!等死吧!
墨子君順勢夾刀往前抓住王儈胸前的衣領,這時詩藝才跌撞到墨子君另一只伸出的手里,詩藝感受到攬住腰間的有力的手臂卻有些羞怯。
‘呸!擔心他干嘛?自己現在才是累贅吧?’
與詩藝不同,被抓住的王儈直面著墨子君的臉,那雙漆黑而毫無感情的眸子讓他感到恐懼。
“總有一些不開眼的。”
一把將王儈扔在地上,一腳踢在腹部踹飛十多米徑直往杜越一行人飛去。
“我我我.....”
看著墨子君側顏,詩藝有些不知言語。
杜越看著躺在地上因為疼痛身子弓成蝦米的王儈,臉色發黑,他承認,眼前這個男人讓他看走眼了。
‘好,很好!我解決不了你,總有人可以!’
看著杜越越發吃人的臉色,有人識趣的退到后面前去搬取救兵。
墨子君看著那人離去卻未阻止,微微一笑看著杜越。
“有多少來多少,記得帶夠。”
“好小子!等著!”
“反派死于話多。”
杜越臉陰沉得仿佛能滴出水,這人害自己丟臉,還無比狂妄。他得死,這個女人也逃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