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情況,當然是先報警咯。”傅筠聽到外面的吵鬧聲,放下手機走出來。
AK和百歲奇怪的看著她,發問:“你是誰?”從雷神的病房里走出來。她看起來只有十八九歲的樣子,卻染著酒紅色的發,畫著淡妝,戴著紅石榴耳釘。
傅筠:“傅筠,死女人的閨蜜。”
“……”
AK:“我去,雷神的閨蜜怎么和我想象的不一樣。”
百歲:“+1。”雖然雷神有時候大大咧咧、不拘小節,能和他們稱兄道弟,但是她的骨子里卻是一個靦腆又容易臉紅、涉世未深的姑娘,與傅筠一身社會氣息格格不入。
“有什么好奇怪的,”傅筠聳聳肩,“只不過蘿卜青菜各有所愛。”
“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
石文炳安撫道:“你們別急,傅筠說的不無道理,我們先報警,用法律手段解決。就算是CC干的,明天他們贏得也是光不明正不大。圈子里絕對容不下他們。”
“對,隊長說得對,我現在就去報警。”百歲趕緊打電話去了。
AK皺著眉:“隊長,那明天的比賽怎么辦?”
石文炳擺擺手,揉了揉眉心:“等Monkey醒了再說。”
AK看向高少川,張了張嘴,最終什么都沒說。
傅筠攀上高少川的肩頭,連個笑都還沒露出來,就被他推開了。
“你干什么?”高少川拍拍自己的肩膀。
傅筠不生氣,沖他挑眉,眨了一下左眼,“給個聯系方式唄,帥哥。”
“名草有主。”
“名草有主?這里都是男人,你哪兒來的……主?”傅筠看了看病房,表情呆滯了一下,然后緩慢轉頭,震驚地看向石文炳,“我擦,千年鐵樹居然開花了!”
……
葉蕾蕾醒來之后,就被傅筠用一種新奇的目光盯著,仿佛在看一個新物種。
“有病?”
傅筠卻一本正經:“我也覺得我有病,不然不可能聽到這句話。”
葉蕾蕾:“……啊?”
傅筠突然興奮起來,抱著葉蕾蕾尖叫,摟著她的脖子都快喘不過氣了。
“死女人,你終于肯找個男人了,還那么帥,一定是我每天向上帝的祈禱得到了回應,你快好好感激我吧!”
“什么鬼?”葉蕾蕾推開傅筠,大口喘氣,手勁兒這么大。
“你就別不承認了,就連喜歡你的小石頭都默認了,別害羞嘛,你都上大學了,這不丟人。”
“你別瞎說,什么喜歡我的小石頭,再者,誰是我男朋友啊,是他追我,我沒答應好吧。”
“那你老實告訴我,你到底喜不喜歡他。”傅筠捧著葉蕾蕾的臉,揉了揉去。
葉蕾蕾動了動唇,小聲地說:“我怎么知道……我要去看Monkey,才不要和你廢話!”穿上拖鞋就走出病房,沖進隔壁,一進去就和抬頭的高少川視線對上,她的臉一熱。
擦!死傅筠!
……
警察做完筆錄,就讓他們先等等,同時主辦方也過來了,對Monkey的事表示歉意,并承諾一定會找到真兇還一萬戰隊一個公道。
石文炳去送人了,傅筠也跟著去了——她是去刺探軍情的。
“姐……”Monkey已經醒了。
葉蕾蕾在床邊的椅子上坐下,“沒事了沒事了,別怕。”
“姐,明天的比賽怎么辦?我……”Monkey試圖抬起自己被繃帶纏著的右手,但是一動就疼得冒冷汗。
“沒事,那不還有我嗎?”高少川抱著一堆食物進來了,打開一碗盒飯,“你就別操心了,好好養傷,啊?”
Monkey依舊很擔憂。
高少川這就不樂意了,擼起袖子展現一下自己的肌肉:“Monkey你什么意思,瞧不起你哥是不是?等明天我給你露兩手。”
“本來我已經向你們借了那么多錢,還不知道怎么還……又拖你們后腿……”
“這怎么能叫拖后腿呢!”葉蕾蕾一拍他的頭,看一眼高少川,“我們倆什么時候問你要錢了?我還等著收利息呢,還什么還。”
高少川也拍Monkey的頭:“對啊,你哥我又不是吃不起飯了,要那錢有啥用?”
Monkey這才笑了。
“對嘛。”高少川拿著勺子舀了一勺送到Monkey嘴邊,“張嘴。”
Monkey聽話張嘴,很快一碗飯就吃完了。
“不管明天能不能贏,你都要好好養傷,不該操心的事別操心。”葉蕾蕾說。
“嗯!”Monkey點頭,“哥,你替我的位置,我就和你說說CC。”
“行,我邊吃邊聽著。”
高少川也訓練了幾個月,學得有模有樣的,招式也會玩幾個,對付普通戰隊還是可以的。
但Monkey是輔助,可比其他位置難多了,既要顧全大局,又要保住自己和隊友,心不細是很難做好的。
聽得高少川直撓頭。
葉蕾蕾一敲他的頭:“好好聽!”
高少川打起十二萬分的精神。
Monkey講了第二遍,他都記住了,沒有什么是能難倒他這個背書小能手的。
葉蕾蕾眼神略有些復雜的看著二人。
“等一下,Monkey,我和你打個賭。”高少川突然打斷Monkey,賊兮兮地說。
“什么賭?”
“賭我明天會贏啊,還能是什么?”
Monkey看向他:“賭什么?”
高少川看眼葉蕾蕾:“你看你叫蕾蕾姐,管我叫哥。你就叫我姐夫,要不叫你蕾姐嫂子,明天我保證能贏!”
“嘖,高少川你到底還要不要臉了?”葉蕾蕾伸手就是一包紙巾砸在高少川臉上。
高少川接住紙巾,往后退了一步,一本正經地說:“追人怎么能要臉呢?”
“我看你是把左臉撕下來貼在右臉上了,一邊要臉一邊不要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