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五章 年前
宋琦陽覺得自己是幻聽了,他掏了下耳朵,臉上都是不敢相信,“你剛剛說什么,我好像是聽錯了。”
杜明再次開口,“我說,他們好像是分手了。應教授自己說的,還說要回去南陽。”
宋琦陽這次是聽清楚了,可是卻沒有相信,“開玩笑,這兩人怎么可能呢?”
這話根本不能相信,這兩人怎么可能分手,要知道應景這人之前就沒有談過一次感情,這一次好不容易找到一個喜歡的人,怎么可能這么簡單的就說分手了呢?
不可能,不可能,絕對不可能,應景那個家伙怎么可能分手呢?
如果是寧孚笑提出呢?
宋琦陽摸著下巴,之前他之所以那么說,就是要看看應景是一個什么態度,可是很明顯,昨天的還是應景還是很在乎寧孚笑的,怎么可能就過了一晚上就說分手就分手呢?
難道是寧孚笑真的看中了其他的小哥哥,放棄了我家的應景小哥哥?
也不是沒有這個可能性,可是就算是寧孚笑提出了,應景不可能這么容易就放手。
“你想什么呢?”
杜明看著宋琦陽面色沉沉,皺眉思考問題。
“這是他們兩人的事情,要是外面有人問起來,你就“老實”說已經分手了。其余的不用管。”這兩人現在能這么平靜的處理這個事情,應該是有計劃的。
杜明聳肩,“我可不是這么八卦的人,好了,我司里還有很多事情要忙,我就先回去了。”
杜明嘴巴上說著是不八卦,可是應景告訴他這件事,就是要靠他這張嘴巴將這件事宣揚出去。哪個人不愛聽八卦呢?
即便是身為男子,也是一個希望聽八卦的人,而當你知道一個別人不知道的八卦,那種分享欲望是很濃郁的。
杜明“不負眾望”將這個消息在刑司里面傳開了,就算是遠在南陽的朱韶容都聽到了這個消息。
這會已經是臨近過年了,朱韶容和應家也是熟悉的,年前提前去拜年看望生病的應家長輩。
“怎么聽說,你分手了?”朱韶容沒有當著長輩的面說起這件事,而是在書房里面。
應家的桌面上都是福壽集團的信息,朱韶容隨手拿起了一份資料,“福壽集團,你怎么突然在查福壽?”
應家將朱韶容手里的資料拿下來,“接了個業務而已。”
朱韶容沒有懷疑,“那說說吧,你和寧館長怎么回事,我之前可是好不容易下定了決心退出的。”
應家似乎是很平靜,繼續整理手里的資料,“畢竟不是一個世界的人。”
“你不會到了現在才想到這件事嗎?”朱韶容坐在沙發上,“你是講究科學的,一個是講究玄學的,你們兩人的觀念必然是會有碰撞,不過既然你們之前想到要在一起,我以為你們克服了這一切。”
應景泛著資料的手一頓,“原本以為我們是克服了,可是現實總是會教會我們做人。”
朱韶容起身,“看來你還真的是一個無情的人啊,幸好啊……”
他抬起頭,看著朱韶容,朱韶容伸出手,無名指上有一個戒指,臉上滿是幸福的笑容,“幸好,我早早的脫離,然后才找到了真愛。”
應景看著朱韶容幸福的笑容,拿下眼鏡,“你訂婚了?”
朱韶容臉上嬌羞,“這倒是還沒有,不過他向我求婚了。”
應景挑眉,“什么時候認識的?”
朱韶容微微想了下,“有三個月了吧……”
“三個月,那就是龔偉案子之后,我記得你們南陽之后接手了幾個大案子,你一直在加班,三個月還是多查一點。”
“查什么?”
朱韶容有點疑惑。
“比如,是否有犯罪記錄,欠債記錄,開房記錄等……”
應景一邊說著一邊帶著眼鏡繼續處理信息。一邊的朱韶容詫異,“還要查這些?”
“三個月時間認識,其中你大部分時間在加班,短暫的相處他就直接求婚了,他是愛你加班不回家,還是愛你消息不回復?或者是愛你約會沒時間?”
朱韶容起身,“我看你就是羨慕我!”
朱韶容說完氣呼呼的離開了書房,等到人離開,應景看著關閉的書房門,“不過即便這樣,我也是羨慕的啊……”
朱韶容剛剛走出書房,怎么想著應景說的好像是有點意思,她拿出了手機,“喂,小敏啊,我這有一個人的信息,你幫我查查,主要看看是不是有情感上的糾葛……不是什么案子,就是我朋友認識了個男友,怕是渣男,對對,你幫我簡單看看信息啊。”
朱韶容打完電話這才走下樓。
應景母親坐在一邊臉上帶著愁容,自己兒子去了康城馬上回來,而且說是分手了,好好的兒媳婦現在竟然是沒有了。
“阿姨,你放心吧,緣分到了自然就到了。”
朱韶容坐在一邊,應景母親看著朱韶容手指上的戒指,心中五味雜陳,“那個寧小姐和小景發生了什么誤會嗎?要不要我去幫忙解釋下啊。”
“阿姨,你現在就是要養好身體,這樣才有就會以后看見應景結婚啊。”
應景的母親是擔憂的,而寧孚笑的鄧姨則是不信的,她不信寧孚笑會在短時間內分手,之前她可是都算過了,那個應景算是良緣。
“你老實說,你到底是什么想法?”
青巖藏館的廚房里面熱氣騰騰,寧孚笑站在鄧汝邊上包著餃子,“還能怎么樣,就是覺得不喜歡了。”
“你能騙其他人,卻是騙不了我。”鄧汝的手都是面粉,她撐著桌面,眉頭緊皺,“你老實和我說,是不是你聽到了那些人的話?覺得你需要對青巖藏館負責?”
寧孚笑包著餃子的手慢了一拍,她沒有回答這句話,“鄧汝,我記得我小時候第一次你教我包餃子,師兄也在。”
鄧汝看著寧孚笑,見她微微笑著,“如果,師兄明年能回來,我們藏館就不會再被說后繼無人了。”
那是自己的兒子,鄧汝何時不想要他回來,可是她知道當初他是自己想要出去的,這件事寧孚笑卻是不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