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沉默聲中溫蕾薩與赫伯特吃了早餐,回到房間中的溫蕾薩還在沉默。
溫蕾薩無限的沉默,引起了赫伯特的壞心思,有時女人就是需要治治。
“溫蕾薩快看,你大姐在與一個人約會。”
趴在窗戶上看著風景的赫伯特,不知看到了什么,用一種極其夸張與八卦的表情對著溫蕾薩說到。
可惜了,艾澤拉斯沒有小金人,也沒有表演學院,如果有的話赫伯特決定是影帝級別的人物。
現任今的奧蕾莉亞由于赫伯特出現的原因,還未與圖拉揚產生感情,只是點頭之交。
顯而易見,赫伯特在騙溫蕾薩,只是赫伯特精湛的語氣把溫蕾薩成功的騙到。
可是如果讓赫伯特知道,自己此時用來誘騙溫蕾薩的對象,對自己抱有某些特別的感情,那他決定不會用這話開玩笑。
溫蕾薩被赫伯特的話吸引來到了窗邊,在赫伯特指揮下看向窗外究竟發生了什么。
趁著溫蕾薩在窗邊觀望時,赫伯特從背后給她一個擁抱。
赫伯特的深情擁抱,讓溫蕾薩發現自己被騙了,掙扎著想要逃離出去。
只是,溫蕾薩一個弱小女子的力氣無論如何也沒有赫伯特的力氣大,掙扎幾下不只沒有離開,反而是自己沒了力氣。
將溫蕾薩一把轉身面對自己,赫伯特盯著溫蕾薩如同亞特蘭蒂斯海水漂亮的眼睛,對著如同玫瑰花色誘人的小嘴神情一吻。
這一吻與上次不同,這次是赫伯特在在索取,是在發泄自己的不滿。
這一吻也治好了溫蕾薩的沉默,傳說之中公主的吻就活了野獸,讓他重新成為王子。
今天赫伯特的一吻治好了溫蕾薩的沉默不語,所以吻有神奇的作用。
只是溫蕾薩確實是開口與赫伯特說話,畢竟罵人也是在說話,沒毛病。
溫蕾薩的話語對于赫伯特來講太過于溫和了,經歷了如同垃圾聚集地的地下拳場后,簡單罵人的話語赫伯特完全免疫。
這種技能也有一個名字,叫做選擇性耳背,這種特殊技能在地球掌握的人很多,大多年齡較小處于學生階段。
過去好一會,溫蕾薩終于停了,赫伯特松了口氣,兩人收拾好東西去找凱爾薩斯王子。
凱爾薩斯此時也在洛丹倫城之內,作為精靈代表參與洛丹倫聯盟會議。
“赫伯特公爵,日安,你找我有什么事情吶?”
凱爾薩斯是一個風度翩翩的紳士,即使他身份龍血鳳髓,可在身上絲毫不見霸氣凌人的現象。
這些原因讓他即使投靠燃燒軍團也得到大量群眾的支持,這些品質在統治者身上也是極其難見到的品質。
即使凱爾薩斯成不了一個明君,但只要他堅持這些品質他也是一名合格的君王,而不是暴君與昏君。
“日安,凱爾薩斯王子,我想拜托您一件事情。”
赫伯特也明白凱爾薩斯的為人,直接奔向主題。
“請講,赫伯特公爵。”
與凱爾薩斯平易近人的品質不同的是,在對待事情的態度上。
長年的達拉然生活,使得凱爾薩斯學會了人類法師研究問題的方法:切入正題,直接快速解決。
具體請參考凱爾薩斯對吉安娜的求愛,簡直就是直男與人類法師雙重結合。
此事最近鬧得沸沸揚揚,赫伯特也有所聽聞,洛丹倫皇家女仆的嘴巴是真的大,耳朵是真的靈。
當然了,從小接受皇家教育的凱爾薩斯也懂得虛偽以蛇,就像對待伊利丹,只是對于熟悉的人而言沒有必要。
由此引出了一個神奇的問題,凱爾薩斯是如何認為自己與吉安娜是熟人吶?
“我想借用兩只戰馬去達拉然,對于達拉然,我與溫蕾薩都是向往已久。”
在戰爭期間,有著指揮大權的赫伯特自然可以隨意調動戰馬,在和平期間,赫伯特并沒有任何的軍事官職只能找凱爾薩斯借。
至于其他的交通方式就只有傳送門與陸行鳥。
現實世界不如游戲之中傳送門如此的泛濫,只有達到傳奇級別的法師才掌握傳送門。
洛丹倫王宮之內雖然有著固定傳說門,只是,實力越高,傳送時需要的能量越大。
以如今赫伯特偽半神實力來看,要不是大型傳送門,就像艾莉桑德極其超多材料花了一個多月的時間修建的傳送門。
要不就是一個半神法師打開的傳送門,現如今的半神法師赫伯特去哪里找啊。
至于陸行鳥,溫蕾薩覺得很萌,很可愛。
出生于暴風城習慣了騎馬的赫伯特,對于陸行鳥這種生物沒有太大感官所以也pass。
所以赫伯特只能找凱爾薩斯借軍馬。
“正好赫伯特公爵,我也有事情需要回達拉然,一個小時后,你們可以隨同我的車隊一起出發。”
“感謝您的幫助,凱爾薩斯王子。”
解決了出行問題的赫伯特帶著溫蕾薩離開了凱爾薩斯的住所。
路上,溫蕾薩驚訝的對赫伯特說到:
“居然這么快就完成了?我以為你們要像我的母親與那些法師大人物談話一樣,要談一整天,我都做好準備品嘗凱爾薩斯王子的紅茶。”
“紅茶哪里都可以喝,精靈與精靈直接是不同的,在達拉然生活的時間之中,凱爾薩斯王子學會了人類的優點:做事快捷。”
悠久的生命和單調無趣的生活讓精靈一族在處理問題上面異常的拖沓。
特別是精靈法師老爺,他們經常一個小問題討論好幾天甚至一個星期。
與之相不同的是人類法師,有限的生命讓他們對于時間異常看重,他們喜歡快速的解決事情,以此來騰出更多時間用于研究。
這也是人類法師雖然壽命較短,但他們卻可以用不到3000年的時間建立一個只比發展上萬年時間的精靈法術文明稍微弱一點的法術國度。
過了一個小時,馬車如約出發,在凱爾薩斯的邀請下,赫伯特與凱爾薩斯同坐一輛馬車。
在車上,凱爾薩斯的一個問題讓赫伯特有點尷尬,因為他不知道怎樣做才能不誤人子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