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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在莽王朝的日子

第十二章 示敵以弱

穿越在莽王朝的日子 胖的有特點 5439 2021-07-03 00:06:39

    在場的人,誰也沒想到吳池竟然能揮出如此恐怖的一刀。

  殺氣沸騰,一往無前,無堅不摧,一刀之威,簡直令人膽寒。

  黑皮等人滿腔憤怒立刻變成了震驚,難以置信的震驚。

  一名巔峰魘卒,即將突破魘校的魘卒,就這么在眾人眼前下,連人帶馬被一刀劈成了兩半,這特么簡直就是神話。

  看到吳池癱倒在地,眾人這才驚醒,趕緊七手八腳的將他扶起來。

  吳池看上去沒什么大礙,只不過臉色慘白,渾身酸痛,跟在“塞北春”睡了三天似的,那名魘卒帶給他的獎勵,就像一杯枸杞水就著顆緩釋膠囊,彌補不了現(xiàn)在的消耗。

  吳池目光呆滯,看著那個魘卒的慘狀,連他自己都不相信是自己干的,可事實就在眼前,這到底是怎么回事?身體突然出現(xiàn)難以控制的情況,他有種發(fā)自內(nèi)心的恐懼。

  “啊!魔鬼,他是魔鬼!”

  剩下的那個魘卒沒有趁機逃跑,反而像瘋了一樣指著吳池大喊大叫,這倒是提醒了眾人還有一條漏網(wǎng)之魚。

  幾個人一擁而上,嚇的發(fā)瘋的魘卒被亂刀砍死。

  把吳池扶上馬,一行人慢慢返回云中。

  “二郎,你是怎么做到的?”黑皮忍不住問道。

  土狗他們,包括被救的兩個斥候都看向吳池,吳池勉強露出個笑臉,我特么還想知道自己怎么做到的好吧。

  他想了想說道:“我也不知道,那一刻,我感覺像是那位大哥的靈魂附身了一樣,身體根本不受控制。”

  眾人悚然一驚,這意思是……鬼上身了?

  不過除此之外,再也沒有其他的解釋。吳池只是初入魘卒,那一刀是如何威勢他們親眼所見,說句不客氣的話,都尉大人恐怕都很難斬出那樣的一刀,更別說吳池了。

  半晌,黑皮嘆道:“那位兄弟英靈不散,借二郎的手給自己報了仇,是條漢子!”

  眾人默然點頭,盡管很難相信,但還有其他解釋嗎?

  一雙雙羨慕的眼神落在吳池身上,那兄弟為何不上我?難道是二郎生的俊俏?

  吳池癱坐在馬背上,心里亂糟糟一團。

  剛才借著“英靈附體”遮掩過去,但他自己清楚,根本不是那么回事,他現(xiàn)在最想做的就是去翻看黃皮書,如果有答案,那一定只有它才能告訴自己。

  ……

  云中城樓。

  陳勝林獨自站在城頭,一直到夜色深沉,方才默默離開。

  今天派出了五支小隊,全須全尾回來的,唯有黑皮和吳池那一隊。另兩支損失慘重,還有兩支……至今沒有回來,恐怕永遠也回不來了。

  戰(zhàn)果陳勝林毫不在意,他關(guān)心的是損失。這可都是精銳小隊啊!

  陳勝林的心里簡直要淌血,為了那魔魘苦竹,云中付出了極大的代價,希望杜江能為云中帶來支持,希望將來的行動一切順利吧。

  ……

  魘族采涼山軍營。

  中軍大帳中傳來一陣怒罵,魘校米多摔了杯子。

  僅僅一天就損失了六名魘卒,其中有四人都是有希望突破的,即便這邊的實力比云中城強得多,這樣的損失也難以承受。

  像這樣再來幾天,他米多就得親自去指揮魘兵了。

  這時,一名臉上布滿紅色魘紋的老人放下茶杯:“米多,何必如此氣憤,你麾下已經(jīng)有兩名魘卒突破魘校,再有幾人突破,損失再大一些又如何?”

  米多原本布滿怒氣的臉上立即緩和下來,對老者躬身道:“一切還請苦竹先生襄助。”

  老者沉吟道:“罷了,那我就多留一段時間吧。正好哲忽雷大人還沒準備好。”

  ……

  夜深人靜。

  吳池悄悄從褥下摸出黃皮書。

  預(yù)料之中的,書頁上出現(xiàn)一行綠色字體。

  “穿越者250,、領(lǐng)會家傳武道技“怒刀斬”,該技能的威力視穿越者自身能力及當前憤怒程度而定,使用后陷入虛弱期。”

  此后,吳池再問也沒有字體顯現(xiàn)。

  掩起書頁,吳池陷入震驚與沉思。

  “怒刀斬”?家傳武道技?

  這個世界越來越難以捉摸,我們老吳家居然還有家族遺傳的武道技?根基相當深厚啊!

  “怒氣斬”嗎?難怪老爹動不動就發(fā)火,輪起搟面杖,還好,還好,他沒用刀,吳池擦了把冷汗,暗自感謝老爹的不殺之恩。

  這么說來,老吳家至少有一位先祖是武道高手,否則這威猛、霸道,簡直能摧毀一切的怒刀斬是從哪來的?但為老何吳家最終變成了廚子?

  吳池腦海里一片混亂,既有“祖上曾經(jīng)闊過”的優(yōu)越感,又有“為何家道中落”的失望和疑惑,既感慨“祖宗基因的強大”,又抱著“不會只有這一個吧”的惋惜,可惜老爹留下線索太少,無從推測。

  朦朦朧朧中,吳池隱約想到,也許……,可能……當初那幾個神棍并不是看上了自己,看上自己的刀工,而是看上了……吳家老鋪。

  第二天,吳池依舊渾身酸軟無力,賴在床上起不來。

  黑皮回來已經(jīng)把事情經(jīng)過跟岳震雄匯報過,他帶著軍醫(yī)親自來看,軍醫(yī)掐指一算,吳池只是身體爆發(fā)過猛,休養(yǎng)兩天就能恢復(fù)。

  等醫(yī)生和其他人離開后,岳震雄才問道:“二郎,那一刀可給你留下什么隱患?”

  如此暴力的一刀,已經(jīng)涉及調(diào)動天地之力,連他也使不出,以吳池的實力強行使出,難免會受到傷害。

  吳池搖了搖頭,“不曾留下隱患,倒是讓我揣摩到了一點爆發(fā)的脈絡(luò),也許將來能領(lǐng)悟一二。”

  吳池在為今后使出這一招做鋪墊。

  岳震雄高興道:“那可真是英靈庇佑。”

  隨后岳震雄又笑著說道:“我這幾天在穩(wěn)固境界,順便把疾風三十六刀改成了三十刀,等我再縮減幾刀就教給你。”

  “多謝大人!”吳池很感激。

  吳大幾人也抽空來看他,聽他說起在草原上與魘族拼殺的場景,滿臉都是羨慕。

  什么時候,才能跟二郎一起上陣殺敵啊!

  正在這時,陳勝林竟然來了,吳大幾人趕緊起身施禮,羨慕的離去。

  陳勝林親自來問了一遍事情的經(jīng)過,沉默半晌,也沒說出什么所以然,最終囑咐他好好休養(yǎng)便離開了,似乎有些心事重重。

  吳池休息了一天,到了黃昏時分,臉色便紅潤許多。

  這時黑皮、土狗他們才跟踩著棉花一樣,帶著一身脂粉味回來。

  小隊殺敵救援有功有賞金,加上吳池和黑皮受傷,得到休沐,幾個家伙把吳池撇下自己出營。

  “給,補補,別說哥哥們不想著你。”

  把手里的燒雞、鹵味扔給吳池,幾個人都癱坐不動,尤其是本來就有傷的黑皮,臉色跟吳池昨天差不多,精神萎靡。

  吳池一邊啃著雞腿,一邊暗罵:“從“塞北春”帶燒雞喂我,自己卻跑到另一家“塞北春”喂別人吃……,該!這下萎了吧?”

  吳池噎了一下,“黑皮哥,我要……”

  “不要了,不要了,一滴都沒有了。”黑皮下意識的擺手拒絕。

  “……喝水。”吳池把話說完。

  第二天,吳池生龍活虎的出現(xiàn)在校場上,還陪著吳大他們練了一陣。

  黑皮內(nèi)傷本就沒好,昨天又出去荒唐,今天徹底萎了。

  “黑皮哥,身上有傷還胡來,你不要命了。”吳池擔心的看著他,生產(chǎn)隊的驢都不敢這么使。

  “兄弟呀,你不知道,這里面的水很深……,就連哥哥都沒探到底……,你還年輕,說了你也不明白,你當沒看見就行了,其余的我只能說,事情牽扯太大,懂得自然懂,不懂的我也沒辦法跟你解釋……”

  吳池嘴角抽動,第一次見到把去青樓說的如此清新脫俗,黑皮哥還真特么是個人才。

  好在,這兩天魘族那邊和云中城都因為損失太大,默契的沒有派出獵殺小隊。

  又休息了幾天,黑皮、吳池小隊再次出動。

  這一次,小隊人員發(fā)生了變化。

  黑皮和吳池帶著吳大和拉克申、朝魯兄弟;土狗和另兩個斥候帶著李柱和張鐵牛分頭行動,以老帶新是傳統(tǒng),大家都是這么過來的。

  吳大他們幾個人算是湊合能用了。

  第一次出任務(wù),幾個人都興奮的問來問去,吳池作為一只偽老鳥,負責為他們解答。

  “二郎,為何咱們和魘族的獵殺小隊都固定是五人?”

  “呃……這……”

  吳大的這個問題讓吳池卡了殼,只得看向黑皮。

  黑皮科普道:“要是魘族改成六人、七人小隊,咱們是不是也要增加人數(shù)?這么折騰,戰(zhàn)爭規(guī)模越來越大還咋控制?畢竟幽州那邊還在談判呢!雙方都不想擴大戰(zhàn)事。”

  “談的結(jié)果如何?”

  “誰知道,那是朝廷老爺們的事,打打談?wù)劊呀?jīng)好幾年了。”黑皮語氣有些蕭索,“咱們的職責就是殺敵和……活著吧。”

  莽王朝規(guī)定,年滿十八歲沒有任何正當職業(yè)者,必須服兵役。吳大就是為了那個無所事事的小舅子來的。

  至于黑皮他們,已經(jīng)成了職業(yè)軍人,離開軍隊還能去哪兒?給人當保鏢看家護院,還不如在軍營來的痛快。

  幾個人都失去了談興。

  談判成功,雙方罷戰(zhàn),上百萬漢人的生命和半個幽州很可能就這樣白白丟了。

  談判破裂,大戰(zhàn)將再次重啟,不知還會有多少生命葬身戰(zhàn)火。

  興,百姓苦;亡,百姓苦!

  ……

  因為帶著吳大幾只菜鳥,他們再次回到老地方守豬待兔。

  第一次上場的吳大三人負責望風觀察,緊張的連眼都不敢眨,黑皮瞇著眼睛養(yǎng)神,不一會竟打起了小呼嚕。

  吳池拿著一段樹根在打發(fā)時間,時不時看吳大一眼。

  “二郎,你雕的這是啥?咋有點眼熟呢?”吳大忍不住問道。

  吳池雕完最后幾刀,遞到他面前,笑道:“大郎哥,送給你。”

  正在盡心望風的拉克申、朝魯扭頭一看,我去,這不是吳大郎嗎?

  巴掌長的木人五短身材、一臉憨厚,把吳大郎的特征雕的惟妙惟肖,讓他愛不釋手。

  “二郎,給我,給我……也雕一個。”哥倆激動了。

  吳池笑著點頭,拿起小刀。

  “二郎,你能不能雕個大點的。”黑皮突然就精神了。

  “多大?”

  “就像……真人那么大,女噠,要啥都有的那種……呵呵,你懂的。”黑皮躺在地上擠眉弄眼的在身上比劃著。

  臥槽!吳池驚的差點割到手。

  黑皮哥可真特么是個人才,這玩意再像也是木頭,你就真下得去……手?

  吳大和朝魯兄弟也懂了,都嘿嘿笑起來,這就是老斥候的實力嗎?甚吊啊!

  幾個人說說笑笑,聽著黑皮說起斥候營發(fā)生的趣事,吳大他們緊繃的神經(jīng)也漸漸放松下來。

  一直到下午時分,遠處才出現(xiàn)了一隊魘軍,其中只有一個魘卒。簡直就是為他們今天這套陣容特意挑選出來的。

  依舊是由黑皮分配任務(wù),這次,由吳池先單抗魘卒,黑皮領(lǐng)著他們?nèi)齻€對付魘兵。

  安排完畢,幾個人準備好武器,靜靜等待下去。

  魘軍由他們身邊十幾米外經(jīng)過,黑皮、拉克申、朝魯突然起身,一弩兩弓同時射出利箭,隨后棄弓拔刀向?qū)Ψ經(jīng)_去。

  一個魘兵咽喉中箭當場死去,另一個被射中胸部皮甲受傷落馬,其余三人慌忙戒備。

  此時,吳池和吳大早已經(jīng)沖出去,速度最快的吳池經(jīng)過受傷魘兵時順手補刀搶人頭,隨后才向魘卒撲去。

  等黑皮他們解決剩下兩個魘兵時,那個魘卒的鐵甲都被吳池卸了,戰(zhàn)斗毫無懸念。

  看到黑皮搶到了最后一擊,吳池酸溜溜的搞他心態(tài):“黑皮哥,你這箭法不行啊!”

  拉克申和朝魯都命中了目標,只有黑皮的弩箭射偏。

  黑皮嘿嘿一笑:“要不……下次你來?”

  吳池不吭聲了。

  他的箭法完全可以用“打哪兒指哪兒”來形容,這么說吧,只要你沒跟他站在一條水平線上,就要存在被誤傷的可能。

  接下來的幾天,黑皮和吳池小隊日子過的還算不錯,有吳大三個新人在,出門食物有人帶,馬匹有人喂,望風有人干,人頭有人拎,把黑皮和吳池都養(yǎng)懶了。

  兩人的實力也讓吳大他們佩服,尤其是吳池,幾乎每天都在進步,現(xiàn)在單挑普通魘卒不在話下,就是即將突破的魘卒也能打的有來有往,就是總喜歡搶人頭這個習慣不好,不講武德。

  其他小隊經(jīng)常出現(xiàn)傷亡,跟著土狗他們的李柱和張鐵牛都受了輕傷,只有吳大他們仨跟著黑皮、吳池兩人幾次作戰(zhàn)毫發(fā)無傷。

  六月底的一天深夜,幾名黑衣人風塵仆仆的進入云中軍營。

  “杜兄,為何如此急迫?”陳勝林趕忙遞上一杯茶水。

  黑衣人喘息未定便掏出一張白紙遞過來,“陳兄,情況有變,幸虧我們得到了這份情報。”

  陳勝林展開一看,上面是云中城北門的布防位置和巡邏值班人員的人員及線路,相當準確、詳盡。

  陳勝林大驚失色:“杜兄,這……,難道魘軍想拿下云中不成?”

  黑衣人喝了口茶,緩緩點頭。

  “這……,現(xiàn)在雙方正在幽州談判,難道他們已經(jīng)……”

  黑衣人放下茶杯,安慰道:“陳兄不要多想,談判并未破裂,只是陷入僵局而已。不過魘軍的目的正和談判有關(guān)。”

  看到陳勝林滿臉疑惑,他解釋道:“負責談判的禮部尚書李文采大人上書朝廷,提醒軍方要注意魘軍在涼州和并州的軍隊調(diào)動情況,他懷疑對方很可能會發(fā)動幾次中小規(guī)模戰(zhàn)爭,拿下一兩座城池,一來震懾我方,二來也可增加談判籌碼。”

  陳勝林有些失神的跌坐在椅子上,隨后便醒悟過來,既然知道了對方的目的,軍方和椒圖斷然不會讓對方得逞。

  “杜兄,既然如此,安北將軍和羅千戶大人安排的援軍何時能趕到云中?”

  黑衣人搖頭道:“沒有援軍,而且還必須按計劃抽調(diào)精銳狙殺魔魘苦竹。”

  陳勝林蹭一下起身,“什么?!”

  明知對方要奪取云中城,不但不派援軍,還要調(diào)走精銳,這簡直是想搞死他。

  陳勝林暗罵,是哪個混蛋想坑老子?吾孟德汝令堂哉!

  黑衣人突然起身,拱手道:“此事已經(jīng)驚動了我椒圖負責人,錦衣衛(wèi)指揮僉事路長青路大人,路大人言說,魔魘苦竹的出現(xiàn)很可能不是巧合,其目的之一便是吸引我方注意力,借機拿下云中。

  陳兄,若不是路大人點破,咱們都上當了。”

  一提到路長青的大名,陳漢林也趕忙起身。

  龍生九子,椒圖守門。

  錦衣衛(wèi)椒圖組織負責協(xié)助軍方守衛(wèi)邊境國門、刺探軍情,稽查誅殺反叛,權(quán)力極大,且屢立奇功。路長青身為錦衣衛(wèi)兩大指揮僉事之一,乃是椒圖的最高負責人,位高權(quán)重,深受軍方敬重。

  而且,椒圖與錦衣衛(wèi)其他幾個神秘組織,在關(guān)鍵時刻亮明身份,擁有開國莽皇所賦予,見官大三級的特權(quán),其威勢可想而知。

  否則,杜江只不過是錦衣衛(wèi)一百戶,豈能讓他如此尊重?

  聽到路長青親自過問,陳漢林這才放下心來,拱手道:“杜兄,路大人可有對策?”

  黑衣人杜兄沉聲道:“路大人說,對方既然把目標放在了云中,那就在云中和他們較量一番,故此命我們把情報放回原處,避免驚動對方,改變目標。

  非但如此,截殺魔魘苦竹行動不變,而且務(wù)必成功。”

  陳漢林點頭贊同,隨后試探道:“那云中城的防衛(wèi)路大人如何考慮?”

  黑衣人壓低聲音附耳道:“一周內(nèi),東廠剛剛研發(fā)的新式武器,“颶風”會運來云中三套,路大人說,魘族想震懾我們,莽王朝也想將最新的科研成果展示出來,震懾對方,這是一場震懾與反震懾的較量。”

  魘族靠武力,漢軍靠科技。

  陳漢林聽得熱血沸騰,雖然不知道“颶風”到底威力如何,但路大人對這種武器如此推崇,必定威力大得難以想象。

  “既然路大人謀劃已定,漢林一定全力配合。”

  黑衣人拿出一份文件,“這是安北將軍謝三友和羅大人聯(lián)合簽發(fā)的手令,請接收。

  目前,云中城中對方的密探還在全力刺探軍情,所以接下來,咱們要借他的手給魘軍傳遞情報,先示敵以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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