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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的實驗品

第十五章 出逃

最后的實驗品 楸玄孑 6085 2021-12-26 00:30:42

  我坐在黑暗的角落,回想著美好的夢境。一切離我那樣遠,僅僅是一點陽光對我來說都是奢望。我靜靜等著門打開,新的競賽就要開始了。

  有人來送飯了,或者說祁導師來送飯了。我站起身去拿飯。奇怪的是這次我拿完了以后他并不急著走,而是把右手有往我這里伸了一點。借助著外面微弱的光亮,我看見有一截布從他的袖口伸了出來。我伸出手,把它抽了出來。還沒等我再抬起頭,祁導師就把窗戶關上了。

  房間里太黑了,我根本看不清布上有什么。我把布條舉到通風口處,上面有一行歪曲的紅色的字跡:下二樓,直盡,左盡,門,柜,出。

  我把布條湊到鼻子跟前聞了聞,還有一股淡淡的血腥味。他應該拿不到筆,只能用血把這些話寫下來。后面的字跡越來越淡,估計是血流干了。我突然好感動,即使當時所有人都不信任他,此時他依舊在竭盡所能幫助我。

  他應該是在告訴我如何逃離這個地方。我姑且翻譯一下他的話:往下爬兩層樓,直走到頭,然后左轉走到頭,會看見一扇門,打開門后有一個柜子,柜子后應該有一條通道,通向外面,我可以從這里出去。

  可是即使我知道了出去的路,我怎么才能繞開重重監管走到這個地方呢?

  正當我思索著,門開了。我趕緊躲進黑暗里把布條藏進內褲里,然后自然的走到門外。大家乖乖的在門口站好,目視前方,等著接受指令。

  我小心的轉動眼睛,看見祁導師還是站在我的斜前方那個位置。他沒有看我,我也不敢讓目光在他身上逗留太久。我以前是個極臉盲的人,看誰都一樣,即使是熟人還有可能認錯。我也不知怎的,現在一看見那雙眼睛就能立刻辨識出那是祁導師。他好像有魔力一般,讓我覺得即使自己閉上眼睛都能感受到他的存在。

  “希望各位已經從昨天的競賽中恢復過來。“站在前面的高級黑衣人開始說話,“今天將進行第二場比賽,請各位跟隨我移動。”

  大家井然有序的排成兩列,就和昨天一樣。我緊盯著前面的人的后腦勺,好抑制住自己想要回頭看祁導師的沖動。現在被懷疑我和其中任何一個黑衣人認識是一件極其危險的事情,顯然這些人都戴著面罩是為了防止我們和他們相互認識勾結在一起。

  我跟著隊伍爬了一層樓,來到昨天的場地。與昨天不同的是,這里布置的不再像操場,而像綜藝節目里的極限挑戰的場景。有獨木橋,吊環,繩索等等。計分板和計時器還在原來的地方,閃著紅燈,期待著面前這些弱小的人給它們來一場愚蠢的表演。

  我環顧四周,隊伍已經散開,黑衣人們也各自就位了。這個地方總共有兩扇門,一扇小門,此時是緊閉的,應該只有被抬著的尸體可以從那里通過。還有一扇門就是我剛剛進來的門,走活人的,現在正被一個黑衣人堵住。我瞇起有些近視的眼睛看過去,很好,是祁導師。我心中暗自竊喜,說不定今天我就有機會逃出去。

  “請聽比賽規則:這場比賽依舊是體力的比拼,不過需要考驗你們全身的力量和協調能力。按照衣服上的編號依次通過所有項目即可。一個人出發后過一分鐘第二個人出發,每個人最多有10分鐘的時間完成所有項目,超時未完成者得0分。我們會為各位記錄時間,時間短者勝出。計分標準為:最后一名為10分,每往前一個名次增加2分。同時,有任何一次跌落都會使你的總分被扣除1分,可疊加,扣至0分為止。注意,本次競賽禁止使用暴力,任何違反本條規定的人都將直接被處死。”

  我看了看其他的人,又看了看自己。除了幾個姑娘,幾乎所有人都要比我強壯許多。此刻再來怨恨以前總是宅在家的自己已經來不及了,只能期待上天保佑讓別人都出差錯。

  “不,我不必擔心比賽的結果。”我安慰自己,“很快我就可以逃離這里,管我是多少名呢。”

  因為我是26號,很幸運的排在了較后的位置,這樣可以觀察他人的失敗來避免自己犯錯。我很高興這次比賽禁止使用暴力,這樣我就只需要專注于比賽而不用擔心被別人下黑手的風險。我在原地簡單的做了一些準備活動,我記得上體育課前都要這么做。

  “一號準備。”我聽見一個高級黑衣人很大聲的說。此刻有另一個人正站在計時器前等著按開始。

  “一號開始。”

  我看見排在第一個的人飛快的跑進了第一個項目獨木橋。或許是因為太心急了,他跑到一半就跌落下來。這一摔讓他更著急了,剛爬上去還沒站穩就又跌下去。平衡木不長,但他總共摔下去了4次。此時第二個人已經出發了,氣氛越發緊張起來。

  我轉頭看了看后面的人,應該年齡和我一般大,但比我要高和壯了許多。他眼神向下看著我,一副“我要把你推下去”的神態。我識趣的轉過身,縮了一下脖子,不再做出任何可能挑釁到他的行為。我感覺祁導師正盯著我,但我不敢去求證。目前一切都在井然有序的進行著,即使前方不斷的有人摔倒或者被超越,每個黑衣人都在自己的崗位上專心的監視全場。我必須要中規中矩的完成這項比賽,然后找一個相對混亂的時機溜出去。我相信只要沒有別的人看到,祁導師是不會在門口攔住我的。

  “讓開!”這時18號正企圖超過17號,他們在一個網狀的爬繩處相遇。

  “不可能。”17號待在原地,雖然已經累的氣喘吁吁,但依舊轉頭怒目圓瞪的對著18號,擺出絕不退讓的姿態。

  “你不想走別擋著我的道。識趣的話就快滾到旁邊去。”看著滴滴答答走著的計時器,18號越來越不耐煩了。

  “呦,我還就不走了,還是你來教教我怎么滾吧。”17號本來還打算往前走的,給18號這么一激,橫下心決定同歸于盡了。

  這段爬繩的寬度一次只夠一個人通過,除非后面的人從前面的人身上越過去否則別無他法。但這樣做風險系數很高,極有可能自己掉到地上。不過眼看著后面的人就要追趕上來了,18號還是打算冒險一試。

  他突然伸出右手,越過17號,一把抓住了前面的繩子。就這樣,他倆疊在一起,懸在半空中。我站在地上,觀賞著這一出大戲。

  顯然17號對18號的這一舉動大為不滿。他憤怒的轉過頭,居然一下子咬在了18號的手腕上。

  “啊!”18號一聲慘叫,把一只手松開。因為沒有做足充分的準備,再加上他本來的姿勢也很不穩固,他的另一只手也松開了繩子。說時遲那時快,他在下落的過程中一把拉住了17號的頭發。就這樣,他倆嚎叫著雙雙從上面跌落到地上。

  大家都愣住了,甚至有一個正在比賽的人因為這巨大的聲響嚇的摔了下來。他們摔得不輕,在地上痛苦的扭動著,掙扎著想爬起來。但他們已經沒有機會了。

  一個高級黑衣人掏出槍對準了地上的人。槍聲想起,子彈擊穿了其中一個人的腦袋,很快是第二個人。他們倒在血泊中,身體還重疊在一起。

  “注意,本場比賽禁止使用暴力。”

  我吞咽了一下口水。現在還剩下20個人,也就是說我必須要排進前十名才可以“活”。雖然死了兩個人,但現場的秩序并沒有遭到破壞,我依舊沒有機會跑出去。

  “二十六號準備。”

  “二十六號開始。”

  秉承著小心謹慎的一貫作風,我從獨木橋開始就只圖穩不圖快,以至于雖然眼看著后面的人就要超過我了,我依舊一次失誤也沒有發生。

  終于在吊環的那一關我和后面的人相遇了。這一關有平行的兩條路線,所以我后面的兄弟完全可以在不與我發生沖突的情況下超過我。但顯然,他并不打算這么做。他緊緊的貼著我站著,我甚至可以感受到他呼出的氣噴到了我的脖子上。我轉過身于他對視,不知道他究竟要干什么。

  “兄弟,你還一次都沒有失誤過吧。”他陰森森的說。

  “我讓你先走。”光憑體力,我一定打不過他。我知道雖然這句話會讓我顯得更加卑微和弱小,但我不想像前面的那兩個人一樣直接被爆頭。有時候以退為進也不乏是個好選擇。

  “你現在的排名比我高。”他繼續說,“我給你兩個選擇,是你自己摔下去還是我推你下去?”

  “本場比賽禁止使用暴力!”我努力讓自己顯得有威嚴一點。有了剛剛發生的事情,大家都對規則更有敬畏之心。我身后的人也不例外。

  “我不怕死。”他把嘴貼在我的耳邊說,“但我不知道你怕不怕了。”他說完又轉頭看了看站在一旁的黑衣人。

  “我不怕。”我突然仰起頭眼睛直勾勾的瞪著他。如果他把我推了下去,只要我不反抗,他會死,我就少了一個競爭對手。如果他慫了,那么我可以正常比賽,也不會扣分。怎么算我都不會吃虧。

  顯然我后面的人沒有料到我會有這樣的反應。他一愣,看了看手里握著槍的黑衣人,又回頭看了看離我們越來越近的后方選手,一聲不吭的繞過了我,跳起來抓住了一邊的吊環。

  我不甘落后,抓住另一邊的吊環。因為旁邊有對手的原因,我一直瞄著他,行動速度出奇的快。或許是因為不甘示弱,我在中程就超過了他,還刻意的做了一個夸張的挑釁的表情。

  想著自己剛剛還得意洋洋的威脅我,現在又立刻被超越,他一肚子的火無處發泄。他劇烈的晃動身體,想要跳過一個環直接抓住下一個。這下好了,因為擺動的幅度不夠大,右手還沒有抓住前面的環,左手就已經松開了。他就這樣呈大字狀狠狠的拍在地上,摔的半天沒有回過神來。

  我就這樣安安穩穩的到了終點,而后面那哥們兒硬生生的被兩個人超過,排名變得更靠后了。他走到我面前,惡狠狠的看著我。仗著有黑衣人的保護,我也毫不畏懼,一臉嘚瑟的盯著他。他自然也不能做出什么別的舉動,從我身邊走過,還用力撞了一下我的肩膀。

  比賽結束了,兩個高級黑衣人都走到做記錄的黑衣人那里檢查數據。這回用的時間會要比上次長一點,因為記分的方式更加復雜,而且需要對兩次分數進行疊加重新排名。我們所有人都坐在終點處,由其他幾個黑衣人看守。透過人與人之間的縫隙,我看見祁導師還守在門口。一切都太平常了,我根本沒有機會乘亂混出去。

  “嗨,認識一下嗎?”這時一個人向我走來,長得和我很像,一定是王斌沒錯了。

  “你好,我叫鐘新。”其實我心里對他有些芥蒂,但是又不敢表現出來。

  “我叫王斌。”他彬彬有禮的點了一下頭,完全不像之前那個為了名次把人扯倒的家伙。

  “你找我有事嗎?”

  “沒事,我只覺得你長的和我有點像,覺得這是緣分。”

  “你是范小霞的男朋友吧。”

  “這你都知道?”他很驚訝。

  “對,她是我同事。哦,曾經是我同事。”

  “我當時都沒來及和她說一聲,也不知道她擔不擔心我。我是真喜歡她。哎,都過去了。”

  “當時究竟發生了什么?我們都以為你死了。”

  “我記不清了。當時做完實驗我和祁導師出去,然后我突然就給人帶走了。剛剛給帶到這里來的時候我還不是給關在小房間里的,是在一個明亮的屋子里,有床有桌子還有書本。也就前一段時間我突然就給關了起來,或許就是為了準備現在這些比賽吧。”

  “哦,我是最近才來的,一來就給關起來了。哦,還做了一些奇怪的測試。”我的態度一直都很冷淡,但是我怎么也感覺不出王斌是個邪惡之人。他隱藏的可真好。

  “那些測試我也是最近才做的,真是很奇怪啊。什么永生計劃啊,分明是拿我們當耗子玩弄。”他的聲音越來越大,引得許多人看向我們,包括那些黑衣人。不過他們沒有動,因為說話是不違規的事情。

  “既然都是耗子,你一開始還那樣做。”

  他看了我一眼,我以為他要動手,但他只是低頭嘆了口氣,“不過都想活而已。叢林法則,動物也自相殘殺啊。”

  我沒再說什么。我覺得我也沒有好到哪去,不照樣不扶起摔倒的人。

  王斌站起身,走到別處坐下了。

  我也站起身,走到更靠近門的地方坐下來。于大鵬正在閉目養神,石晚晚靠在另一個女生的肩上一臉憂傷。不少人都在小聲聊天,幾個黑衣人看著我們。我看見四個黑衣人用擔架把地上的兩個死人抬走了,穿過小門消失在黑暗里。我不知道何時自己也會被送進黑暗,或早或晚,但終有這一天。無論是提供身體還是提供意識的人,他們總有一部分要消失。我覺得自己心里堵的慌,這種感覺就像在等死,等一個不確定的死期。

  “現在可以來看排名了。”高級黑衣人說。

  大家紛紛站起身朝記分板走去。我沒有動,坐在原地。一個黑衣人轉頭看了我一眼,又看了看堵住門的祁導師,然后干脆不管我了,朝記分板走去關注那大批人馬。我仰頭看了一眼祁導師,但不敢輕舉妄動。

  有兩張表,左側的是本次比賽的得分,右側的是總得分。

  “我說我明明也沒有比前面的人慢多少,還少失誤了兩次,怎么他的排名比我前兩名啊?”于大鵬氣勢洶洶的走到一個高級黑衣人面前質問。

  所有人都驚恐的看著他,他怎敢去質疑這些掌握了他們命運的人。我默默替于大鵬捏了一把汗,要是我就算真的有問題也只敢忍氣吞聲。我猜測這個黑衣人根本就不會理會于大鵬,畢竟他完全沒有必要和一個實驗品糾纏。

  “我也要查我的得分!”或許是于大鵬的行為給他壯了膽,另一個人也跳到了高級黑衣人面前。然后有些人跟風似的也說自己要查分。這是場面有些混亂了,黑衣人把槍拿了出來,向前靠攏,把人群更密集的聚集在一起。當然,除了我。

  只見高級黑衣人伸出手,接過了詳細的記分表。另一個高級黑衣人和記分員都把頭湊了過去。人群還在吵鬧,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聚焦在那小小的記分表上。我轉頭看了一眼祁導師,此刻他也看向了我,但很快又把頭移開了。

  我坐在地上,慢慢移動到了門口。沒有人關注我。此時祁導師突然做出了一個肚子劇痛的姿勢,然后離開了門朝人群走去。我立刻心領神會,貓著腰跑出門,然后一個拐彎,徹底消失的無影無蹤。

  祁導師走到一個高級黑衣人面前做了一個手勢,那是需要緊急上廁所的手勢。他被批準了,另一個黑衣人被命令去代替祁導師看守大門。

  高級黑衣人開始說話:“25號,請聽你的詳細得分原因:你的總用時是8分07秒,排名第8,得分30分。失誤2次,總得分28分。你前面的24號選手,總用時7分56秒,排名第5,得分36分。失誤4次,總得分32分。他的分數比你前了兩個排名,你還有異議嗎?”

  “沒有。”于大鵬小聲說。

  “還有誰有異議嗎?”高級黑衣人又大聲對著所有人說。

  此刻人群安靜下來,沒有人再舉手。之前的不少人只是跟風,對分數本就沒有異議。再加上看到他們對每個人的分數都有詳細的記錄,料想是一點問題也沒有,自己再去查分只是讓自己被當眾羞辱。

  “那么今天就到此為止。所有人排好隊回去。”

  祁導師此刻也回來了,混入黑衣人的隊伍里。

  黑衣人押送著實驗品們下樓,然后看著他們各自進了房間。房門一扇一扇的被關上了,只有26號的房門敞開著,里面空無一人。

  “這是怎么回事?”一個高級黑衣人大聲質問。所有黑衣人都畏畏縮縮的站在原地,看著前面的這兩個人。

  “是你們有人把他放走了嗎?”另一個黑衣人開始問話,“如果是你,就老實站出來。如果被我揪出來了,你們所有人都得完蛋。”

  下面的黑衣人們面面相覷,但沒有人動。

  “你先把這些人帶走吧,我去查監控。”

  辦完了事,兩個高級黑衣人在監控室相遇。

  “他非常熟練的找到了暗門,甚至都沒有走錯路。”一個高級黑衣人說。

  “他不該知道這個門在哪里,除非有人幫他。”

  “這更說明了黑衣人里一定有內鬼,我們得把他揪出來。”

  “估計一時半會真揪不出來,他們本來都很有可能是相互認識的人。我剛剛去查了一下,和26號認識的有3個人,但沒有一個人和他關系很近或很好。這些人加起來同時和其他16個實驗品認識,沒有人有動機主動幫他,而且只幫他。”

  “是啊,我剛剛看了這幾天的全部監控,26號沒有和任何一個黑衣人有不當的接觸。況且他也認不出誰對誰,不可能對其中一個黑衣人說些什么讓他幫助他。在他們這些人的印象里,我們是會隨時殺了他們的人。但或者,你覺得會不會是這個突然肚子疼去上廁所的黑衣人干的?他剛好給了26號一個空子去鉆。”他說著又把我逃跑的這一段影像放了一遍。

  “或許他只是正好突然肚子疼。而且就算是他我們又能怎么辦,我們甚至連懲罰他玩忽職守的機會都沒有。他們都帶著面罩,監控又拍不到眼睛的細節。現在我們已經分不出來他們了。”高級黑衣人無奈的聳了一下肩。

  “現在就算了吧。我相信他很快就會被重新送進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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