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 莉莉婭
“死亡將軍莉莉婭是傳說中得女惡魔。”馬隆驚慌失措的說道。
“你怕什么啊,傳說中得而已。”鄭銘感到疑惑的看了一眼馬隆。
魯本趕緊道:“確實是傳說,但我們真的見過,那個女惡魔太可怕了。”
“你們見過?”鄭銘將布片收了起來,查看了那具尸體,除了殘留的血之詛咒外,在沒有發現任何東西。
“曾經的一次重要運送任務中我們見過,那時候的我們還是圣職者,而那次運送任務是由主教大人親自領隊……”金發的馬隆呼了口氣,擦了擦額頭的汗,“來劫持貨物的的就是死亡將軍莉莉婭。”
“那是我們第一次見到天使與惡魔同舞。”魯本插了一句話,表現的也十分的恐懼。
“女惡魔簡直就是欲望的集合體,她沒有看你一眼,卻在你的內心不停的誘惑你,跟你的本心對抗,一旦你無法抵抗誘惑,你就會化身為邪惡之物淪為她的手下。”
“同行的多位圣職者都淪為了怪物,而我們是僥幸正好在主教大人的天使光環內才沒什么事,但事后也接受了無數次的圣光洗禮。”
“那天使與惡魔的最后結果呢?”鄭銘看著兩人,為什么說話說一半?
魯本搖了搖頭,“要是最后的結局是好的,我們也不用這么害怕了。”
“是啊。”馬隆心有后怕的道:“當時的主教大人受到了重創,而那個女惡魔雖然也受到了重創,但還是從我們護送的東西中得到了她想要的東西,打開了空間裂縫逃離了。”
“空間裂縫?”鄭銘又注意到一個詞匯。
“一種空間能力,掌控這種能力,就能開啟裂縫,傳送到力所能及任何想去的地方,就類似于抉擇之門得效果。”馬隆解釋道,“根據后來主教大人的描述,死亡將軍莉莉婭不僅有空間能力,可能還存在時間能力。”
“時間與空間的能力。”鄭銘有些吃驚,“這能力吊炸天啊!”
“也就是說有什么瘋狂的家伙愛上了死亡將軍莉莉婭?”鄭銘回想起布片上的字,“也許挖心的原因就是為了取悅死亡將軍莉莉婭呢?”
“彼此相愛的心……”鄭銘看向遠方,雖然還能看得清遠方的景色,但遠方的天空已經昏暗一片。
“我覺得莉莉婭這個女惡魔一定不會喜歡這份禮物。”鄭銘想了想站起身來,打算繼續前行。
“鄭銘教友,不要再往前了,前面已經是混沌邊界了。”馬隆趕緊說道,魯本在旁邊凈化尸體。
“行,那我們往回走吧。”鄭銘剛要回頭,遠方的天空忽然異變。
只見紅色慢慢的浮現,天地之間血色閃電起舞,虛空中好像出現了許多幽靈,河流中有著怨氣沖天的鬼臉,邪惡的氣息讓在場的三人毛骨悚然。
“走!”馬隆與魯本都顧不得凈化了一半的尸體,拉著鄭銘趕緊亡命的奔逃。
鄭銘回頭看去,只見異象的終點,一個巨大的怪物沖出了頭顱,頭顱猙獰可怖,充滿了污穢不堪,血紅的巨眼充斥著對世間萬物的惡意。
周圍的紅色慢慢加劇,氣流向后方涌動,三人跑的動作似乎都變慢了,而回頭的鄭銘看到了這一幕。
那怪物如同鯨魚一般張開了巨大的嘴巴,無底洞般的嘴巴中是無數的厲鬼冤魂,散發著無窮的怨念,它一口把吸收過去的冤魂吞下,然后沉入了不存在的泥沼中。
三人感覺到了吸力的消散,都不約而同的踉蹌了幾步,馬隆與魯本甚至都趴在了地上。
““圣者”大人在上!傳說中吞噬怨靈的怪物!”魯本驚呼,心跳幾乎都要抽過去。
馬隆面無人色,““圣者”大人庇佑,傳說中這種怪物是以一切帶有怨氣的靈魂為食,這一切居然是真的。”
“那……這里絕不是幾具尸體那么簡單……”鄭銘面色凝重,剛才那個怪物讓他認識到了這個世界,只會更危險,更恐怖。
“回教堂吧,把你們看到的,知道的都告知神父吧。”鄭銘看著爬起身來的兩位圣騎士。
“對,我們趕緊走,這里不能待了。”兩位圣騎士慌了神,向前快步移動。
鄭銘回頭看向已經平靜的遠方,“我總感覺,有什么大事要發生了。”
回到教堂天色漸漸變暗,馬隆與魯本迅速進入內部教堂匯報,而鄭銘留在了外部教堂里。
這里的神父是內部教堂里的那位神父,鄭銘有些奇怪,而對方也正是等著鄭銘回來的。
“看來你是真正的成為了圣騎士。”神父慈眉善目的說道:“時隔一天,少去了很多轉職步驟,卻還是得到了“圣者”的回應,教友真的很虔誠,我為卡米婭分部教堂感到榮幸。”
“神父謬贊了。”鄭銘有禮貌的回應,“神父,是我有什么步驟沒有完成?”
“我只是確認一下,收集總匯,畢竟圣職者轉職后都是有能力擔任職位的,我們都會時常關注轉職者。”神父平和說道。
鄭銘點了點頭,金手指這是想讓我躋身教堂高層?到底有什么目的?
“對了,轉職圣騎士后有一些小禮物,已經派人送到你的房間門口了。”神父笑著點頭起身離開。
鄭銘點頭,回到自己的房間門口,看到了幾個物件,看到這幾個物件后,鄭銘嘴角抽搐。
“這不就是一把渡了金邊泡了圣水的普通十字架嗎……”鄭銘一腳把十字架踢進了房間里,看到了地上的另一個東西。
“又寬又大,行動不方便的圣騎士正式套裝?”鄭銘都想把這玩意扔掉。
“又送一串十字徽章,我往哪掛啊!”
一股腦的將這些玩意全部丟進了房間里,鄭銘看到了地上的最后一件物品,一封信件。
打開一看,居然是鄭銘這具身體的媽媽寄來的信,昨天寄來的,只是詛咒葬禮事件發生,而耽擱了沒有送過來。
“對了,都忘了問詛咒葬禮的后續是什么個情況了。”鄭銘更多的注意力放在突然想到的被詛咒的葬禮后續是什么,并沒有怎么在意寫封信。
而信上大多都在問鄭銘為什么不寫信給她之類的話語,透露著一種十分關心的親情感,但鄭銘沒法感覺到。
印象當中這具身體的媽媽對自己照顧的無微不至,直到北大陸被統治,成為奴隸的母子流浪到布琦市另一邊的長倫市,日子就變得越來越難過了。
“她好像遇到了什么麻煩……我用不用去看看?”鄭銘看著信上的最后一段話,心中有些不是滋味,他早已不是原來的鄭銘,但身體卻無法杜絕血脈的聯系。
“有時間去看一看吧……”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