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鬼蓮踏進門時,椿賢與揚芯見其模樣后便都瞪大了眼。就連已經(jīng)見過鬼蓮模樣的椿芙也同樣還是楞了下,心中妒火更甚。
椿賢請咳一聲后開口:“知道我叫你來干什么嗎?”
“曼兒不知,還請父親明示?!彼袂樗茙в胁唤?,秀眉微皺,眼眸清澈好似一汪清泉。
看的椿賢眼睛微瞇心中起疑。難道不是曼兒所為?
椿芙見此心里咒罵,但面上卻露出楚楚可憐的神情:“父親不要責(zé)怪妹妹,定是芙兒的錯才惹妹妹如此……”
揚芯扶住她的肩膀,語氣責(zé)備的說:“就你心軟,手都差點殘疾還在替人說話。”
椿賢聽這母女二人一唱一和的,放下了那絲疑惑,語氣也帶上了惱怒:“你莫要裝傻,你姐姐的手被你弄成這樣,你還不知悔改?”
鬼蓮心里毫無波瀾,對面前的男人也很無語。這人聽風(fēng)就是雨,俗稱無主見。
她面上神情不變,只是眉頭皺的更深,語氣帶上了疑惑不解:“曼兒不知你們說的是什么,是說我對姐姐做了什么嗎?什么時候?”
椿賢認真看了看她,見她這樣似是真不知道,但還是說:“就在今日你把你姐姐的手腕給弄脫臼了。”
誰知聽此鬼蓮反倒笑了:“今日我并未見過姐姐,哪來我把她手腕弄脫臼一說,父親莫要冤枉了曼兒。”
椿芙睜大了眼,這人怎么說起了瞎話。好在揚芯開了口:“那難不成是你姐姐自己把自己的手弄脫了臼,只為把此事安在你身上?!”
鬼蓮心里想:這些人的智商都不在線的嗎?
她面帶微笑,眼神干凈清澈:“那……我便不知了,許是姐姐做夢夢到是曼兒弄的也說不準(zhǔn)?!狈凑医袢諞]見到她,我咬死不認今日見過她如何?你能耐我何?
聽完椿賢伸手撫了撫他那長胡子,看了看坐在床上的二女兒,又看了看站在屋子里的三女兒。
揚芯說的沒錯,芙兒不至于把對自己很重要的手弄傷以此來陷害曼兒,但看曼兒神情也不似作假……
“再說就算曼兒想弄斷姐姐的手,曼兒也沒那力氣呀?!本驮诖毁t疑惑時,鬼蓮又加一句,同時她也揉了揉自己的手腕。
三人看著那潔白纖細的手腕限入了沉思。
椿賢是偏向椿芙的,但此時也不得不起了懷疑。揚芯也懷疑起了女兒,畢竟她事先什么也不知道。而椿芙則是一臉憤恨,手握成了拳頭。
明明這賤人折斷自己手腕是真,但看到那比花朵的枝干都脆弱的手腕她心中也起了疑惑。對呀?她哪來的力氣折斷自己手腕的?記得當(dāng)時她的神情貌似……還很輕松!就跟折花一樣輕松!
椿賢也不知該怎么辦只好道:“既然此時說不清,那便先放下。郎中也說芙兒的手需靜養(yǎng)兩日。曼兒就先回去吧?!?p> 椿芙心中不甘,但也只能就此作罷。揚芯更是不敢多說,怕說多錯多。
鬼蓮露出甜甜一笑:“是,那曼兒便先下去了。姐姐也要好好休息,必要時請郎中過來,別再出現(xiàn)了幻覺才是。”
“那姐姐便多謝妹妹的好意了?!彼旖浅閯?,說的話頗有些咬牙切齒。
鬼蓮回去后,椿賢說了幾句讓椿芙好好養(yǎng)傷的話也回去了。
而在他回去的當(dāng)晚便做了一個決定……
揚芯看人都走了,這才問女兒到底怎么回事。椿芙對自家親生母親自是沒什么好隱瞞的,便把今日的事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
揚芯不敢相信的道:“你是說椿曼兒變跟以前不一樣了?”
“對啊!以前她見到我都發(fā)抖,根本不敢抬頭看我,而且我打她左臉?biāo)^對把右臉也伸出來?!?p> 揚芯眼珠一動,想了想說:“最近先不要招惹她了,不知怎的,我看她那笑莫名心里發(fā)慌?!?p> 椿芙?jīng)]有回話。
…………
鬼蓮回到房里,無事可做也不想做什么,便上床躺下休息。等到酉時蓮煞回來向她匯報。
“這個空間有四個大國,公主所在便是其中的西酂國。但當(dāng)今圣上昏庸,每天只沉浸在后宮之中玩樂。要不是有歷代皇帝打下來的根基,還有各個大臣撐著??赡苓@個國家早亡國了。更別說位屬四大國之一了。”蓮煞聲音微啞,語氣平淡,但為了讓鬼蓮聽進去他盡量把話說的不那么官方。
鬼蓮已經(jīng)坐了起來,轉(zhuǎn)頭看向他問道:“那最強的是哪個國家?”
“扆國。這朝他們國家出了個戰(zhàn)無不勝的殺神,隱隱有要統(tǒng)一的趨勢。只是不知為何遲遲沒有對其他三個國家動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