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風清的朋友蕭正帶著人到了。
到了之后,蕭正一聲令下,把老板抓上了車子。
老板大喊道:“我不是兇手!”
風清冷眼看了他一眼:“我自有理由讓你信服。說吧,是不是還有一個共犯?”
老板連連搖頭:“這事情和我有什么關系?又哪來的共犯?”
“到現在還嘴硬?”
這時候,屬員開著汽車回來了,卻被蕭正迅速控制了起來。
屬員大驚失色:“干什么你們?”
風清揮了揮手:“馬上我讓你們清楚你們干了什么。”
大堂中。
風清首先把臉轉向了老板:“你當我沒有看出來你一直在推脫責任嗎?光氣沒有專用設備怎么長時間存儲?而你賣光氣的時間距離案發時間很長。至于那個什么李三的畫押簽字,我想,應該是酒醉時簽下的吧?”
老板還在狡辯:“憑這些你就斷定是我?”
風清繼續追問:“按你所說,對方第一次用了手套,第二次用手簽。說是要挑戰我的能力。那么既然如此,第二次直接給指紋不是直接就公布答案嗎?何來挑戰?所以說你們原來沒有打算用李三的指紋,用手套的是你們自己,或者說,根本就沒有指紋。而往來這么長時間,你們想辦法弄到了指紋。但是你不覺得這違背人之常情嗎?當然,你因為不是我的屬員,我不可能天天看著你,所以暴露出來的比較少。但是你吃飯時那么坦然,正常人被監視怎么可能心情那么好,無非就是你已經得知了我要抓李三。你如果說你心情好,剛開始我找你時你為什么慌里慌張?”
老板啞口無言。
風清又把臉轉向了屬員:“至于你嘛,疑點更多了。首先,我當時去找趙二回來,在原地點看到趙二可以理解,但是后來在我們門口看見趙二。我的辦公室是隨便一個人都可以進去嗎?無非就是你進去之后偽裝成了趙二想轉移注意力。在我不懷疑趙二之后,你很快附和我,把注意點轉移到李三身上,你一直想把我的關注點轉移到這兩個人身上。不過,這還不夠,我回來之后,第一次指紋已經變了,那么肯定是有內鬼把指紋換掉了。老板,李三,趙二都不可能進我的辦公室。后來我讓你不要告訴任何人我認為李三有嫌疑。結果,我出去巡視,看到李三從草叢里爬出來,這也是你吧?我不相信這么巧,說曹操曹操到。李三為什么特意在那兒推卸責任?而且你假裝的李三為什么在草里,就是不想讓我看到他的臉,怕我認出來。你還語無倫次,想讓我懷疑。等我回去之時,我聽到了非常急促的汽笛聲,不就是你要趕回去嗎?附近只有兩個人,如果是張三何必開車,他距離家不遠。回去之后我發現這次指紋沒有變化,你在外面自然就沒辦法換東西了。那個偷聽我打電話的人影也是你,還是那句話,我辦公室那里有幾個人可以進去?我說的對吧?但是你沒有想到,我在你不在時和蕭正說過,我提到的李三代指你,所以你只偷聽到了一半。”
屬員看著風清,竟是緘默無言。
原來,老板發現考古人員找古董,動了心,想偷古董,被發現之后,就放了光氣。而他和屬員一拍即合,然后找了和自己仇比較深的李三。同時,他們得知李三和趙二有矛盾,就一直在推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