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筠細長而又濃密的眼睫輕輕地顫了下,回道:“如你所想的那樣。”
寥寥的一句話讓小芳雙腿發(fā)軟,恨不得找個地洞鉆進去。
一想昨天對孟筠的態(tài)度,現(xiàn)在就恨不得扇自己幾個巴掌。
硬生生的就錯過了能進LIN公司的機會。
之前網(wǎng)上說“銀粟”是抄LIN的,可殊不知,那就是LIN自己的作品。
這又不禁讓小芳懷疑起來,這就是藏森的問題。
孟筠像是會讀心術(shù)那般,小芳還沒問孟筠便回答:“這不是藏森問題,出題出在湯麗晶工作室。”
小芳:“………”
孟筠在離開之際,她又說:“我很欣賞你的才華。”
小芳被孟筠這么一夸,她心都快要飛起來,心里還在祈禱著孟筠能原諒自己,希望孟筠不計前嫌讓自己進銀粟。
孟筠頓了頓,幽深的眸子沒任何的波瀾,說道:“以后繼續(xù)努力。”
說完,孟筠便沒理小芳。
小芳雖然沒能去銀粟,可得到孟筠的鼓勵她是無比激動的。
孟筠走出去,她簡單的和蕭聿昂道別后就離開。
而蕭聿昂看著孟筠毫不猶豫,不帶一絲猶豫的離開,他問:“LIN,真的不過去了嗎?”
孟筠背對著蕭聿昂,直截了當堅決地回著:“不去。”
很快,即墨月見開著車子停在了孟筠的前面,孟筠自然的拉開車門,坐了上去。
即墨月見往孟筠那里湊過去,找了安全帶然后幫孟筠給系上。
即墨月見幫系好安全帶,他看著孟筠脖子下面的地方,問:“傷口疼嗎?”
這哪里不疼,剛才拉小芳時傷口蹭到衣服,說沒感覺那是不可能的。
孟筠抬起手將即墨月見的臉給扭到其他地方去,說道:“二爺,開車,別占位置。”
即墨月見在孟筠的臉頰上輕輕的吻了下去,然后坐正身子,說道:“小屁孩,今晚上和我一起回去。”
孟筠的機票也是今天晚上的,既然即墨月見過來,那和他回去也是一樣的。
“好。”孟筠言簡意賅地回道。
即墨月見開了一小段的車程然后在路邊找了個空位停了下來。
孟筠一開始有些不解,可當即墨月見將藥拿出來時,孟筠有些無語了。
孟筠:“二爺,你要在這上藥?”
即墨月見將棉簽?zāi)贸觯缓竽浅鱿疽海f道:“嗯,你的傷口要及時處理較好。”
“二爺,但也沒必要在大街上上藥吧?時間都過去那么久了,也不急于一時。你該不會是等會在酒店里把持不住吧?”邊說著邊解開衛(wèi)衣上的小細繩。
即墨月見喉結(jié)上下滑了下,這點他是不可否認的。
“在喜歡的人面前自制力不好把控。”即墨月見擰開消毒液,棉簽在上面蘸了下,然后往孟筠傷口上湊齊。
鎖骨處有一排排的牙印,很深,都見紅了。
他心疼的看著鎖骨處的傷痕,吹了口涼氣,說道:“還特別疼嗎?”
孟筠拉著衣服,點著頭,聲音軟軟的,回道:“嗯,還疼。”
即墨月見低著頭,在傷口處輕輕的,如蜻蜓點水般的在上面親了上去。
孟筠感到鎖骨處有軟軟的,很暖的東西碰上來。
短暫的兩秒即墨月見便抬起頭,說道:“疼會還會有點疼,你忍忍。”
孟筠點著頭,然后即墨月見就將棉簽在傷口處掃了一圈。
很快,處理傷口后,即墨月見將用掉的棉簽用紙包了起來,然后放進了一個白色塑料袋里。
回到酒店,孟筠將行李收好后同即墨月見一起回貨。
飛機上,即墨月見手緊拉著孟筠的手,有一下沒一下的摩挲著手指。
孟筠的手很細,也很長,掌心內(nèi)有一層薄薄的繭,指尖上也是。
孟筠想到回去還要去參加調(diào)香比賽,一想到這個就會不由自主的聯(lián)想到葉琉。
她將手給收了回去,說道:“之前怎么沒見葉琉找你?”
即墨月見重新的將孟筠的手給拉了過去,緊緊的握在手里,回著:“從八歲開始,我就很少的和她有來往了。那些八卦更多的是從那些老人那里傳來的,或許是因為我多年來潔身自好,不進女色,葉琉是唯一一個能近得了我身邊的人,所以他們就這么認為。
當然,我從沒牽過手,其他地方也沒做過。
而你這個小妖精就不同了。你是唯一一個能讓我牽,唯一一個能讓我吻下去,唯一一個想共度一生的人。”
即墨月見淺淺的笑了下,看著一邊沒什么情緒的孟筠,調(diào)侃地說道:“我是不是知道以后你會是即墨太太,所以就開始為你守身如玉的?”
孟筠輕輕地,似在撒嬌著,聲音軟軟的,喊道:“二爺。”
孟筠這一句讓即墨月見有些猝不及防,這真真的很少聽到孟筠這么喊自己。現(xiàn)在聽著,心里癢癢的,哪怕下一秒孟筠提出很過分的要求都會答應(yīng),或者是做錯了事都能原諒的那種。
即墨月見沙啞的嗓子悠悠地應(yīng)著她,“嗯——”
“二爺,我想瞇一會。”孟筠說出一句話時眉頭中是帶著一絲不可察覺的煩躁的。
說著,孟筠便往即墨月見肩上靠了上去,乖乖地瞇上了眼睛。
時間過去幾分鐘,即墨月見感到肩上傳來綿長的呼吸聲。
即墨月見抬起手,輕輕地拂了孟筠的臉。
即墨月見往孟筠那里看了過去,鼻尖碰在孟筠的額頭上,小聲地說道:“快點長大。”
孟筠嘴唇微微一扯,笑里帶著慵懶的恣意,小聲地說道:“二爺,你怎么老是覺得我還小?我還有三個多月就十九了。”
即墨月見手揉著孟筠細軟的發(fā)絲,說道:“乖。”
這個季節(jié)還有些涼,雖然飛機上開著空調(diào),但孟筠身上還是蓋著一條薄毯,薄毯蓋在孟筠的腿上,由于材質(zhì)很滑,所以不由地往下滑了下去,即墨月見下手去將薄毯往上提上去。
孟筠動了動,呢喃地說著:“在這里睡著不舒服。”
“那去床上。”
雙手勾在即墨月見的脖子上,說道:“我受傷了,你抱我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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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瑰中橘
孟筠:鎖骨上的傷口疼?我裝的…… 中中:戀愛中誰不會做呀,筠哥也不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