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0、庸醫
別墅。
醫生為陳詩韻做了一番詳細的檢查后,對左修文面色凝重地說檢查著結果。
“夫人沒有什么異樣,是太累了。”
左修文不相信這鬼話。
他暗恨自己在這方面不精通,還需要醫生在這邊亂說。
看著躺在床上如同睡著一樣的女人。
拉著她得手,放在手心,眼中閃過太多復雜的情緒,伸手摸著女人的小臉,心中有了一個大膽的決定。
“好端端的怎么會這樣?”權俊看到左修文狀態不對,沖醫生問道?
“應該是夫人最近太過疲憊,沒有好好休息。”醫生說的很是含蓄。
這個癥狀和植物人有些相似,但現在還不但下定論。
“那……現在怎么辦?”
“先觀察一段時間,如果明天醒不來,需要做一個系統的全身檢查。”
聽到這話,權俊覺得不好,當著左修文的面,不敢說什么,就在這時,“砰”的一聲,房門打開。
艾敬匆匆走了進來。
他一眼看到了躺在床上的女人,快步走過去,一把抓著左修文的領子,“怎么回事,你說到底是怎么回事?”說著,一拳打在左修文的臉上。
左修文如同失了魂一樣,被打,也不知道還手。
對艾敬連看一眼都不曾,甩開艾敬,再次拉著陳詩韻的手,如同誓言一樣,“她的路上永遠不會孤單。”
權俊瞬間臉色蒼白。
不好,左修文的意思是......不,不可以。
想要制止左修文瘋狂的行為,又知道陳詩韻在他心底到底是一個怎樣的存在。
慌亂不安中,立刻給左宜龍打過去電話。
左宜龍年紀大了,不應該讓他操心,但他擔心,更害怕最后的結果。
艾敬聽到左修文的話,同樣震驚,但他覺得左修文本來就該這樣。
陳詩韻不管在哪,哪怕是地獄,他也應該陪著。
他不能接受,好端端的一個人怎么會這樣躺在床上,他希望看到生龍活虎的女人。
沖動之下,拉著左修文再次動手。
“艾敬,你他媽的添什么亂!”孫舒云到來,不耐煩的大聲吼著。
吼完,看到陳詩韻的樣子,撲上去,抓著陳詩韻得手,嗚嗚的哭了起來。
哭聲太刺耳,讓人不能接受。
艾敬心里煩悶,想把孫舒云丟出去,被左修文拉住了胳膊。
“左修文,你什么意思?”
左修文看艾敬一眼都不曾,直接看向孫舒云,“你怎么來了?”
你怎么來了?
這話似乎說到了關鍵的點。
對呀,事情發生到現在,他們以最短的時間找到陳詩韻,一個宅在家里的女人是怎么知道的?
艾敬終于明白過來是怎么回事,盯著孫舒云,“你怎么來了?”
孫舒云看著陳詩韻,嗚嗚的哭著,她都這樣了,為什么這兩個男人還在這里爭風吃醋?
艾敬心情不好,抓著女人的手,微微用力,“說,你是怎么知道的?”
孫舒云不知道事情的經過,看到幾個人的目光,又看看躺在床上的陳詩韻,“有人給我打電話說......”
艾敬松開孫舒云,從旁邊的包包里翻出孫舒云的手機,粗魯的拿著孫舒云的手打開手機,翻開找通訊記錄。
看到那個號碼,立刻讓人找手機好噢的主人。
權俊一看事情不好,連忙將醫生送走。
左修文看向孫舒云,“那人在電話中還說了什么?”
孫舒云做了一個吞咽的動作,“那人說陳詩韻有危險。”
“就這些?”
“他還說讓我快點到這個別墅看看。”
這時,權俊送完醫生回來,正好聽到這話,不需要左修文說什么,調取這里的監控。
現在都非常確定,有人知道陳詩韻出事,還知道陳詩韻在這個地方。
只要找到這個打電話的人,就能知道陳詩韻是怎么回事。
孫舒云不知道這些事,眼中只有陳詩韻,哪怕左修文在旁邊陰沉著一張臉,她也不懼。
一直拉著陳詩韻的手,說著一些她們的過往。
艾敬等了許久,查到手機是空號。
有人用這個手機打了電話后,直接丟了這個卡。
艾敬順著手機號這條線索繼續往下查。
左修文從身邊之人開始查起。
傍晚。
沒有得到確切消息。
整個別墅在一股低氣壓中。
直到陳詩韻緩緩醒來,才有些改變。
陳詩韻緩緩睜開眼,看到眼前放在的幾張大臉。
“詩韻,你終于醒了?”
“陳詩韻,讓你逞英雄,這回好了。”艾敬吼了這么一句,轉身眼角滴下兩滴淚水。
左修文什么也沒有說,輕輕抱著陳詩韻,微微顫抖的身子,說明他心底的恐慌。
權俊是最理智的一個人,叫來醫生,檢查一番,最終只是一句話,醒來就好了。
眾人聽到這話,均是松口氣。
總覺是庸醫,這話也是大家比較愿意聽到的話。
陳詩韻看了眾人一眼,“沒事了,你們都回去吧!”
艾敬瞥了女人一眼,想要發飆,這時,他手機響了,接通后,臉色微變,很快離開了。
左修文看向孫舒云,“你也回去。”
孫舒云有不想離開,對左修文的恐懼壓在心底,不敢不聽。
被權俊安排人送走。
房間只有陳詩韻和左修文,氣氛變得凝重。
“你想說什么?”
“是飛狐。”
左修文早就懷疑是身邊的人出現問題,聽到是飛狐,不能淡定了。
曾經,南城事情上,覺的身邊的人出現問題,后來查出來了,直接將人殺了。
原本以為事情已經平息,聽到這話,他心底被怒氣和恨意趨勢,恨不得立刻殺了飛狐,看到女人的樣子,他又舍不得離開。
兩人抱了許久,陳詩韻的肚子咕嚕叫了一聲,男人才松開。
半小時后。
陳詩韻吃了飯,身體恢復了一些力氣。
現在只有他們兩個人,陳詩韻說話也直接了一點,“你覺得飛狐是怎樣的人?”
她也不相信是飛狐,又的確看到了飛狐。
飛狐是控制黃金眼鏡蛇的人。
現在想來很害怕。
飛狐在臨市,突然出現在京城,她竟然沒有得到消息。
再就是,她肯定在大森林被毀的監控是飛狐做的。
想到自己在看到飛狐的時候,她也不相信,可事情真的發生了。
她因為大意,讓飛狐得逞。
想在想來,心底真真后怕。
突然覺得能活著,真是太好了。
忽然想到了放在飛狐手里的視頻,頓時心底一陣哀嚎,怎么辦?怎么辦?
左修文費力得到的證據,交給飛狐,豈不是......想到那個可能,心許久不能平靜。
怎么會變成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