賬本(可代入一兩=10yuan)
日期———收————支
第一日---500兩----成本2000兩
第二日---100兩
第三日---- 50兩-----護院30兩
總結:-1370兩
南潯看著這三日的賬本,心中了然,按照這個收益下去,很快便能填滿她的支出。
到時空出銀錢來,她也好籌謀別的事情。
又是一日清晨,宮言則吃了早飯后就一直在院子中刨土。
南潯好奇的問“宮大夫,你這是要種什么”
宮言則從霧中取出一張紙遞給南潯,只見上面寫著
“今日義診有幾位藥材稀缺,鋪子里也供不應求,實在沒有別的辦法,便想著自己種些。”
南潯有些好笑道
“宮大夫,懂藥材的種植之法。”
宮言則對著南潯點點頭。
宮言則又取出一張紙遞給南潯。
“早年間,跟著師傅四處行醫,有時待在一個地方久了些,師父就會自己種些藥材,久而久之,我也就會一些了。”
南潯點點頭,表示知道了。
“那,宮大夫且忙著,我就不打擾你了。”
不過此時倒是也給她帶來了一些想法,只是還不著急,也就暫且擱置。
接下來的一段日子,南潯時常待在酒館里。
今日來了個大客人,要求老板親自招呼好像是郡守的兒子。
南潯就想著靠著這一方醫食父母,肯定會為她平添助力。
雅室之內,郡守之子李才之邀請了三兩好友正在談論酒樓生意慘淡之事,他希望幾個好友能給他出出主意。
他倒苦水般滔滔不絕
“諸位都知道,我爹一向清廉,可我一家人口眾多,所需銀兩甚多,于是我便私底下開了一個酒樓,想著為家里排憂解難,唉……”
李才之似乎備受打擊的模樣。
南潯將這番話聽了個清楚,但什么能信什么不能信,她也是有分寸的。
聽到李才之這么說,馬上就有一個友人問
“李兄,可是遇到什么困難了?”
李才之輕輕嘆氣。
“正是,沒想到,剛開張酒樓便生意慘淡,每日沒有什么客人,我最近都在為此事憂心。”
另一位友人好像沒有遇到什么難題似的,很輕松的說。
“這有什么大不了的?明日我就尋一眾好友去你那酒樓。”
此話說完,便有又有另外一個人馬上不同意了。
“你這只是杯水車薪,你明日去,那你總不能日日去。這于李兄的酒樓也無濟于事。”
那人聽此,好像陷入了什么難題,微微垂著頭思考。
這個時候在旁邊一直不說話的朋友說話了。
“不如,李兄,明日你就亮明身份……”
只是他話還沒有說完就感覺腰間一疼。
“宋兄,你這是干什么?”
他語氣不善,只是那位宋才子卻一語點醒夢中人。
“士農工商,商人從來就位于末位,如何能讓他人知曉李兄經商一事?我瞧你是今日吃酒糊涂了。”
他這才像如夢初醒般恍然大悟,頓時向李才之表達歉意。
“李兄,抱歉,是我糊涂了。”
李才之“無妨!”
后來幾位有人又零零散散的給他出了些主意,然而全都不盡人意。
只是沒有主意,他的酒樓該如何呢?
有說“李兄,不妨找幾個廚藝高超的掌勺。”
李才之回答。“原就有。”
“李兄可有引進其他的新鮮菜式”
李才之回答“引進了”
南潯看著他們討論,如此聽著,好像那個酒樓真的有那么不堪,形勢真的有那么嚴峻。
南潯大致了解了情況。
首先菜式煩雜而亂,凌郡又大多是本地人,其他菜式恐吃不慣。
其次,這價錢又定的太高,許多百姓并無福消受。
最后酒樓只專注吃,未免太過單調,如果能及飲,觀,食為一體,方為上策。
南潯心下有算計,便拿著酒過去給李才之倒滿。
“公子,小女子有一言,定能解公子煩憂。”
李才之仔細打量南潯然后示意繼續說下去。
“公子,這如今社會安定,許多人家也能夠留有余錢,想必之前酒樓日日來往的都是些權貴,而權貴終究數量少,若是這些不以百姓能日日光顧,何愁沒有客人呢?”
李才之想了想,然后點點頭。
“這倒是,接著說。”
“所以,公子為何不將價錢定在低一些?薄利多銷!
也不必用太多別的菜式只需要將本地的菜式做到滿意就很好。
且酒樓也需要有些茶飲,如若公子不棄,我難尋酒館可以為公子的酒樓提供酒,如若公子能再找些唱戲的,那便再好不過了。”
李才之低頭沉思,忽而抬頭,卻極為激動。
“那今后我的酒樓便相當于一半的酒館,一半的秦館,妙哉妙哉!”
南潯見李才之很滿意,她也很開心。
李才之“我看你這里的酒,著實不錯,那明日,我的酒樓就使用姑娘這酒館供應的酒了。”
南潯見他這么會來事,倒也省了她攜恩圖報不是。
南潯很爽快的便同他商量好了細節。
兩人很快就簽好了契約書。
至此,此事皆大歡喜。

渡人不自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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