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束極其微小,只有修煉了邪魔鬼面鴉瞳術(shù)的人才能看到的紫色鳥型光束從方安的雙眼中射向雪夜大帝,讓方秦看了汗顏。
這就是邪魔鬼面鴉瞳術(shù)的被動效果么?對視就發(fā)動,真方便啊,所以說爺爺你當(dāng)年就是這么把奶奶弄到手的?
方秦?zé)o語了,這招要是放在現(xiàn)代社會,絕對的賣慘找朋友神招。
在對視中,雪夜大帝心中對方家的善意慢慢擴(kuò)大,在僵持了差不多一分鐘后,雪夜大帝嘆了口氣,點點頭,說:“好吧,既然這樣,看在皇姑姑的情分上,我會為你們引薦毒斗羅閣下的。只是,你們家族必須再派一個魂帝到天斗皇家學(xué)院任教。”
“行,就這么說定了。謝陛下圣恩!”方安又低頭彎腰行了一禮。
“林泉,供奉大人現(xiàn)在在哪?”雪夜向身后一處被陰影覆蓋的地方問道。
“陛下,供奉大人現(xiàn)在正在天斗中級皇家學(xué)院中陪著他的孫女參觀。”從陰影中走出一個中年男人,方安據(jù)氣息判斷應(yīng)該是一名魂圣。
“擁有影子武魂的魂圣么?不愧是天斗皇室啊。”方安在內(nèi)心中感嘆,他認(rèn)為這位魂圣是天斗皇室養(yǎng)的死士。
雪夜大帝點了點頭,隨后對中年魂圣說:“去請供奉大人過來,就說朕有事找他幫忙。”
“是!”在方安的感知中,中年男人身上魂力涌動,一抹黑光閃現(xiàn),男人便化作影子遁去。
“來人,賜座!方愛卿,你們就在這等一等吧。”
“謝陛下。”
……
皇城外的森林中,天斗中級皇家學(xué)院,一身綠衣,長著深綠色長發(fā),渾身散發(fā)著淡淡腥臭味的毒斗羅獨孤博帶著他的孫女獨孤雁在學(xué)院中閑逛著。
這時的獨孤雁頭發(fā)還不是純綠色,只是黑中帶綠,身上也沒有腥臭味。
“供奉大人,陛下有要事請您前去幫忙。”中年魂圣出現(xiàn)在獨孤博二人不遠(yuǎn)處。
獨孤博皺了皺眉頭,然后對他說:“本座知道了,等一下就去。”
聽到獨孤博的回復(fù)后,中年魂圣便消失在二人的眼中。
“雁兒,你是和爺爺一起去見陛下,還是在這學(xué)院再逛逛,等爺爺忙完了再來接你回家?”
“我要和爺爺一起去!”小蘿莉獨孤雁緊緊抱著獨孤博的大腿。她的父母在一年前去世了,現(xiàn)在只剩下這個爺爺了。
“行,我們走吧。”獨孤博將孫女抱起,直接飛向天斗皇宮。獨孤博身為皇室供奉,還是有一些特權(quán)的,比如說能在皇城中飛行,能自由出入皇宮。
不一會兒,獨孤博便到了雪夜大帝的大殿。他沒有理會坐在一旁的方安四人,將獨孤雁放下后,對雪夜大帝說:“陛下找老夫有事?”
雪夜大帝站了起來,笑著對獨孤博說:“供奉大人,是朕的幾個親戚有事來找您幫忙,他們說這個忙只有您才能幫!”他指著方安四人。
獨孤博順著雪夜大帝的指向,看向方安四人。方安四人趕忙站起來,彎腰行禮:“參見毒斗羅冕下!”
“嗯,既然是陛下介紹的,那本座就直問了,你們有何事找本座?”獨孤博問道。
方安見獨孤博身邊帶著個小蘿莉,腦子一動,便對他說:“回冕下,是這樣的,我家里有個后輩在覺醒武魂的時候出了問題,需要兩株仙草才可以治愈,但這仙草稀有,只有在陰陽交匯之地才有生長,聽說冕下正好有這么一塊寶地,能否讓我們前去看看那有沒有生長那兩棵仙草,若有的話,希望冕下能大發(fā)慈悲將它賜給我們,我們也會有相應(yīng)的報酬給冕下。”
“哦?你們是怎么知道本座有一個寶地的?”獨孤博雙眼微瞇,審視著方安。
這時,劃水這么久的方秦站了出來,直視獨孤博,不卑不亢的對他說:“回冕下,寶地的事是晚輩在一本斗羅志中看到的,隨后晚輩派人前去查看了一番,發(fā)現(xiàn)那被毒氣圍繞著,所以晚輩猜測是那塊寶地是冕下的。”
獨孤博倒是來了興致,他說:“你所說的寶地是本座的藥園子,但本座憑什么要幫助你們?”
方安說:“冕下,只要您幫助我們,事后必有重酬!”
獨孤博有些不屑,他說:“你認(rèn)為你憑什么拿得出讓一個封號斗羅都會心動的重酬?”
“這……”方安有些犯難了,他準(zhǔn)備的兩塊魂骨也就是一塊一千年多一點的左臂骨和一塊兩千年的右臂骨,以獨孤博的身份地位和財力,隨隨便便就能買到比這更好的。
“靠,果然還是要用這招么?拼了!”方秦看了一眼雪夜大帝,又看了一眼獨孤雁,深吸一口氣,一咬牙,上前一步,對獨孤博說:“冕下,我可以治好您身上的毒!”
“哼!”獨孤博碧綠的眼睛看了一眼方秦,冷哼一聲,他說:“本座就是修煉的毒功,難道本座的身體中沒中毒本座不知道?黃口小兒,再胡說本座殺了你!”
他身邊的獨孤雁看著爺爺放狠話,也學(xué)著他說:“殺了你哦!”
“冕下,先聽晚輩說完您再判斷晚輩說的正不正確,要是晚輩說錯了。甘愿領(lǐng)死!”盡管方秦嚇得汗都出來了,但事情都到這了,就不得不硬著頭皮上了。
“那你說吧,要是說不出個所以然來,修怪本座出手狠辣!”
方秦艱難的咽了口唾沫,而后對他說:“冕下,您陰天下雨時兩肋處是不是會出現(xiàn)麻癢感,而且會逐漸增強?午時和子時各會發(fā)作一次,而且,以冕下現(xiàn)在的情況,每次應(yīng)該要持續(xù)差不多一個時辰左右吧?還有,每當(dāng)深夜時,大約三更天左右,您的頭頂和腳心都會出現(xiàn)針扎般的刺痛,全身痙攣,至少有半個時辰左右吧?您已經(jīng)毒入骨髓了,能活到現(xiàn)在就是靠您的魂力壓著,還有那寶地為您減緩而已。而且,您這毒是會遺傳的吧……”
“夠了!”
正當(dāng)方秦想繼續(xù)說下去時,獨孤博一聲怒喝止住了他。他的兒子和兒媳婦一年前去世了,死因就是因為這毒。
獨孤雁聽了方秦的話,頓時急了,她問獨孤博:“爺爺,他說的是真的嗎?爺爺你真的中毒了嗎?爺爺你不要死啊!不要!雁雁已經(jīng)沒有了爸爸媽媽,不能再沒有爺爺了!嗚嗚嗚嗚——”
獨孤雁抱著獨孤博的大腿哭泣著。
方秦見了,把小蘿莉惹哭了,怪不好意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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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秦漢唐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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