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 于海棠借宿
今天做的依舊是川菜,不過因為人多,陳秘書安排了兩個幫廚給何雨柱,倒是輕生了不少。
一碟碟的飯菜被端了出去,何雨柱扯掉圍裙,跟陳秘書說了聲告辭,拒絕了戴長昆的挽留,借口妹妹在家里,帶著陳秘書給拿過來的年貨往家里走去。
何雨柱現(xiàn)在是真不太喜歡做菜了,在這個沒有抽油煙機的年代,做完飯身上一股子味兒,何雨柱當真受不了。
在自己家還行,好歹可以在外面做菜,爐子往外一放就行了,但是戴長昆家里的條件顯然不能這樣做。
何雨柱走在街道上,兩邊賣年貨的吆喝聲不絕于耳,還有一個打爆米花老頭,不時發(fā)出嚇人一跳的爆炸聲。
何雨柱但是不受影響,炮火連天的戰(zhàn)場上活下來的人,根本不會在意這個。至于什么戰(zhàn)爭綜合征,對自己這個變態(tài)來說,確實有些遙遠了。
“煩人的小尾巴。”何雨柱不著痕跡的看了一眼身后,那人沒反應過來繼續(xù)跟著何雨柱走。
何雨柱嘴角翹起,猛然加速。
警衛(wèi)員看到目標加速,他也跟著加速。雖然他現(xiàn)在是警衛(wèi)員,可是在分配過來之前他可是跟著大佬專門搞間諜工作的,對于現(xiàn)在的首長孫爵的安排,他十分嗤之以鼻。
一個廚子,值得他這樣跟著,真讓他放開手腳,三天之內就能把這個廚子的祖宗三代都給調查清楚。
“咦,人呢?”警衛(wèi)員眼前一晃,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視野里失去了目標的身影。
不等他跑上前尋找,身后就傳來何雨柱的聲音,“你們首長派你過來,是真的沒人可用了嗎?”
真你媽邪門兒,警衛(wèi)員僵硬的轉過頭,看到了一臉笑意的何雨柱。
被發(fā)現(xiàn)了不要緊,反正我是軍人,他也不能怎么樣。
真正讓他后怕的是,如果何雨柱是貨真價實敵人,恐怕他這會兒已經被抓去嚴刑拷打了,一個可以無聲無息出現(xiàn)在自己身后的敵人,自然有能力抓住他。
“不跑?”何雨柱一把抓住了警衛(wèi)員的胳膊,笑道:“大過年的,真會找事兒,別出聲,跟著我走,不然我就去找戴長昆,告訴他這事兒。”
警衛(wèi)員徹底熄了逃跑的心思,也掙不脫何雨柱的擒拿,乖乖跟著何雨柱去了一個小巷子。
“我什么都不會告訴你。”警衛(wèi)員大義凜然的說道。
何雨柱笑了笑,道:“放松。”
緊接著手指開始在警衛(wèi)員的脖頸點了幾下,,然后手中一晃,出現(xiàn)了一個懷表,開始在警衛(wèi)員的眼前的擺動。
“催眠術!你會催眠術!你不能這樣,首長知道了一定會……”謝根寶感受到腦袋越來越昏沉,一時間驚恐萬分,卻沒能逃脫被催眠的結果。
何雨柱放開了他,有些驚奇,這個年代知道催眠術的人應該不多吧。
“姓名?”
“謝根寶。”
“年齡?”
“二十二歲。”
“誰派你來的?”
說到這兒的時候,何雨柱心里是有答案的,但是謝根寶的身體卻微微搖晃起來。
何雨柱目光一凝,手指在他腦后輕輕一點,謝根寶再次恢復了之前的樣子,然后開口道:“孫爵。”
“告訴我孫爵的信息。”
“原26旅旅長,今年調任政治保衛(wèi)局局長。”
“就這些?”何雨柱對這簡短的回答有些不滿。
謝根寶站在原地不說話,何雨柱明了他應該只知道這些。
政治保衛(wèi)局?何雨柱砸吧砸吧嘴,“有意思。”
何雨柱大概知道為什么孫爵會這么關注自己了,放在他身上,目標身邊出現(xiàn)了不穩(wěn)定因素,當然要第一時間解決不穩(wěn)定因素。
不過何雨柱還是覺得這個人有些小題大做了,隨手接觸了謝根寶的催眠狀態(tài),轉身向家里走去。
身后,謝根寶軟軟的靠在墻邊,十來分鐘之后悠然醒來,緊接著臉色一變,迅速起身去找孫爵說明情況去了。
孫爵知道后,擺了擺手道:“回去吧。”
看到謝根寶不忿的樣子,孫爵皺了皺眉,聲音聽不出來喜怒,“不要再去調查他了,他放你回來,就是想跟我表明,他無意與我們?yōu)閿常偃缥覀儾幻胺杆脑挕?p> 我曾經跟你們說過,失敗了就承認,沒有如果這一說,如果我再聽到這樣的話從你嘴巴里面說出來,你就去26旅養(yǎng)豬吧。”
“屬下不敢。”謝根寶低頭俯首。
“去吧。”
謝根寶立刻走了出去,房間中只剩下孫爵眉頭緊緊的皺在一起,表情痛苦。
何雨柱回到院子,正要回家,就看到一個女孩從后院那里走了出來。
何雨柱愣了一下,站在原地,女孩原本正低著頭往外走,一副心情不好的樣子。
結果走了沒幾步,就看到了正在發(fā)呆的何雨柱。
“何師傅?”
銀鈴般的嗓音將何雨柱拉了回來,何雨柱趕忙回應道:“啊,你好。”
女孩好奇的看著他,問道:“何師傅,你怎么在這兒呢?”
何雨柱撓了撓頭,道:“我啊,我住在這兒。”
女孩眼神一亮,隨后又點點頭,“哦”了一聲。
何雨柱不知道該說什么,更尷尬的是,他連女孩的名字都不知道。
“那個,我能問你個問題嗎?”何雨柱心一橫,問道。
我連首長都不怕,問個名字怎么了,又不會掉腦袋。
女孩心情雖然低沉,但是還是點頭道:“好啊,你問。”
“你叫什么名字啊?”
女孩愣了一下,很明顯是不知道何雨柱怎么會問這個問題,反應過來之后回答道:“我叫于海棠,在咱們廠廣播站當播音員,何師傅不記得了嗎?”
“上次出了點事,所以,忘了一些東西。”何雨柱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
隨后,于海棠點點頭,準備離開了。
于是說道:“那何師傅,我就先走了。”
兩只手攥緊背包的帶子正要走的時候,何雨柱終于沒有腦袋當機了,轉而問道:“對了,還沒問你你來我們院子干什么,這大過年的。”
于海棠咬了咬嘴唇,道:“我來找我姐。”
“你姐是哪位?”何雨柱問道。
“我姐姐叫于莉,她嫁給你們院子的閻解曠了。”于海棠情緒低落,道:“本來我想來他家住一段時間的,結果他公公不同意,現(xiàn)在我也不知道該怎么辦了。”
何雨柱聽到這話,心中一動,馬上邀請道:“要不你先來我家,說說具體什么事吧,看看我能不能幫到你。”
于海棠一聽便答應了,跑了一早上,只覺得小腿那里發(fā)酸,歇歇也好,于是跟著何雨柱一起進了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