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二次 太湖邊新兒新生 風(fēng)沙處老怪呈威
時空流轉(zhuǎn),亦幻亦真。慕容溫和燕非塵正在演棋,突然一道狂雷劈下。他們以為自己會被這道雷劈的肉焦骨黑,忙將眼一閉,靜待等死。但過了一會,他二人耳邊傳來歡笑之聲,還有小孩子的聲音“爹……爹。”兩人將眼慢慢睜開,發(fā)現(xiàn)身處一個船艙之中,看外面的景色似是在太湖之上。
這看起來是江南的船舫,船身略帶些彩畫裝飾。船中擺有一張小茶幾,茶幾上還擺有香茶。圍著茶幾坐有六人,慕容溫和燕非塵分別坐在靠近兩側(cè)艙口的位置,東方子云貌似也是剛剛醒來一般,不明所以的想要弄明白怎么回事,而不知為何李碧池在逗著船上的小孩子。慕逝平更是一臉莫名其妙的看著船內(nèi),當(dāng)他看清船內(nèi)另一人時,突然驚詫的看了看那個小孩子。
在船內(nèi)坐著的另一人不是別人,正是慕逝平的爹慕飛易,他還殷勤的為大家倒茶。
“慕兄,我們又見面了,一切可好。”慕逝平說著。
“元兄怎么說如此奇怪的話,咱們不是一同在太湖邊上的慕容家的船么?”
“這么說咱們是要去燕子塢?”
“是啊,我這趟正是要去燕子塢。”而此時,旁邊正在跟李碧池玩耍的小孩子突然抱住了李碧池的大腿,慕飛易忙去將小孩子拉開“平兒,不可如此淘氣。”
“慕兄,這是你兒子?”慕逝平隱隱猜到了那小孩子是小時候的自己,忙為了確認(rèn)一般問了一句,而其他人則在一旁暗自偷笑,險些憋出內(nèi)傷。
“讓你們幾位看笑話了,這頑皮的小子是我兒子慕逝平。”慕飛易雖然如此說,臉上卻流露出無限的自豪感。
“原來叫慕逝平,真是好名字。他小時候就如此喜歡女孩子,長大一定更加會討女孩子歡喜。”大家不約而同的笑著看了看長大的慕逝平。
“不知慕兄今日去燕子塢,所為何事?”慕容溫自是關(guān)心自家事。
“哦,不瞞蘇兄,我今日去燕子塢是為了看望好友慕容博的。”
“原來如此。”
說話間,船行至燕子塢埠頭,幾人望見慕容博等在埠頭之上,顯是他早已得知慕飛易要來,而等在碼頭之上。待船停下,眾人從船內(nèi)走出,他看見慕容溫等人,略微一愣,但立刻滿面堆笑,雙臂高舉歡迎大家。
“歡迎,歡迎。慕兄遠(yuǎn)道而來辛苦了,大家也辛苦了,快隨我來。”
“勞煩慕容兄特意前來接我等。”
眾人隨慕容博到了慕容博所住一側(cè)院落的客廳之中,早有仆人將香茶擺在桌上。待幾人分賓主落座后,慕容博才開口道“慕兄在先到的信中說有事要同我講,不知是何事?”
“我聽說有人欲來壞你的性命,特來告訴你。”
“真是太感謝慕兄了,此事咱們可稍后細(xì)談。”慕容博轉(zhuǎn)身問慕容溫等人“蘇兄來此所為何事?”
“哦,我們其實(shí)沒有什么事情,此次途徑燕子塢,特來看望你和慕容昭先生。”
“原來是這樣。”就在這時,一名家人進(jìn)到客廳之中,悄悄在慕容博耳邊說了幾句。“幾位,方才家人來報(bào),說是已將你們的房間安排好,請各位隨我來。”
“那就叨擾慕容兄了。”
慕容博將幾人領(lǐng)至客房之測,將眾人一一送到自己的房間之中,對慕容溫等人說道“幾位,我要與慕兄說些事情,請幾位自便。”說完,拉著慕飛易便離開此處。
“我想去看看我爹慕容昭,你們要不要一起去?”
“沒問題。”除了慕逝平表示要留在此處,看看是否能夠跟他爹說上話以外,其他人均表示同意。
慕容昭續(xù)弦的妻子此時正是待產(chǎn)期,他正忙得焦頭爛額,聽到家人的通傳,說是蘇溫等人求見,似是詫異的很。但他也很快將手里的事情交給心腹去辦,前去見慕容溫等人。
“慕容兄,好久不見,今日冒昧前來打擾。”慕容溫?fù)屜日f。
“沒事,沒事,只是此時我可能會有些忙。”
“哦?有什么事情么?讓慕容兄如此掛心。”
“既然幾位此刻來,也是有緣。那就不瞞幾位,現(xiàn)在正是拙荊的臨盆之時,怕是隨時都會有事。”
“原來是這樣,那我們就不多叨擾了,希望尊夫人母子平安。”
“多謝蘇兄的祝愿。”
慕容昭很禮貌的將幾人送到院落門口,而后急匆匆的轉(zhuǎn)身離開,看來真的是忙得很。
“三弟,沒想到咱們趕上了你出生的時候,真是太巧了。”慕逝平偷笑道。
“是啊,我也沒想到二哥你從小就這般好女色。”慕容溫毫不相讓。
“這么說,我是不是有機(jī)會能為慕容哥哥接生了呢?”李碧池不無興奮的說著,驚得旁邊的慕容溫一頭汗。
幾人說說笑笑的回到了客房的附近的演武場,卻看見一名十歲的孩子在演武場的中央。他們見那孩子正專心致志的練著功夫,也就沒有打擾,徑直回到客房之中。
“慕容哥哥,那個孩子難道是慕容復(fù)?”李碧池有些好奇地問。
“恩,那確是我表哥,他從小就被伯父嚴(yán)加管教,特別是在練功上,更是嚴(yán)苛得很。”
“這么看來,復(fù)哥還真是苦的很。”
“…………啊,是啊。”
晚飯過后,慕容溫等人無事可做,各自在房中休息,想著各自的事情。
子云在房間之中,靜靜的打坐,思索著這段時間的事情,看看是否能找出些頭緒。忽然,他聽到房上的瓦片有響動,似是被踩碎的聲音,而且是接連幾聲,看來是有人經(jīng)過。他忙下床,沖出門,將此事告訴其他人。
眾人上房細(xì)瞧,確實(shí)在遠(yuǎn)處隱隱約約有一個黑色人影向著慕容博的臥房而去,他們急忙全力追趕。與此同時,他們還將在房中的慕飛易也叫了出來,讓他跟他們一同追趕那個黑影。
慕飛易聽大家說了此事,果然是著急得很,他全力施為,將自己的行進(jìn)速度提到最大,竟將其他人甩落幾步。即便如此,他仍舊是遲了一步,慕容博已同那個黑衣人戰(zhàn)在一處。只聽見慕容博房中“乒乓”亂響,打斗很是激烈。
慕容溫等人眼見著慕飛易竄入慕容博的房中,房內(nèi)的打斗聲音立刻加大。忽然只聽“碰”的一聲,慕容博的房門被人撞得粉碎,一個白色人影滾了出來。這白色人影正是被從屋里打出來的慕容博,他口吐鮮血,看來是不敵那黑衣人,被打至重傷,才飛到屋外。
就在慕容博飛出房間的一剎那,黑衣人也跟著沖到外面,想直接將慕容博擊斃,但他未能成功。慕飛易從背后一掌轟向他的后心,逼得他不得不回身抵擋。
此時,慕容溫幾人剛剛趕到,那黑衣人見慕容博又來了援手,也不戀戰(zhàn),虛晃一招跳出戰(zhàn)圈,轉(zhuǎn)身便跑。慕容溫、燕非塵、東方子云見那人跑了,忙跟著追了出去,留下了李碧池和慕逝平照顧受傷的慕容博和慕飛易。
黑衣人對燕子塢的地形似乎有些了解,一路上直奔湖邊涌去,就在快要路盡之時,那人急轉(zhuǎn)身停住。他看了看追他來的三人,又望了望三人的身后,確信無人會再到,便拉開架勢,準(zhǔn)備與三人戰(zhàn)一場。
但是他沒有想到,這三人同他斗了幾回合,便不約而同的轉(zhuǎn)身后撤,逃離戰(zhàn)圈。他也不追,轉(zhuǎn)身消失于黑夜之中。
“燕兄,你可看清那人的功夫?”慕容溫邊跑邊問。
“我仔細(xì)看了看,覺得那人要么是平庸之輩,要么是為隱藏自己的功夫而特意使用雜家武學(xué)。我并沒有看出來那人特有的功夫,只是覺得用的都是三流功夫。”
“原來如此,看來跟咱們以前遇見的奇怪的人有得一拼呢。”
說話間,三人回到了慕容博的住處,而此時慕容博的傷勢穩(wěn)定了一些,全靠慕飛易不遺余力的用內(nèi)力為慕容博療傷。慕逝平和李碧池則在旁邊護(hù)法,以防再有人來偷襲。
“三弟,你們追到那黑衣人了么?”慕逝平問道。
“追是追到了,但是我們打不過他,讓他逃了。”
“幾位辛苦了,冒著生命危險為在下追兇。”慕容博聽到兩人的談話,睜眼插嘴道。
“哪里,哪里,慕容兄傷重快些去休息吧。”慕逝平答道。
就在幾人說話之時,突然有燕子塢的家人來報(bào)“老爺,大夫人生了,大老爺特命小的前來通稟。”
“好,知道了,你先去吧。”慕容博答了家人,起身往自己的房中去,慕飛易此時業(yè)已將氣回緩,忙扶著他進(jìn)入房中。過了一小會,慕容博手中拿著一包由綢緞包著的東西出了房間“蘇兄,這是我特意為我大哥的新生子所置備的長命鎖,可否請你們送過去?”
說著,慕容博將綢緞包打開,里面確是一把長命鎖。此長命鎖為金制,是一圓鎖型,上有幾字“三多九如”,意在祝福之意。鎖外有銀圈鑲嵌,便于小孩佩戴。
“這,慕容兄,我看還是您自己將這長命鎖送過去吧,恐怕我等不合適。”
“那,好吧。”
燕非塵、慕容溫、李碧池、東方子云和慕容博一同到了慕容昭所住的地方,此時接生的穩(wěn)婆已將剛出生的新生兒抱回房間。
“大哥,恭喜,恭喜,咱們慕容家又添新丁。是男孩還是女孩?”
“謝家主關(guān)心,是個男孩。”而后,慕容昭問道“我聽說有人趁夜去你那偷襲于你,可有危險?”
“沒事了,大哥安心照顧侄子吧。對了,這是我特意找人定做的長命鎖,送給小侄子的。”
“多謝家主費(fèi)心了。”慕容昭結(jié)果長命鎖交給身邊的家人“若是家主沒有別的事,我還要去處理其他的事情,先離開了。”
“恩,大哥慢忙,我也回去了。”慕容博說完,轉(zhuǎn)身離開。這兩人看似和睦,但到底如何,卻是不知。
李碧池見狀,忙追上去攙著慕容博,以防他的傷勢加重。慕容溫等人稍慢一步,卻聽到慕容昭對心腹以極低的聲音說“你馬上去打造一副一模一樣的長命鎖回來。”
一夜無話,轉(zhuǎn)眼到了次日清晨。眾人一睜眼,發(fā)現(xiàn)自己已不在燕子塢之中,看來時空再次變換。他們身邊看起來是北方的樹林,耳尖的東方子云聽到遠(yuǎn)方有人說話的聲音,忙讓幾人向著那邊去。
快到樹林邊上的時候,眼明的四人望見有兩人慢慢走了過來,他們忙拉著東方子云藏了起來。待那兩人走近,四人頓覺吃驚,李碧池更是險些叫出聲來。蓋因這兩人他們均認(rèn)得,乃是石清露和薛慕華,而這兩人似乎關(guān)系還不一般,邊走邊說著情話。
“清露,那個傻小子不會跟來吧?”
“慕哥,你在說什么,你是信不過我,還是信不過你的藥啊?”
“這兩樣我都信得過,清露,你可叫我想死了。”薛慕華還親了親石清露。
“慕哥,這段時間你可想死我了。”
“對了,你肚中的孩子他可有懷疑不是他的?”
“當(dāng)然沒有,他一直還傻傻的高興,以為這是他的骨肉呢。”慕容溫等人這才注意到,石清露肚子微微隆起,似是有幾個月的身孕。
“那就好,那就好,就讓這傻小子幫我養(yǎng)著你們母女吧。”
“倒是你啊,什么時候同你夫人離婚,將我娶過門啊?你看我都懷了你的骨肉。”
“好說,好說。清露不要鬧,我回去就將我夫人休了,將你明媒正娶進(jìn)門。”
“這還差不多。”
就在這時,一個十幾歲的青年人飛快的跑到石清露和薛慕華面前,邊跑還邊罵著“賤人,你這個賤人!”
“喲,師哥,看來你的藥沒什么作用嘛,這傻小子追來了。”
“那又能怎樣,他又不能奈你我何。”
“你……你們這對狗男女,我早就看你們不對了,沒想到今日被我抓到了吧”那青年指著他們兩人。
石清露不慌不忙的回答“你知道了又能怎樣?你這個傻子,我最愛的人是我的師哥。”
“可是,可是他有妻室啊。”
“有妻室又如何?他已經(jīng)答應(yīng)我,回家就要將他的妻子休了,娶我進(jìn)門。”
“你身上還懷有我的骨肉,難道你還要帶著我的孩子嫁給他么?”
“哈哈哈哈…………哈哈哈!”石清露一陣狂笑“你還真的以為我肚子里的孩子是你的?你可真是個大傻子,我肚子里的孩子是我?guī)煾绲摹!?p> “什……什么。”那青年猶如受了晴天霹靂一般,呆若木雞,好半天才緩過神來。他后退了幾步,對著薛慕華和石清露說“你們等著,這個仇我一定會找你們報(bào)的。”說罷,他轉(zhuǎn)身大步跑開,逐漸遠(yuǎn)去。李碧池覺得此人就是她娘一直跟她說的親生爹爹,忙起身追那青年而去。而慕容溫則怕李碧池有什么萬一,也跟著追了過去。
就在那青年的身影消失于天邊之時,石清露突然眼流熱淚,趴在薛慕華的身上大哭不止,而薛慕華則是好言相勸“師妹,不要哭了,你這都是為了他好。”
“師哥,看到他那么氣急敗壞,那么恨我的樣子,我的心里真是不好受。”
“這還不是因?yàn)槎〈呵锬莻€賊人就要到了,不然你我何苦演這場戲故意氣他走。”
“面對他的時候,我有好幾次都差點(diǎn)挺不住,說出真相。”
“師妹幸虧沒有,不然只是徒增傷亡。”
“這不是慕華師侄和清露師侄么?你們別來無恙啊。”不知什么時候,在石清露和薛慕華約十丈遠(yuǎn)的地方站著三人,誰也不知道他們是何時出現(xiàn)的。
“…………!!!丁春秋!你來做什么?”薛慕華將石清露擋在身后。
“你們居然連聲師叔都不叫,蘇星河還真是教的‘好徒弟’。我來做什么?我當(dāng)然是為了接清露師侄到我那去安胎待產(chǎn)。”來的正是薛慕華和石清露最為擔(dān)心的丁春秋,慕逝平等人也看的是一清二楚,他們也不知道這三人是何時出現(xiàn)的。
只是現(xiàn)在丁春秋較慕逝平他們見過的丁春秋要年輕十多歲,身后還跟著兩個年輕人。一個二十幾歲,沒有見過,一個看起來只有十幾歲,看著有些面熟。
“我們是不會跟你去的。”
“那就別怪我了。”丁春秋轉(zhuǎn)頭對那個二十幾歲的年輕人說“阿月,你去請兩人回星宿派。”
“是,師傅。”那名叫阿月的年輕人應(yīng)著。
“師傅,您為何不讓我去,我絕對不比大師兄功夫差。”十幾歲的年輕人嘟囔著。
“阿星不要鬧,就讓你大師兄去,保險一些。”
“這位前輩,這兩位不愿跟你去,你何必強(qiáng)求。”東方子云忍耐不住,幾次要沖出去,均被慕逝平和燕非塵按下。
終究一時沒看住,東方子云還是幾個起落站在薛慕華和石清露身前,擋住二人。其他兩人見此情況,沒有辦法,忙緊跟著出去。
“你們是什么人?最好不要來礙我們的事。”那個阿月并不說話,而是回頭看丁春秋的意思。
“我只是過路的閑人,路見不平,自可拔刀相助。”子云心里發(fā)虛,但是嘴上硬得很。
“閑人?那就不要怪我們了。阿月,不要客氣。還有阿星,你去幫幫你師哥。”
“是。”
“是,師傅。”十幾歲的青年很是開心。
慕逝平、燕非塵和東方子云見丁春秋沒有出手,心中的大石略略放下一些,他們與那兩人戰(zhàn)在一處。五人剛一交手,三人就發(fā)現(xiàn)這兩人的功力也是不俗,星宿派的毒功用的是爐火純青。若不是慕逝平、燕非塵和東方子云三人配合默契,恐怕就要被這兩人滅在此處。
就在五人打的難解難分的時候,慕容溫和李碧池自遠(yuǎn)處趕回,見此情況,忙加入戰(zhàn)圈。有了這二人的幫忙,燕非塵等人頓覺輕松不少,而對面的阿月跟阿星則是吃力了很多。
只見阿月一掌襲向慕逝平,而慕逝平抖了個機(jī)靈,身子微微一偏,緊接著便舉掌相應(yīng),同阿月較起內(nèi)力。但慕逝平與阿月內(nèi)力相激,方發(fā)現(xiàn)上了大當(dāng),原來阿月此時已經(jīng)練了一陣子化功大法。
“化……化功大法。”慕逝平很是費(fèi)力的才喊出這幾個字,頓令其他人一驚,再看丁春秋手捻須然,淡然一笑。慕容溫見事不妙,忙用一招江入大荒將阿月推開,這才救下慕逝平,而此時慕逝平的功力已被化去一些。
雖然慕逝平的功力被阿月消去,不過就在兩人以內(nèi)力相博的這個空當(dāng),阿星被其余四人打的是不成樣子,重傷吐血而退。緊接著,五人由全力對付阿月,阿月終于不敵,退回到丁春秋身邊。
“沒用的廢物,退到一旁。”丁春秋狠狠的瞪了兩個徒弟一眼,向前走了幾步。
“這位閑人,我還是那句話,奉勸你們不要多管閑事,讓我將那兩人帶走。”
“今日我這閑事管定了,丁老怪,我知道你的厲害,但是莫要以為我會怕你。”
“哦?不會怕我,哈哈哈。”丁春秋大笑的時候突然出手,襲向東方子云。子云忙用突如其來招架,兩人只對掌剎那,立時分開。但子云也覺得內(nèi)力被化去半數(shù)之多,其余四人則被化功大法消去兩成半的內(nèi)力,可見丁春秋化功大法的功力之高。
“怎么還不讓開么?”
“不讓。”子云強(qiáng)撐著。
“好,我就喜歡嘴硬的。”說著,丁春秋又是一掌,子云照舊舉掌相迎,后果自是同前番一模一樣。沒想到丁春秋又是一掌,將五人連同他們身后的石清露和薛慕華一并擊倒。
見眾人均無力阻擋,丁春秋三人帶著石清露和薛慕華轉(zhuǎn)身離去。
“清露……清露。”那個十幾歲模樣的年輕人跑了出來,想要追丁春秋幾人,被慕容溫?cái)r住。他方才見石清露有危險就要前來相救,但被慕容溫一指點(diǎn)住穴道,動彈不得,直到片刻之前才解。
“李公子,你是想要去送死么?”
“清露,清露被抓走了,我要去救她。”
“但是丁春秋武藝高強(qiáng),你還是找些幫手得好。”
“可……可是清露有危險,我不能眼看著不管。”
“你若是就這么貿(mào)貿(mào)然的出去,怎么對得起石姑娘。”
“那我知道了,多謝幾位。可否拜托幾位幫我去救清露?”
“這……我們肯定會幫忙的,但是那丁春秋很是厲害,需要再找些幫手才好。”
“哦,我明白了。多謝幾位了,在下告辭。”說完,那位李公子轉(zhuǎn)身就離開了。
慕容溫等人面面相覷,李碧池說“我要去看看我爹,剛把他勸回來,不能讓他再出危險了。”
“恩,我陪你去。”慕容溫道。
“那你們?nèi)プ防罟樱覀兊絼e處看看。我看這處似乎在西夏的邊境,我記得那邊有個客棧,叫荒漠客棧,咱們就在那見吧。”
“好。”
李碧池和慕容溫同其他三人約定已畢,忙施展陸地飛騰法去追李公子,轉(zhuǎn)眼間就不見了蹤影。而慕逝平、燕非塵和東方子云則到荒漠客棧之中等著事情的后續(xù)……
欲知后事如何靜待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