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斯利一聽,立馬驚恐的搖頭,一個修理工已經夠他受的了,這怎么又要來一個?
修理工又是一拳砸下,韋斯利頓時幸福的暈了過去。
他聳聳肩,一邊解著拳頭上帶血的繃帶一邊說道:“看來今天你來晚了,等明天吧。”
蕭寒頓時無趣的撇撇嘴,走到火狐身邊坐下,指了指昏迷過去的韋斯利笑道:“你們這訓練方法還挺別致,當初你們也是這么被訓練出來的?”
“當然不是,他這是速成的。韋斯利擁有成為超級殺手的潛質,原本他是唯一有可能殺死十字架的人,不過現在又多了一個你。”火狐笑著說道,然后起身向蕭寒招了招手。
“跟我來,接下來還有更精彩的。”
蕭寒憂憫的看了一眼昏迷中的韋斯利,要進行這些近乎虐待的訓練不說,還要被人忽悠著干掉自己老爹。
兩人架著昏迷中的韋斯利來到了一個冷藏室,這里是屠夫的地盤,也是他的工作室,平時兄弟會干掉目標后都是他負責處理。
冷藏室中掛著很多豬肉,當然其中也不乏有人類的尸體。
火狐把韋斯利往地上一丟,然后不知從哪掏出了一個漢堡,也不顧周圍的環境,大口的吃了起來。
屠夫早已等在這里,他拿起一桶涼水,迎頭潑在韋斯利的腦袋上。
刺骨的涼意讓韋斯利頓時從昏迷中醒來,他顫顫巍巍的從地上站起,結果迎面撞來一條豬大腿,差點又將他撞到在地。
他痛苦的捂著鼻子,這才看到面前站著一個穿著圍裙的壯漢,一旁還有蕭寒和火狐兩個看熱鬧的人。
屠夫走過來,對韋斯利揚了揚下巴。
“修理工揍了他幾拳暈倒的?”
火狐咬了口漢堡,對屠夫豎起四根手指。
“我以前可沒有過被人揍臉的經歷。”注意到屠夫眼中的鄙夷,韋斯利逞強的說道。當著火狐的面,他想盡可能的挽回形象。
“那你有玩刀的經歷嗎?”屠夫不知從哪里抽出一把殺豬刀,在韋斯利面前晃了晃。
“偶爾,比如說做飯的時候。”韋斯利答道。
聽到韋斯利的回答,屠夫目光一冷,旋轉刀柄用刀背狠狠乎在他的臉上。
“F**K!”韋斯利痛的大罵一聲,
見韋斯利還敢口吐芬芳,屠夫一把揪起他的領子,將刀尖抵在他的脖子上。
“小子,你再敢說打斷我,我就用有刃的那邊了!”
韋斯利嚇得不敢說話,脖子上的刀讓他感受到了死亡的威脅。
屠夫拿刀在韋斯利臉上拍了拍。
“你要知道的是,混小子。”
“刀很好藏,它們不會被卡住,不會沒有子彈。十分上手,最適合近距離跟人打交道用。”
屠夫一邊用刀尖在韋斯利胸口心臟的位置緩慢滑動,一邊給他講解刀的用途。
說著,他將刀遞到韋斯利手中,并將刀對準自己的胸口。
“來吧,用刀捅我。”
說著,他還握著韋斯利的手用刀尖往自己的胸口上戳了戳。
“就這樣直接捅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