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我支支吾吾了半天，最后，沒再說什么。

　　低著頭，不敢看警察阿姨的眼睛。

　　“沒關(guān)系的，你知道什么都可以說。我們會保護你的。”阿姨摸摸我的頭。

　　我想，我應(yīng)該要說吧，但是我不知道是不是腦子抽風了，居然問警察，“我不說是不是就要被抓起來?”

　　阿姨點點頭，“是哦，你如果不配合警察的話，警察就會把你給抓起來的。“

　　我嚇得馬上就全盤托出了，“小Z每天都很晚才回家，上個學(xué)期的有一天晚上，我回家的時候，看見她在街上被她媽媽打，她媽媽還要在街上把她身上穿的唯一一件衣服脫掉，還罵她，說她是個勾引男人的賤人，之類的。”

　　警察阿姨似乎很震驚，她問我，“小Z的媽媽真的是這么罵的？還是有沒有可能是別人罵她，你看錯了?”

　　我非常肯定的告訴她，“就是小Z的媽媽，我還和她說了話，我跟媽媽一起去買菜的時候，經(jīng)常看見小Z的媽媽，我沒有認錯。”

　　警察阿姨繼續(xù)在她的本子上寫寫畫畫，“小Z的媽媽經(jīng)常打她嗎?“

　　“我不知道，我之前聽住在小Z家周圍的一個老奶奶有說起過這個。”

　　“老奶奶叫什么，長什么樣子，住在哪里你知道嗎？”

　　我只能搖搖頭，我確實是不知道那個老奶奶叫什么，長什么樣。

　　“好，我們會叫人去找老奶奶的，那你還知不知道和小Z有關(guān)的其他的事情?比如她失蹤了快半年了為什么沒有人關(guān)注之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