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五十三章 為何要等他出手
“噗!”
秦玉婷終于反應過來怎么回事了,忍不住撲哧笑了出來。
旁邊的古玉洪已經沒臉看自己的幫主了。
“所以齊幫主的意思是免費來給我們萬奇藥業的業務員當保鏢?”秦玉婷確認地問道。
“對對對。”
齊厚宇點頭。
“我們主要是想鍛煉一下身體,提高降龍幫整體的水平。”
旁邊的古玉洪老神在在地坐在那里,也不說話。
秦玉婷卻是有些明白了。
這兩個人一開口就喊自己白夫人,顯然是沖著白圣君來的。
也就是說,他們免費來萬奇藥業當保鏢,也是因為白圣君。
怎么有一種強搶良家婦女的感覺呢?
秦玉婷覺得這事不太地道。
“這樣吧,讓你們免費也不太好,以后你們降龍幫進貨養靈丹,可以便宜一成,就當是給幫里兄弟的工資了,如何?”
齊厚宇一算,便宜一成,那就是一萬啊,一個月一萬塊錢的工資,雖然少是少了點,但總比沒有強吧?
況且,他們降龍幫進貨,都是成百上千地進,這么算起來的話,倒是劃算地多了。
“可以可以!”
齊厚宇連連點頭答應,看樣子十分高興。
古玉洪卻是在旁邊無語地搖了搖頭。
自家幫主還真是沒有接受過社會的毒打啊,典型地被人賣了還幫別人數錢。
不過白夫人這手促銷牌,打的還真是讓人說不出什么啊。
兩方談妥后,齊厚宇和古玉洪離開。
秦玉婷春風滿面地從會客室里出去。
秘書在外面全程看著三個人的談笑風生,此刻她看秦玉婷的眼神都帶著崇拜。
“秦董事長,你們都在里面談什么了?”
秘書好奇地問道。
秦玉婷想到剛才的事情還是忍俊不禁,她笑道:“他們是送上門的保鏢。”
秘書一怔,更加疑惑了。
秦玉婷卻笑著進了辦公室,安排相關事宜去了。
她還不忘給白圣君打了個電話。
白圣君聽完后也是無奈地笑了笑。
旁人或許會疑惑這件事情,但白圣君卻是知道古玉洪的意思。
雖然古玉洪有點討巧了,但白圣君卻不討厭。
因為這個做法誤打誤撞地哄了秦玉婷高興。
這便足夠了。
就這樣,萬奇藥業的每個業務員身后,都多了兩個保鏢。
這件事最得意的莫過于又是孫少萬了。
因為分配給他的保鏢是全金海還另一個降龍幫的兄弟。
全金海一邊抽煙一邊罵道:“我說你小子,之前還在我面前全哥全給地叫著,現在我得叫你孫總監了。”
孫少萬哈哈大笑:“風水輪流轉嘛全哥,誰讓我抱了一條粗大腿呢。”
“你說這話我不跟你抬杠。”
全金海對著孫少萬豎起一根大拇指。
“我要是早有你這覺悟,當初也不可能傻乎乎地跟白先生干架啊。”
兩人說起不久前的時候,哈哈大笑了起來。
這邊白圣君接到了趙東來的電話。
“領主,您讓我查的事情,有些眉目了。”趙東來在電話中說道。
“哦?是誰?”白圣君的眼眸瞇了瞇。
敢在泰城這片土地上用蠱,其人當誅!
“是無間殿!”
趙東來沉聲道:“我們發現了一個練蠱的秘密基地,這里有無間殿的影子。”
無間殿,又是無間殿!
白圣君的臉色沉了下來:“十三殿主的蹤跡,你們查到了嗎?”
趙東來慚愧道:“無間殿的殿主向來神出鬼沒隱藏行蹤,他若不出手,我們很難找到他的蹤跡。”
“為何要等他出手?”
白圣君淡淡道:“隨便給他個出手的機會不就好了?”
趙東來一愣,隨即明白了過來:“領主英明!是我愚鈍了,我馬上去做!”
“嗯,那個練蠱基地怎么樣了?”
“放心吧領主,已經被一把火燒干凈了。”
趙東來辦事白圣君還是放心的。
“好。”
掛斷電話后,白圣君常常地吐出了一口氣。
這個無間殿,還真是令人不悅啊。
白圣君放下手機,看了看時間,已經是下午五點了,他收拾東西準備下班。
就在此時,電話再次響了起來。
白圣君瞥了一眼,竟是孫少萬的。
孫少萬這小子一般是不會打電話的,難道是遇到什么事情了?
白圣君挑了一下眉,接了起來。
“白哥!白哥救命!我們在城北,他么的這群人不講理啊……”
孫少萬剛哆哆嗦嗦地說完這些話后,似乎對著旁邊咆哮了起來:“滾!都給我滾!我看誰敢動我!老子可是練過的……”
砰!
孫少萬再無聲音。
而手機里依舊傳來那邊打斗叫罵的聲音。
白圣君瞇了瞇眼睛,城北?
他拿著手機便下了樓。
“白大師再見。”劉仁雅跟白圣君打招呼。
白圣君點了點頭:“再見。”
說完便出門了。
很快,曲連秋著急忙慌地跑了出來,問劉仁雅:“見到白大師了嗎?”
劉仁雅一指外面:“剛出去。”
曲連秋趕緊地追了出去,兩分鐘后,他表情莫名地回來了,拍著桌子對劉仁雅道:“小劉啊,我對你也不薄吧?”
因為白圣君的關系,劉仁雅已經敢跟曲連秋嘻嘻哈哈地開玩笑了。
她笑著把自己的零食拿出來給曲連秋:“曲大師,您對我當然好。”
“那你為什么騙我說白大師剛出門?我出去找了半天都沒找到,你這個小丫頭!”
“怎么可能?!”劉仁雅也十分不服氣,“白大師確實是剛出去的,我剛剛還跟他打了招呼呢。”
“嘖嘖嘖,你現在都學會說謊話不臉紅了?那要是白大師剛出去,我怎么能看不見?難不成他還插上翅膀飛了嗎?”
曲連秋傲嬌地對著劉仁雅哼了一聲,拿了她的零食就走了。
劉仁雅無語道:“堂堂大師,還搶人零食……”
隨即,她的視線看向了門外:“白大師怎么可能憑空消失呢?一定是曲大師長得矮看不見……”
她嘟嘟囔囔地說著,搬著個凳子出去了,踩在凳子上四處看著。
街道上,是來來去去的行人,哪有那身標志性的白色長袍。
“一定是白大師正好坐上出租車走了。”
劉仁雅如此對自己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