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我是唇語老師,下面我們來看一下視頻里她們所說的究竟是什么!”
戴婧一說完,視頻開始播放了起來,畫面不清晰,而且所說的話也不長,之前有做過功課,所以現在她很是輕松地把話給說出來。
她看著臺上的視頻,一字一句地把女孩嘴里所說的話都一一地翻譯了出來。
話一出,下面的人頓時都炸了鍋,沸騰了起來。
她們是不可置信的,受傷的那個女孩平日里就挺乖巧軟糯的,她怎么會說這樣的話,這作為一個有修養的人都不會將這樣的話掛在嘴邊的。
沒想到她也有這么邪惡的一面。
視頻很快就定格在了那里,許慶恩所叫的那些老師也把整個過程全都看完!
蔣訊也是松了口氣,他是無法想象這么柔弱的女孩子會將另一個女孩子給打傷成這樣!
最后所幸的是,她并沒有那么大的力將一個人給打殘。
“你這不會是自己找的托吧!”下面的一個男孩子提高著嗓音質問著。
孟筠扯唇笑了笑,不緊不慢地說道:“你是在質疑她的專業水平嗎?”
男孩眼睛四處轉了下。
的確,他是懷疑戴婧的水平,萬一她胡扯的呢!在場的可是沒誰懂唇語的,她隨便的說幾句,然后將鍋甩給別人怎么辦!
所以,這件事還是存在著很大的嫌疑。
男孩開口說道:“我的確是懷疑她,她是誰我們不知道……”
話說著另一個男孩開口:“你們別聽他胡說,我查了一下,她可是在一級唇語大師啊!戴老師他都敢懷疑,那還有誰能信的?”
剛才懷疑的那個男孩臉也一下拉了下去,他要說的話被另一位男孩的話噎住,他難堪地將頭給低了下來,然后拿起手機在上面搜著戴婧的名字。
畫面彈出來時,他無話可說了,事實就擺在眼前,上面的資料還會騙人?
人群紛紛地亂了起來,下面女孩母親也被氣得差點沒背過氣去。
事情沒想到會被她給扒出來,可惡啊!
那之前的計劃就要泡湯了,所做的努力也是要付之東流了。
她在這里是呆不下去的,趁著人亂,她先溜之為大局。
人群在騷動著,孟盈見孟筠沒沒丟臉,她臉直接鐵青了起來。
真的便宜她的,看來,大提琴她是肯定會去了。
事情進行得差不多,有的人已經打算往外走。
孟筠站在臺上,開腔說著:“對于方才咬定是我的人,你們是不是欠我一聲道歉?我知道你們在后背肯定也說過比這更歹毒的話,我不一一的去計較,既然你們話都說得這么難聽了,是不是要和我說句道歉的話。”
下面有的人是按耐不住了,她這也太特么的計較,說不計較都是狗屁。
她這樣子就是在逼人。
“我靠!我是這么說過她,但她也沒聽到,難不成她還會一個一個地找過來?人那么多,她能記得住?況且我們都是私底下說的,她會聽到?”站在門口的一個男孩嘴里碎碎念著。
一人回應著:“真的是小肚雞腸的人,這才剛把事情給擺平,還想在拉仇恨!真的是日了。”
他們說著,倏然覺得身上插了成千上萬把的刀子,身子瑟瑟發抖了起來。
他們往令他們感到窒息寒冷的方向看過去,見一個身穿名貴西裝,挺拔精瘦的身姿站在那,那張無比清俊猶如吸血鬼般的臉面無表情地盯著說話的男孩看,眼神里那那是一個殺氣騰騰,全身氣息森冷無比。
男孩不由地往后退了幾步。
許慶恩見來人是誰時,他眉頭皺了皺,忙不迭地跑了過去,謙和有禮地問好。
“二爺!”
即墨月見精致疏離的眉眼往許慶恩身上掃了一眼,幽幽說道:“這就是學校的做錯事的態度?”
自己不好動手只好讓許慶恩出面。
而學生們也知道他是何許人物,他們不好奇即墨月見為什么會出現在這里,因為最近他出現在學校的頻率還挺高的。
許慶恩懂了他的意思,許慶恩回著:“這件事我們會處理的。”
即墨月見沉著的臉一刻也沒松動過,一直保持著那個樣子。
即墨月見往臺上看了過去,孟筠的身影也早就不在了那里。
當他往人群中看去時,見她夾在人群里,身旁還有蔣訊和周然江梨等人在。
見到蔣訊時,眸子微微地變得更冷了,空氣驟然降了幾十個度。
孟筠還沒完全地原諒即墨月見,他是待自己很溫柔體貼,但上次在Z國的事怎么可能會忘。
還有,他到底是怎么跑到這里來的!旁邊還有著沈望和陳燮!
孟筠淡然地走了過去,而此時的許慶恩也站在了臺上,舉著話筒,說道:“各位同學,大家稍安勿躁,這件事的確是我們誤會的孟筠同學,我們敢作敢當,要是大家不好方面和她道歉的話,大家可以寫信給她,或者是發消息給她。”
許慶恩也是很為難的,他額頭上的冷汗已經不是只有幾滴那么簡單了,他是滿頭的冷汗啊!
他說完往即墨月見那里看了一會。
即墨月見是不接受這個處理方式的,他所想要的是,讓那些辱罵過孟筠的人全都一一的出來當著面道歉。
孟筠也看出了即墨月見的情緒,她給了個即墨月見一個眼神“你擋道了”的眼神。
眼神遞過去,即墨月見攏了攏身上的衣服,邁著腿讓出了路。
“先過去,等會去找。”孟筠說道了。
孟筠說這話蔣訊以為是說給他們聽的,而里面的人也以為是把話說給江梨他們聽的。
其實不全是,說完,孟筠往即墨月見瞥了一眼,而即墨月見也聽懂她所說的話。
后面即墨月見和許慶恩寥寥說了幾句就離開。
里面的人是被堵在了那里,這件事她是不會這么容易地就此結束的。
至于有誰會在背后說她的壞話,她剛才在臺上可是看得清清楚楚的。
剛才說孟筠的那兩個男孩子剛要走出去,孟筠嘖了聲,說道:“你們兩個是不是忘了說什么!”
兩人面面相覷,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方才校長不是說可以寫信或者發消息嘛?”
“你們確定要寫信?我只收萬字的。”孟筠瞇著眼,唇角輕狂地勾了起來,幽幽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