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點柳雨霏倒是也清楚,以前他們小的時候,老爸就特別喜歡這些東西。
當時為了這些東西,還和老媽吵了很多次,花了不少錢,買了一大堆破銅爛鐵回來。
也是那時候封建思想限制了老一輩想法,但也維護了不少婚姻,不然以那時候老爸的德行,估計倆老已經(jīng)離婚了。
來到樓下,柳雨霏心里多少還是有些疑惑。
她把大哥拉到了明亮的地方。
“怎么了?神神秘秘的?”柳榮俊疑惑的問道。
柳雨霏將沈辰幾天前給她的八方杯拿了出來。
“哥,這是沈辰給我的,說是送給老爸,你覺得這個會不會也是古董?”
聽到沈辰二字,柳榮俊臉色微變,看了看妹妹手上的八方杯。
“這些東西我不太懂,但你覺得沈辰那種廢物,能夠拿出任何價值昂貴的古董?都是些破爛玩意兒,你可別忘記小時候,老爸收的那些破爛,居然還相信他,他有那種本事嗎?”
柳榮俊當然不屑,在他眼中,沈辰就是窮光蛋,要是真有值錢的古董,沈辰早就嚯嚯干凈了,還會想著拿過來孝敬老丈人?
“不是,哥你現(xiàn)在對沈辰真的誤會太深了,他真的改……”
“行了老妹,他是什么人我知道,馬上也快天黑了,你抓緊回去吧。”
完全不給她解釋的機會,柳雨霏也很無奈。
看來短時間內(nèi),沈辰與她家人之間的矛盾,是沒辦法化解了。
“那這個你拿回去,不管是真的假的,你都交給老爸,是沈辰讓我送的,你一定要給老爸。”柳雨霏將八方杯交給了自己大哥,然后帶著果果離開。
柳榮俊拿著八方杯回到房間,不屑的冷哼一聲,就將它隨便扔在了床頭柜里。
沈辰拿的能有真的就搞笑了,他根本不指望能是真的。
“榮俊,你女朋友到底什么時候來我們家?趕緊給我們約定個時間,總不能讓我和你爸一直等吧?”
剛出房間,白玉蘭就抓著柳榮俊不放。
“程大哥,你作為長輩也幫我說說他,這小子現(xiàn)在越來越不像話了,都快三十了實在是不讓人省心。”
“是啊小俊,你也體諒體諒你爸媽,他們盼著你結(jié)婚生子不容易,趕緊的帶回來,到時候你程伯伯我過來也看看。”
柳榮俊萬萬沒想到,幾個長輩張著嘴巴就開始逼他。
他也清楚父母很希望他抓緊結(jié)婚,但這也不是他一個人說了算。
“好好好,我明天去問問,看看這兩天什么時候有空。”柳榮俊也拗不過幾個大人,只好答應下來。
沈辰這邊也接到了孫建軍的電話,說是他大伯孫國璽要請他吃飯,王浩文到時候陪襯。
沈辰也沒拒絕答應了下來,畢竟人家孫建軍都親自開口了,多少他也得給個面子不是。
第二天送果果上學,然后送柳雨霏上班,沈辰開著車就來到了江城目前發(fā)展最火熱的中心地帶。
財富中心,這里算是目前江城最繁華的地方。
孫國璽在華俊酒店設(shè)宴請客,不為別的,就為之前沈辰為孫建軍擋刀。
里面的消費也極其的昂貴,而且還要達到一定的資質(zhì)才能進入。
如果是平常時刻,沈辰這種穿著當然沒辦法進去,但有孫建軍帶路,輕車熟路的也就進入了酒店。
包廂內(nèi)不僅孫國璽和王浩文,還有一名中年人。
沈辰看了一眼也沒太過驚訝,眼前這人他認識。
江城的某安保集團的董事長,也算是個有名號的富豪。
當然,這種財富在沈辰的眼中,根本不算是富豪,只能算是個小康而已。
“周總,這位就是之前救我侄子的小伙子,今天也算是為了答謝他,一同用餐應該沒問題吧?”孫國璽客客氣氣的對周以文說道。
“沒事沒事,喝吧。”周以文看了沈辰一眼也沒搭理,連招呼也不打。
孫建軍也覺得有些尷尬,自己大伯是個什么情況?不是說只是請沈辰嗎?把周以文這個老家伙也帶過來干嘛。
“沈老弟坐坐坐,想吃什么隨便點,反正今天我大伯請客,百八十萬什么的都無所謂。”孫建軍開著玩笑的說道。
“喲,小軍什么時候那么豪氣了?仗著你大伯有錢就揮霍啊?誒,現(xiàn)在的年輕人,一個個都是敗家子,和我家那個一樣。”
周以文以教訓的口氣,不滿的說道,而孫國璽卻也沒解釋什么。
孫建軍撇了周以文一眼,對方身為長輩他也懶得計較,再加上大伯請來的,多少給點面子。
“你看看你看看,脾氣也太沖了,說兩句都說不得。”
“小軍你要記住,錢是你大伯一點點打下來的,有時候交朋友,也要交一些能夠為自己帶來利益的朋友,不是任何朋友都能叫朋友的。”
“這個年代就是金錢的年代,有句話沒說錯。”
“有錢能使鬼推磨,不要以為別人幫了你,就算是恩情了,換句話說,如果你錢到位了,替你去死的人也有很多。”
孫建軍臉色瞬間下沉。
周以文的話,他怎么可能聽不明白,明擺著在說他結(jié)交的沈辰,根本不能算是朋友。
“孫老哥,我覺得周總說的一點沒錯,他也是為了你好,理應敬他一杯。”沈辰開口了。
聽到這話孫建軍一臉的疑惑,他剛才沒發(fā)火掀桌子,已經(jīng)算是給足面子了,沈辰現(xiàn)在居然讓他敬酒。
“人和人的素質(zhì)不一樣,都是顯貴,所以對方有的素質(zhì),你身為一個富二代,怎么能沒有呢,你說是吧?”
孫建軍立馬反應過來,沈辰讓他敬酒并非真的敬酒。
敬酒不是目的,目的是讓周以文顯得沒有素質(zhì)。
“是是是,沈老弟說的太對了,是我魯莽了。”
“來,周叔叔,我敬你一杯,你剛才說的太對了,我作為晚輩受教了。”孫建軍起身敬酒,還沒等回復,就一口干掉了杯中酒。
“你!”周以文臉色難看的看著沈辰,這是當著孫國璽的面,給他上眼藥?
“小伙子,做人不要太猖狂,你只是幫了孫家的忙,別搞得你好像有什么資格,能命令人家小軍做什么一樣,別把自己看的太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