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筠小心翼翼地將楊菲菲手上的護具摘了下來,掀起袖子看沒有有擦傷的,可兩邊都看了并沒擦傷到,見楊菲菲這動彈不得的樣子,想必是骨折了。
隨即,那臟臟辮女孩的姐姐走了過來,后面還跟著幾個人,仗勢浩浩蕩蕩的,兩邊的人紛紛向兩邊讓出一條路。
來人氣勢洶洶,黑色的皮膚,唇邊戴著個銀色的唇釘,指甲染得鮮紅亮麗。
滑板停下來時,女孩用腳勾起滑板,手抵著板邊豎起,手臂上是花花綠綠的紋身。
她揚著下巴,目視著那臟臟辮女孩,似在說著“你說誰欺負你了,你和我說我給你撐腰”的意思。
目視了兩秒,那臟臟辮女孩告狀,“是對面那個女的皮膚我,非要誣陷我說是我傷害的她。”
說著,臟臟辮女孩用手指指腹對著楊菲菲。
她不止控訴著孟筠連一邊的小孩她也不放過,接著又指著剛才出來的那小孩說,“還有他,他剛才在這里亂嚼舌根,說親眼看到我陷害的別人。”
臟臟辮女孩的姐姐給后面的其中一人使了個眼風,后面見到此便知道該怎樣做。
他上前去,打算拉那個小孩子出來,可別小孩子的哥哥給攔住了。
“這么小的孩子都能欺負,這還是人嗎?小孩也只是將見到的說出來而已。”
“我去,有這么欺負人的嗎?當這里是她家開的?”一邊的路人在一邊憤憤不平地說道。
臟臟辮女孩姐姐嘴里嚼著口香糖,淡漠倨傲地瞟著說話的人過去,不咸不淡地說道:“怎么!這里就是我家開的,你不服氣就別在這啊。”
“………”靠,讓她裝這回逼了。
說話的那人被說得啞口無言,現(xiàn)在只能安靜地站著看了。
楊菲菲可憐巴巴的看著孟筠,“嗚嗚嗚,我后面是不是不能拉琴了?”
“看樣子近期是不能動的。”孟筠視線盯在楊菲菲的手上。
這時,何故見這邊烏壓壓的站著一群人,他為了趕熱鬧也往這邊過來。
“我去,怎么是你們?楊菲菲怎么了?”何故急切地問道。
“你看你都找了什么地方,就不能找點是人在的地方嘛?”楊菲菲怒視著何故,抱怨著說道。
何故聽得云里霧里的,實在是不明白楊菲菲說的是什么事。
他撓頭看著四周,甕聲甕氣地說著:“難道這里不好嗎?人多才熱鬧啊!”
孟筠出來打斷了楊菲菲她們。
“熱鬧個屁,何故,你快點去找輛車過來帶楊菲菲去醫(yī)院。”
“哦哦,我這就去。”
何故說完拔腿就跑去找車,不到一分鐘的時間車就駛在了。
當何故扶著楊菲菲走時,臟臟辮女孩的姐姐伸手攔住了楊菲菲的去路,“你要為你剛才說的話負責,誰都能走,你必須留下。”
孟筠將那只手視而不見,直接的撞了過去。
“你少管閑事,我叫的不是你。”
孟筠沒說,她還是目不斜視的將楊菲菲給送到車上。
楊菲菲坐好后孟筠又推了何故進去,同何故說道:“你陪她去醫(yī)院,別半路丟下她了。”
“你不一起?”何故狐疑地看著孟筠。
“還有事就不和你們一起了。”說完,孟筠將車門關了起來,同那些開車師傅說道:“師傅,麻煩你快一點。”
那師傅也點著頭,應了句,“放心。”
孟筠不會讓自己的朋友受傷還能這樣忍著的人。
對于孟筠來說,睚眥必報并不是她的本性,可只要有人動到身邊的親人或是朋友一點,她就不能不管,而且還會以雙倍的還回去。
孟筠滑著滑板過,停在那臟臟辮女孩姐姐的面前,直接明了地說道:“說吧!要以怎樣的方式負責,我替她來。”
孟筠比那臟臟辮女孩姐姐要高一點,加上站在滑板上就更加的顯而易見了。
孟筠居高臨下地看著那女孩,身上鋒芒的氣息也逐步地散發(fā)出來,寒光乍現(xiàn),冷意逼仄,如果說她剛才是名不經傳的路人甲,那么現(xiàn)在可以說是碾壓在場的所有人。
孟筠氣質形象都是上佳的,在其他人面前根本就沒什么可畏懼。
那人女孩藐視著孟筠,不屑地說道:“你覺得你行?”
“要以什么方式!”孟筠有些不耐煩,冰冷透骨的眸子睨了眼過去。
“行,那就來個比賽,你不也是會滑嗎?”
孟筠唇角勾起一股寒意,“我最不怕的就是比賽!”
那女孩雙手環(huán)抱,吹起泡泡糖,冷言冷語地說道:“可真的自以為是,別等會哭天喊娘的。”
那女孩見孟筠之前根本就沒來過這里,而這里又是經常的聚集著各高手,剛才也在一邊觀察著,發(fā)現(xiàn)她并沒做出什么難度的動作,所以,那女孩她判定著孟筠就是個半吊子,技術好不到哪里去。
女孩扭頭叫了一邊的臟臟辮女孩,“喏,你來,對付她,你的話是綽綽有余了。”
那臟臟辮女孩大搖大擺地走了上前,她們這幾個人身上的囂張氣勢根本就斂不住,都張揚在外。
對于她們來說,孟筠將它們都斂了幾分,張揚的同時都多了七分的沉穩(wěn)。
“要怎么玩?”臟臟辮女孩在那里伸手舒腿。
“你選。”
臟臟辮女孩不假思索地嘲諷了她一眼,“好,我選。”
很快,她們選了個難度一般的賽場。
這對于那臟臟辮女孩來說,這是她目前最有把握的,而也是她最經常玩的。
“主賓有序,我先來。”那臟臟辮女孩用肩膀撞了下孟筠,弄巧成拙,沒把孟筠給撞到,反倒是自己先被東西給絆到。
孟筠挑著眉,邪妄的眼角含著不屑,“你隨意。”
很快,那女孩踏著滑板而去,一分鐘后,她安全地站在了對面,顯然的是,這一切她很順利,是和這賽道融為一體了。
孟筠二話不說也將滑板踩在腳底,然后飛了下去。
孟筠對這些賽道并不陌生,而且這還是標準的,所以根本就難不到。
軸輪在眼花繚亂地轉著,在地上摩擦著星火四濺,地上又重新添加了劃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