純白的空間里,絕色女子躺在冰棺里,緊閉眼眸,眉間凝結著寒霜,面色卻紅潤如常。
一縷金光飄進女子的身體,守在一旁的風濯目光一亮,他驚喜的看向女子。
清漉染著霜花的眼睫微顫,緩緩睜開那雙血色雙眸。
饒是跟在她身邊多年,風濯還是被這雙眸子吸引,差點被迷惑了神魂。
他連忙遮住眼睛,離得遠了點。
心里惴惴,這么多年,他能堅守貞操真是不容易啊,該夸夸自己。
“風濯?”
清漉開口,聲音凜冽,如寒冬霜雪,讓人一顫。
風濯扭著腦袋嗔怪:“清清,你可醒了,可急死我了,我就沉睡了一下,你怎么就把自己搞成這樣了”
清漉手掌貼在冰棺上,寒氣頓時沁入掌心,又立刻被業火融化:“萬年玄晶打造的?這種寶貝,哪來的?”
風濯眸光飄忽:“咳,當然是我們鳳族的寶貝了”
“是嗎?”清漉挑眉,衣袂翻飛,從棺中出來。
也沒繼續追問,清漉掃了一眼周圍,又幻出水鏡看了眼自己的容貌。
“這是我自己的身體,那這里又是哪?”鏡中,一襲紅裙的妖媚女人,眼下一顆鮮紅的美人痣。
“清清,你還說呢,我就沉睡那么一會,再醒來是因為你神魂出現崩裂?!不過是一個小世界,你怎么把自己搞成這樣的!”風濯恨鐵不成鋼的道。
清漉倒是很冷靜,淡淡的說:“又死不了,問題不大,這不是好好的嗎?我甚至感覺體內神力又多了”
“那是因為——”
一句話脫口而出,又被風濯收住。
“因為什么?”清漉瞇眼,看著空間里長相俊秀的少年,目光直直的射過去。
“因為天道大發慈悲!”風濯說完,呼出一口氣:“這里是暫時的空間,開辟出來給你休養的”
“我睡了多久?”
“八天”風濯道。
“那沒事了,我的任務失敗了?還能回去那個世界嗎?”想起孟懷瑾,清漉皺起眉,有些擔心。
最后孟懷瑾的那個眼神,充滿著她看不懂的情緒,讓她的心有些刺痛。
風濯坐在冰棺上,兩手托著下巴:“能回去啊,但是那具身體不能用了,清清你只能用自己的身體了”
“而且啊,作為懲罰,你不能再在這個小世界動用靈力了”
清漉沒有意見,她點頭。
“對了,還有一件重要的事差點忘記說了”風濯猛的拍了拍腦袋。
“什么?”
“空間八天,小世界八年”風濯的語氣有些幸災樂禍。
清漉:“……”
——
“哎,你聽說了嗎?那位殺神,又屠了一座城,那日鮮血染紅了護城河”
“咱們這朝中,還有能和他匹敵的嗎,就連太子殿下——”
“噓”
那人打斷他的話,夾起菜塞到對面人的嘴里。
“這是咱能議論的嗎?”
身后的桌子上,帶著白色斗笠和面紗的女子靜靜的坐著,聽著這些消息。
女人就是清漉。
“風濯,他們口中的殺神又是哪個新人物,原劇情里有這人嗎,怎么我不在了,這劇情還變了”
手腕鐲子顫動:“清清,你自己摸索吧,可能是你引起的蝴蝶效應”
可不就是嗎?你不刺激他,那位怎么可能會變成這樣。
清漉放下一錠銀子,出了酒館。
剛走到大街上,就看到一堆人圍著,擋住了路,其他百姓都收拾東西連忙散開。
以她的視力,能看見一群錦衣華服的公子哥里,白衣女人瑟瑟發抖,臉上掛著淚痕,接連后退。
清漉看了一眼,便從一旁繞了過去。
誰知,白衣女人也不知哪來的力氣,一把推開了那群人,揪住了前面的清漉。
“求求你,救救我!”
帶著簾子的斗笠被一把拽開,連帶著她束了半天的狗啃發型也散落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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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風淺淺
最近兩天比較忙,國慶放假會多寫一點啦,再補回來Qw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