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諾拍了拍他的肩以此來安慰他。
“那我算叛徒嗎?”這個問題他已經糾結了許多天了,他承認自己之前是有些戀愛腦了,居然一點防備也沒有。
零諾沉默了一會兒:“你去問所長就知道了。”
但是零諾覺得勻不會和所長報告這件事,畢竟叛徒是他最重要的人。
勻沒再說話,諾嘆了口氣之后就走了。
下班勻回到家后疲憊的灘在了沙發上,一位穿著粉色連衣裙的女子倒了杯茶,放在了勻面前。
“語妍,我決定……我要辭職,這工作做不下去了。”勻說著很認真的看著她,他的眼神也變得果斷了許多。
段語妍愣了一下,隨后皺了皺眉:“可是……你不是一直都很喜歡這份工作的嗎?你說過你想拯救很多人的!”
她的語氣很溫柔,聲音如棉花一般輕,聽起來讓人覺得很舒服。
勻別開了眼:“我拯救別人……那誰來拯救我呢?”
段語妍坐在沙發邊上,慢慢靠近他,伸手想撫上他的胸口,如果是平時勻一定會抓住她的手,但是這時候勻卻坐了起來,正好躲開了。
“培勻,我不是一直都在么?
而且,我一開始和你在一起也是覺得你的想法是對的,如果你要辭職做別的的話……”
“你就和我分手么?”谷培勻轉頭看向她,眼神里是從所未有過的質疑。
段語妍的眼睛里一下就被水霧給覆蓋了:“不是的,培勻,我不想和你分開……
你是不是不想要我了?先說分開住的也是你……你說過會對我負責的……”
她說的話有些顫抖,讓人聽了都感到心疼。
最讓谷培勻頭疼的也是這個,沒記錯的話那天段語妍特別主動,應該就是為之后拒絕分手做好的準備。
谷培勻現在就想抱住她,但是他現在完全不敢碰她,怕就那一點時間她就竊取了自己的記憶。
“語妍……我也不想啊……我也不想和你分開啊……”
“培勻,不要辭職好不好?這份工作的工資還是不錯的,還了房貸還有不少錢可以給我們生活,我也有工作,這樣下去我們很快就可以結婚的。”段語妍一邊說著一邊去抱住了谷培勻,這次他沒有躲開。
“好。”只有那一個辦法了……自己不辭職就讓他們把自己開除了就好了,自己一定還有辦法能養她的,一定還有。
——
雖然已經過了下班時間了但是所長還是在辦公室里工作,終于在天黑后給人發了條消息。
——“可以開始了。”
——“嗯。”
第二天一早柔和諾就被所長叫了過去,說是有一個秘密任務,兩人也不敢怠慢,直接就來了辦公室。
“今天叫你們來確實有一個秘密任務要交代給你們,這個任務很重要。”
兩人點點頭,所長又繼續說:“我前兩天安排米夏去城西執行任務,昨天沒回來,但是晚上給我打電話說那邊遇到了棘手的事,需要支援。
這個棘手的事涉及到很多個方面,我覺得沒有人比你們更加適合這個任務了。”
兩人拿到地址以后就出發了,依舊是諾開車,柔坐在車后座,有時看看手機有時瞇瞇眼睛。
是一個娛樂廣場,有各種健身器具,最近天氣也轉涼了,柔也不再穿小裙子,上身是長款有灰色杠杠的長袖T恤,下身是一條藍色牛仔褲,頭發被她利落的盤了起來。
諾里面穿了一個白色體恤外面是一個藍色的薄外套,袖口被他卷到小臂,下身是一條寬松牛仔褲。
兩人就走在這里就好像是明星來了,引得周圍大的小的老的都看了過來。
“米夏呢?”柔看了一圈沒找到米夏,不過她倒是不擔心米夏會沒命。
諾搖了搖頭:“我也不認識。”
柔現在不想和他爭辯什么,兩個人又圍著這個廣場轉了一圈,終于她看到了熟悉的身影,她招招手,叫道:“米夏!”
米夏聽到這兩個字就好像觸動了什么開關一樣,聞聲朝著柔這邊狂奔了過來,柔嚇得往后連退了好幾步,諾伸手攔在她面前,也不知道是巧合還是怎么的,米夏沖過來正好頭就頂在諾的手心被攔住了。
“米夏?”柔再這樣一叫米夏動的更加瘋狂,兩手往前瘋狂的抓。
諾直接一下子把她打暈了:“可能是被什么東西控制了,總之,從現在開始小心周圍的任何人。”
柔點點頭。
周圍的人也都圍觀了過來,就好像他們是來表演雜耍的一樣,柔討厭這種被人圍觀的感覺,諾也討厭,但是沒有辦法。
人群里突然有人開始撞來撞去的,引來了不少罵聲。
然后莫名其妙的就有人拿著武器沖了過來,被諾三下兩下打倒了。
“情況不太對,柔你小心后面。”諾只是隨口一說,柔往后一看還真就有個人拿著刀險些割到她的脖子。
諾和那些人打了起來,顧不上柔這邊,有人過來柔只能把米夏放在地上和他們打了起來。
一個男子掄著拳頭就要打到柔的肚子,柔身子往旁邊微微一躲就躲開了,只是旁邊來了個刀子她沒能躲過去,她的脖子上有了一道淺淺的刀痕,傷口緩緩的往外流血。
柔對付起他們相當吃力,她現在也就干掉了三個人,還有五個人盯著她。
諾解決掉手上的人過來就給了其中一個男子一腳,沒多久就打的只剩下一個人了,那個人不停地往后退,兩個人步步緊逼,這時柔聽到了熟悉的聲音。
“沒想到有生之年還能再見面啊?”語氣里帶著淡淡的輕蔑,是敏!
柔聽到敏的聲音幾乎是要沖過去,被諾拉住了:“你先搞清楚她是我們這邊的還是對面的。”
“敏……”
“別這樣叫我,我早就不是公司的人了。”她的語氣里不帶任何感情。
柔的目光集中在了她的手腕上,沒有,那個皮筋不在……她看看自己一直戴在手腕上的皮筋,心里一陣難受。
“怎么了?這么痛苦?是在痛苦我為什么沒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