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五章 調查
就給了一點甜頭就高興成這樣,不知道會不會被壞人用冰淇淋騙走。
秦御看著懷里的小姑娘,深深的無力感在心底升騰而起。
算了,還是他多看緊一點,免得被人拐走。
晚上,顧羽菲趁秦御去洗澡的時候,給安夢桐發(fā)了條消息:夢桐,你輸了,御哥哥和我說那三個字了。
夢之桐:我不信。
羽毛:耍賴的人要幫對方值日兩個月。
夢之桐:好吧,我知道你不會說謊,這周你不用值日了,我?guī)湍恪?p> 顧羽菲勾起嘴角,笑的得意。
多虧了御哥哥,要不她也不會贏得這么暢快。
那邊,安夢桐苦著張臉,她外婆問她:“夢桐,你怎么了?”
“我打賭輸了。”
安夢桐無精打采的。
她外婆說:“沒事,賭輸了要干什么啊?”
“值日。”
“外婆幫你值。”
安夢桐嘆了口氣,“外婆,值日是我應該做的,您別忙了。”
外婆的病還沒好全,她不能再折騰老人家了。
“好好好,要是不想做的話,就叫外婆吧。”
“好的,您好好休息吧。”
安夢桐看著外婆睡了后,托著下巴,看著窗外的月亮。
她倒不是討厭值日,只是輸了這點,讓她感覺有些難受。
什么時候,才能賭贏一次呢?
……
周一,堵念念進了輔導員辦公室,“陳導,你還沒調查‘小王子’的事呢。”
陳導正忙著呢,不耐煩地擺擺手,“以后再說吧,也不是很重要。”
這件事擺明了不是顧羽菲干的,她還有什么查的必要?
堵念念把檢討書寫成那樣,還敢來要求她,真是太不像話了。
她要是再不發(fā)火,堵念念都要騎在她頭上了。
堵念念氣憤不已。
什么叫“不是很重要”?
為什么陳導那么樂意幫趙老師的忙,在她的事上卻這么敷衍?
這不公平!
她站在旁邊不走,陳導抬起頭,“你還有什么事?”
“那條狗……”
堵念念死死咬住這點不放,陳導看了她一會,突然笑了,“行,我給過你面子了,你非要調查的話,我就陪你一起去,到時候丟人了,可別怪到我身上。”
她的笑容讓堵念念心里一陣發(fā)虛。
陳導不會知道什么了吧?
不可能啊,除了范高韻,應該不會有第二個人知道了。
難道,是范高韻……
她眸子里閃過一絲陰狠。
看來,要加快下手的速度了。
堵念念又是逃課出來的,等這節(jié)課下課了,陳導讓上課的老師先走,她告訴老師,有話要和這些學生說。
老師沒有多問,把空間留給了他們。
陳導先說了聲“安靜”,然后出聲問:“你們都有誰認識‘小王子’,站起來,讓我看一下。”
同學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猶豫著要不要站起來告訴陳導實情。
“小王子”是他們私底下偷偷養(yǎng)的,他們害怕陳導問這個是要找他們的麻煩。
這個有時會吵吵鬧鬧的班集體,在這種時候,顯得無比團結。
陳導有些頭疼,“不是要追究責任,是有位同學說‘小王子’是被人害死的,特地讓我來調查,你們要是知道就趕緊說,我可沒那么多時間。”
害死這條小狗的,不就是堵念念嗎?
這根本就沒有追查的必要啊。
同學們的目光望向了堵念念。
剛才,堵念念是和陳導一起來的,估計陳導說的“有位同學”就是她沒跑了。
這個堵念念,自己害了狗,還要誣陷別人,把誰當傻子耍呢?
陳導那句話說完之后,幾乎全班同學都站了起來。
陳導驚住了。
沒想到,整個班級都知道“小王子”的存在,這樣也好,查起來也方便。
虐狗的同學明顯心里不健康,堵念念這么急著查,說不定就是因為被大家指責了,急于推卸責任。
她問:“那都有誰知道這條小狗的死因,把你們知道的都告訴我。”
在其他同學眼神的示意下,范高韻怯怯地舉起手,“陳導,我知道。”
陳導對她點了點頭,“好,你說。”
范高韻有些不安,那德庸在她前面,轉過頭來,對她安撫地笑了笑。
她頓時有了勇氣。
她清了清嗓子,盡量把聲音放大,“陳導,有一天我去上自習的時候,看到教室里只有堵念念一個人,堵念念把‘小王子’捆起來,不僅用手打它,還用其他工具欺負它。”
她省略了很多殘忍的過程,但只是“其他工具”四個字,就足夠說明當時她看到的一切。
有女生忍不住哭了起來,開始只是細細的嗚咽聲,后來,好幾個女生也被她感染,哭成一片。
她們哭的真情實意,一些男生也默默紅了眼眶,面上現(xiàn)出幾分動容。
陳導瞬間覺得這件事有些棘手。
要是處理不好,估計這群學生會像排斥堵念念一樣排斥她。
可這件事到底從何查起呢?
堵念念既然找到她了,就說明極有可能是沒有證據(jù),讓她沒辦法查到當時發(fā)生的事。
嗯……
她沉思一會,“顧羽菲同學,堵念念跟我說,是你傷害了‘小王子’,你有辦法證明不是你做的嗎?”
錢馨榮憤憤不平,“陳導,這還用證據(jù)嗎?堵念念也沒證據(jù)證明不是她做的啊。”
堵念念受到了針對,不甘示弱地說:“怎么可能是我?”
錢馨榮眸子里仿佛有熊熊火焰在燃燒,“怎么不是你?你這個人心理就是有問題,別什么事都往別人身上賴!”
“我……”
堵念念要張嘴罵人,被陳導瞪了一眼,陳導說:“行了,我不是來看你們吵架的。”
她看向范高韻,“同學,你還記得你發(fā)現(xiàn)那件事的時候是哪天嗎?”
范高韻緊張了,“陳導,這……我實在是記不起來了,我就記得,那天好像下雨了,教學樓里都沒有幾個人,下沒下雨來著……”
她的聲音越來越小,并不確定那天的天氣情況。
現(xiàn)在,她的大腦一片空白,可她越是緊張,就越是想不起來。
陳導理解地點點頭,“記不起來沒關系,我知道個大概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