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嘉欣眉頭蹙著,心里是有一萬個舍不得,她不想讓白俊良出去,今天是她們認識的六年,等會還想將有新成員的事告訴他。
虞嘉欣掙扎了下,最后還想爭取一下,于是,虞嘉欣她咬著唇,詢問道:“是有什么急事嗎?”
白俊良堅決地嗯了句,說:“對,要去Y國出差,這也是臨時的,那邊的項目出了點問題,所以要過去。”
虞嘉欣從來都是知書達禮,溫和知性的女孩,既然是工作上的事,那肯定是不能強留了。因為這個項目是他花了一個多月談下來的,如果是因為自己的一時任性,將他所談的項目給弄黃的話,那他還不得恨死自己。
況且,和白俊良相處的時間還有很多,也不差這一時,后面找到機會再說也沒事。
虞嘉欣笑著和白俊良說道:“沒事,你先去吧。等你回來我給你驚喜。”
白俊良寬大的手掌揉了揉虞嘉欣的腦袋,說:“好。”
說完,白俊良便沖出家門,頭也沒回的出去了。
虞嘉欣拿起手機,打電話過去,取消了今天所有的安排。
孔橙汝和白俊良通過電話后,她心也總算是舒坦了不少。她安心地躺在了床上。
孟筠過去拿了單子過來聽到了孔橙汝少部分的話。
她走了進去,將單子給孔橙汝說:“這是你的,醫生說,暫時保住了,后面還開藥。”
孔橙汝她看了眼孟筠,說:“謝謝!”
孟筠冷淡的眉眼沒看著孔橙汝,她沒什么感情地回著:“不想讓老師他們擔心。”
孔橙汝閉口了,覺得這一時間有些羞愧。
要是知道,這個孩子不是溫承軒的那該如何是好。
孟筠見孔橙汝她闔著眼,于是,孟筠站了起來,說:“有事叫我。”
孟筠走了出去,聽到護士在練著某個病人的名字。
“亞歷山大,亞歷山大,你快回去,你剛做完手術別出來亂動。”
亞歷山大:“我要回去,我現在已經全好了。”
“不行,你這才剛手術四天,哪有那么快就好的,快回去躺著,別到時候傷口又裂開,還得再上藥。”
亞歷山大:“我再待幾天,錢都飛出去了。”
孟筠聽到護士叫著利亞姆的名字時她走了過去,確認是不是自己所要找的那個。
之前就從利亞姆那里打聽到,在劇院那里工作最長時間的叫亞歷山大,而且,她也將為數不多的照片給了孟筠。
孟筠是記得亞歷山大是長什么樣子的。
她走了過去,確認之后,發現他就是自己所要找的亞歷山大。
他就在這里的話,那么,就不用廢功夫過去找他了。
不過,從他們的對話中得知,亞歷山大他現在好像面臨著經濟危機啊。
后面亞歷山大執拗不過護士,于是,他乖巧地回到病房里去了。
之前就因為不聽話,所以,傷口裂開而且還感染,不得不再處理,當時又花了不少的錢。
這次是學乖了。
孟筠跟著亞歷山大走到病房里。
亞歷山大已經躺了下來。
孟筠一進去,亞歷山大她大驚失色。
心不由地不安起來。
亞歷山大他眼睛睜得像是銅鈴似的大。
這張臉有那么一瞬間,真的太像當年的那人了。
不過,時間都過去那么久了,她不可能會像現在的這樣年輕。
不過,既然有人和那人相似的話,那她們多少也會有些關系的吧。
亞歷山大沒敢看孟筠,而是將眼睛給閉了起來。
孟筠見他這樣子,想必是知道怎么回事了,不然不會露出一臉的震驚還是恐懼。
孟筠坐在了床的一邊,翹著二郎腿,說:“亞歷山大……亞歷山大……”
亞歷山大他翻了身,背對著孟筠,不回她的話。
“亞歷山大,你是知道我為什么過來找你的,對吧?”
亞歷山大無動于衷,還是保持著這個動作,大氣也不敢多喘一下。
孟筠見亞歷山大這嘴比死鴨子還要硬,她只好另換一個話題。
“你要是回答我的話,我可以幫你付了這次手術住院的所有費用,以及額外的小費。”
亞歷山大依舊是鐵打不動,還是保持著那個姿勢。
孟筠想著,這好像是沒吸引她,于是,孟筠將所給的小費給報出來后,亞歷山大終于將身子給轉了過來。
果然,有錢能使鬼推磨,這一點也沒錯,而用在這種十萬火急的人身上自然是最好不過的。
他知道自己過來的目的是什么,那么,這件事肯定也和她脫不了干系。
孟筠唇角微不可見地上揚起來,之前他被別人用錢買,如今也一樣的舊事重演。
對于他來說,是沒有什么比錢還解決不了的是的。
孟筠清冷的嗓音放慢了幾許,悠悠地說道:“怎樣?要不要考慮一下?這點錢可夠你這輩子過得無憂無慮了,甚至,你下輩子。”
很難說沒人是不對這個數目不心動的,在金錢面前,的確,所有的都是浮云,而且還是這樣的一個數目。
亞歷山大說:“你要知道什么?”
“當年虞雪曼為什么會在臺上發生事故?”
亞歷山大陷入了沉思,像是在回憶著什么。
旋即,亞歷山大他才開口,說:“你先把錢打到我賬戶里再說。”
孟筠愈發不耐煩的眉眼浮動著急躁,她說:“說到做到,這樣,立字據。”
很快,將所有的字據都立好后,亞歷山大才肯將當年所有的事告訴孟筠。
亞歷山大他靠在床上,說:“其實,當年我也是受人所托,讓我在虞雪曼表演的時候將燈給放下去的。”
舞臺上的燈又大又重,從高空落下不能將人給弄死也能將人給弄殘。
孟筠在一邊聽著。亞歷山大又繼續著說:“當時虞雪曼是躲過去了,但是,燈落下來時也殃及了旁邊的主持人。我記得,當時虞雪曼將手里的琴給丟了過去,擋住掉下來的玻璃碎片,主持人才沒什么大事的。不過,后面不知道為什么,虞雪曼在救了主持人后就跑出去了。連比賽都沒能比。”
孟筠問:“你記得出錢讓你辦事的人是誰?”
亞歷山大猶豫了兩秒,隨之,他說:“時間過得那么久了,我現在想不起是誰了?”
孟筠漆黑的眸里閃過一抹陰鷙,她拿起桌上的紙,說:“你要是不說的話,那這個……”
亞歷山大害怕極了。
他說:“稍等,我……我突然間又記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