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夏南部九龍半島
九龍醫院A座,男病房, 3055號,
一病床上正躺著一位年青病人,頭部被白布帶包了個大包,使人看不清年紀,只是可以看到他的蒼白無血色的面孔。
“兒子還沒醒啊!”一中年婦人一邊暗自思語著,嘴角更不時突出自言自語的論句。
婦人的頭髪已經有了不少的銀絲,令人深刻的是她的眼中,不時流露出愛惜之情,每當她看到病床上的人時,都不時有一種不為人察覺的淚絲。
“咔……”
一陣拖拉慢長的開門聲,驚醒了婦人,只見她望到了一位中年男子走了進來。
“阿仔還未醒啊!你先去下邊買飯吃吧,這裡我先看著。”中年男子笑笑口的對著婦人說道。
“包開心你還笑的出,兒子弄成這樣你不心痛的嗎?”婦人是一邊說一邊起身走到男人旁邊,伸手右手扭住男子的耳朵。
“疼……”
“你先放手,勝利沒事的,他師父說的,你不信我都要信諸葛師父啊!”包開心是一邊伸出左手按住婦人的右手,彷佛慢點耳朵都會掉下來一樣。
“醫生報告說他腦袋被擊中后腦,不是你帶他去馬場,怎會有這樣的事,整天沒點正經,兒子有咩三長兩短,我唯你是問。”婦人扭了一陣男子的耳朵頓時引起,旁邊床位的注意。
“哎呀!你看看傳說中的扭耳仔啊!”
“實是他那人做錯事啦……”
“快快聽聽到底是怎么的一回事!”
包開心見到一個病房中的人都看了過來,第一時間給了婦人一個眼色,“齊茵我的老婆大人,你就放一百個心吧,兒子一定沒事的。"
“沒你這樣好氣,看見你嘻皮笑臉我就氣,等陣你先幫兒子擦下身,保持干淨!”薺茵見周圍陌生的目光掃了過來,也不再扭他耳朵,氣咕咕的說道。
“嘻嘻,你先去吃飯吧,我幫兒子用水來抹身,”包開心是邊說邊攬起了齊茵的肩膀,“兒子只是失血有點多,沒事的,我專門走了去問諸葛師父算了算,放心兒子一定會大步邁過。”
“你放開你只手啊,也不看看這裡是哪裡,也不知道害羞。”齊茵說著打走了丈夫搭在肩上的右手。
“怕什么,我們兩夫婦是光明正大的,躺在床上的兒子,就是最好的證明。”包開心是突然提高聲調,更以最大的力度睜大了他的牛眼,掃向病房中好奇八卦的各人。
旁邊的一位大嬸見到如此可怕的目光,頓時收回好奇的目光,不過她的耳朵還是對住了目光的方向,看來就算兇狠的目光,也難掩別人好奇八卦的心態。
“沒你這樣好氣,我一點都不餓,先幫兒子抹身吧!”薺茵說完走了過去病床旁坐了下來。
包開心見老婆有了些改變,又望向了躺在病床上的兒子包勝力,默默的轉過了頭,細微嘆了口氣。
故事的主人翁此時正躺在床上,整個植物人一樣,倒楣的包勝力是剛滿十八歲,考完了高考,事發當天也是包開心帶兒子,第一次進馬場看賽馬,想不到倒霉催的包勝利,遇到了消失不知多少年的“撲頭黨”,事后更是一度陷入了昏迷。
意外的發生更一度上了晚間新聞,警察更是全力追捕兇手,可惜的受害人已經躺在床上,旁人再多的關懷也是愛莫能助的。
醫生的一度診斷,病人后腦受創,有成為植物人的風險,要病人家屬有心裡準備。
身為父親的包開心更是一度的傷心欲絕,事關是他帶兒子去的看賽馬,對如此的他只可說聲:“倒霉催的包勝力,你快些醒來吧!別坑你老子啊!”
包開心薺茵倆人一陣忙碌過后,順利的幫兒子抹完了身,兩人無言的坐在病床旁邊,薺茵無言的哭了出來,眼淚更不自覺的流了出來……
包開心看到妻子的無聲眼淚,心內更是無比的愧疚,左手更是攬住了傷心落淚的妻子,“沒事的,兒子一定會醒來的。”
“已經兩天啦,兒子都不醒……”薺茵是邊說邊流出了止不住的眼淚,身為母親的她,心內的疼是沒人可以明白的。
“嗒嗒……”
地上不時流下了母親傷心的淚水,這刻的時間彷佛是慢了一個節奏的沉重,特別是身為父親又身為丈夫的包開心,心內的更是一江苦水……
包開心是心內是無比的煎熬啊!他左手攬住妻子肩膀,右手掌按在了自己的胸處,口中吐出了一句“Aal Izz Well”(印度語意思是一切順利)”
薺茵聽到丈夫的此時的說話,更是無言以對,他知道這句電影名句,知道自己丈夫更以此句成為了他的座右銘,“那是電影,那是騙人的,傻瓜……”
“Aal Izz Well, Aal Izz Well……”
包開心此時也是邊落淚,邊向右手按向自己的胸口……
躺在床上的包勝利右手在不留意之下,食指動了動,幾秒過后又動了動。
包開心的雙眼不自覺的更是睜大了幾分,滿眼的不可自信,“動了動了,真的有用……”
薺茵聽到丈夫的言語,望向丈夫的目光所處,看向了會動的食指,雙眼也是不自覺睜大了幾分,“Aal Izz Well, Aal Izz Well……”
只見那會動的不再只是食指,慢慢轉移到了其他的手指,慢慢的變成了一個拳頭。
“啊……”
一陣慘呼過后,病人坐了起來,他的右手更是扶住了他的“白布頭”。
“兒子你沒事啦,終于醒返啦,好囉,好囉,終于沒事啦!”齊茵是第一時間扶住了兒子勝力。
“死仔包!你可把我嚇死啦,好在你醒的回來,不然你是要我命啊,兒子!”包開心是邊說,邊轉動了外床旁邊的按鈕,把床頭調空了角度,使兒子可以坐起身。
“阿媽,我這是系邊度啊,為什么我的頭會這么的痛啊!”包勝利是看向了母親薺茵,語聲有些哽咽的說道。
“你睡在醫院,兒子你還認的我吧!你不要嚇我啊!”
“啊爸,你沒事吧,說什么胡話呢!”
兩夫婦是和兒子交流一番后,發現兒子的記憶有了不少的缺失,于是乎二人對望了一眼,包開心是第一時間去找了醫生,幫兒子坐一番檢查。
不多時一位醫生巡視了過來,又在完整做了一番檢查。
“不用擔心了,勝力已經完全康復了,心跳,血壓,心肺功能也已經回復了正常,短期記憶有少少損失,相信只需多少少時間就會回復正常,多些休息,吃多些補血的食物就會康復。”白袍醫生說完,看向了齊茵和包開心倆夫婦。
“多謝您啦醫生,真的是多謝曬啊!”
齊茵兩人是連返的感謝,眼內更是充滿了幸福的淚光,一種失而復得的喜悅,更是難能的可貴,不自覺的涌上了心頭,表現在二人的笑顏上。
對此刻的包勝力來說,他的腦袋就好像要爆炸一樣,一方面是傷口帶來的疼感,另一方面是有一些陌生的記憶碎片出現在他的腦海中……
什么天干地支,算盤,梅花易數,陰陽符號等等,弄的包勝利腦海是一番亂七八糟。
包勝利沒有和父母有太多的交流,好快的陷入了深層次的睡眠中,他在夢中夢見了一些陌生的記憶,記憶中他知道那是他本人的記憶,但不知是何年代,只知道那時的自己是一位位高權重的易學大師,最后的下場是英年早逝,只留下對生命的留戀!
夢中的記憶也是一些碎片,沒有細微的完整性,在經過包勝利的一番消化過后,更是所剩無幾,對此他也不以為意了,只當這是一場夢境罷了。
十小時過后,已經是第二天的早上了,薺茵一個人第一時間出現在了包勝力眼前。
“媽,我睡了久啊!”
“沒事多睡睡吧,沒多久,你的頭還痛嗎?身體有沒有不舒服的地方,有沒有想吃的東西……”
母親的一番機關槍的問話,頓時是弄的后者無力還擊。
包勝利只能默默的看著母親,等她的關懷言語過后,才說道:“阿媽沒事了,我真的沒咩事了,您就放心吧!您先坐下吧!”
“你真的沒事了吧!你爸他去學校教書去啦,回來再讓他給你買些好吃的,你沒事就好,那就好……我們先飲紅豆排骨湯。”
見到母親如此的表現,包勝力有了母愛真偉大的感受,心內更是無言的感動,他心內更是立志要令到母親更加的安心放心,做一位孝順仔。
“趁熱吃吧,今天早上我剛熬的,紅豆排骨湯補血的,醫生說你要多些補血先可以快些康復。”
“我幫你吹吹吧,已經不熱啦,趁熱吃。”
“啊媽,等我自己來,不用餵我啦。”
“喲,小伙子醒來啦,真想不到你可以醒返。”一位睡在對面病床的老大爺笑笑口的說道。
“是啊!老大爺!有多馀的紅豆排骨湯,您要來點嗎?”
“不用啦,留給這小伙子吧,你看多好的一小伙子,你看你都快把你媽擔心死啦!”
薺茵終于忍不住和那老大爺寒喧了幾句,也知道老大爺姓劉,都八十多歲了,子女全都移民去了外國,他不想背井離鄉,所以一個人留在了老家。
三位子女都只是定期寄錢回來,得閒就來個電話,其馀的時間是人影都不見一隻,其實對于上了年齡的老人來說,親人的陪伴遠重于金錢,畢竟寂寞也是一位無形的殺手。
錢財多了對老人來說,也只是一堆能力有限的數字而已……
早上醫生巡房過后,又在對包勝力檢查了一番,再次確定后者是可以出院休養,晚上的時候,已經可以辦理出院手續了,只要定期回來復診一兩次就可以。
事情本來就是如此順利,眼看中午飯的時間,病房的助理來到了派飯。
“今日有三種,選擇A :皮蛋瘦肉粥加小甜包; B:沙薑蒸雞中翼加烚紹菜; C:冬菰火腿蒸魚柳加烚菜心。”
當病房中的六位病人在選擇時,包勝利眼前出現令他震驚的一幕,只見每位病人頭頂都出現一道,閃爍白光的橋樑。
“天啊,怎么回事?“
包勝利首先看到的是老大爺,他的橋樑有約10CM,其中的一半是閃爍白光,另一半是灰白色的,其他人也是如此,只不過不如老大爺的,是如此的耀眼奪目。
他使勁的搓了搓自己的眼睛,不確定自己是否看錯,結果是沒錯的,一道白光閃爍的橋樑出現每位病人頭頂上。
對于如此神奇的一幕,包勝利是看的目瞪口呆,一時不知想說些什么。
“阿媽你見不見到其他人頭頂上的白光啊!”包勝力不自覺看向了薺茵媽,就見她正一頭霧水盯住自己,右手更在他眼前擺來擺去,一幅看呆子的表情看著他。
包勝利四圍打量了一下,頓時知道病房內只有自己看到異常,一時間他的腦海是充滿了無限的問號與震驚。
好快其他病人都選擇各自的飯式,他們頭頂的白光也慢慢的淡化了。
“勝利你吃哪種飯,快些選吧?”
“媽,你幫我選吧!”包勝利正在思考中的時候,無意的答了句,。
好快令人振驚的一幕再次出現,自己媽媽頭上也出現了一道白光閃爍的橋樑,猶如午夜的明燈,十分的刺人眼球。
“啊媽!你頭頂發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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