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4、我欠他一次
假冒左宜龍的人,剛被關(guān)起來,他的律師到來。
鬧的不歡而散那人一陣大笑后,自殺了。
連忙將人送到醫(yī)院,再找律師,律師正好發(fā)生交通事故,當場死亡。
犯人自殺的刀子是律師提供,這時發(fā)生交通事故,顯然是滅口。
明擺著的事情,就這么發(fā)生了。
錢隊立刻介入調(diào)查。
貨車司機被帶回調(diào)查。
查到貨車司機是龍幫的人。
龍幫是這幾年在臨市竄起來的黑幫組織。
他們做事狠辣,從來不管不顧,為了目的,就算死,也要將對方帶勁地獄。
龍幫的確夠狠,龍幫殺的人都是該死之人被。
今天發(fā)生的事情,有些不同。
錢隊帶著他的人深入調(diào)查。
已是深夜,帶著他的人游走在臨市各個地方。
最終找到龍幫的總舵。
他們謹慎走進龍幫,原本以為會有一場血戰(zhàn)。
什么都沒有發(fā)生。
反而意外見到龍幫的幫主。
錢隊沒有想到的是,閆天華竟是龍幫的幫主。
......
陳詩韻睜開眼,看到旁邊的男人,直接轉(zhuǎn)身。
左修文心里高興,對女人的冷臉,還很嘚瑟。
他很自豪,讓陳詩韻‘真面目’暴露在自己跟前。
“你先睡會兒,我去做飯。”左修文起身,穿上衣服,撐著拐杖離開。
陳詩韻聽到動靜,不愿看他一眼。
她還在生悶氣。
左修文受傷了,她怎么還由著男人,還做出那樣....
想想,覺得臉紅。
開始不情愿,她還是......
越想越是生氣,起身浴室洗漱一番,出來時,表情自然多了。
穿上一身休閑服往樓下走去。
剛到樓下,左修文在客廳,桌上已經(jīng)擺著早餐。
左修文看到女人露出寵溺的笑意,“吃飯了。”
陳詩韻站在原地,等左修文走來,扶著他一起去餐桌。
剛坐下,飛狐穿著圍裙從廚房走出來。
陳詩韻一愣,“是你做的?”這就是有人說的‘我去做飯’?
“師傅,嘗嘗我的手藝。”飛狐舔著笑臉送上。
陳詩韻看到飛狐,很給面子,吃了一口,“味道真好!”
左修文不滿意的瞥了飛狐一眼。
討他女人歡心,找死!
飛狐裝作沒看到,坐在陳詩韻旁邊,一邊吃著,說著對陳詩韻的敬仰。
幾天過去,飛狐一想到直播銷售,到現(xiàn)在還覺得不可思議。
他沒想到陳詩韻又創(chuàng)下新高。
陳詩韻為做昨天的事情生氣,故意忽略左修文,和飛狐說著直播的一些趣事。
“吃飯!”左修文不愿意了。
自己的女人被別的男人這樣捧著,就算是兄弟,也不行。
他說話很有分量,陳詩韻和飛狐安靜吃飯,很有默契把某人當空氣。
飯后,左修文給飛狐指派一個不能推辭的任務,讓他立刻滾蛋。
做飯就做飯,哪有那么多廢話。
飛狐走了,陳詩韻手機響了,聽到錢隊說的那話。
她一陣沉默。
讓錢隊調(diào)查在昨天八點是十點這個時間段有沒有發(fā)生交通事故。
等待的時候,手機沒有掛斷,很快知道了自己想要的答案。
陳詩韻跟著一陣沉默,過了許久,陳詩韻開口,“我欠他一次。”
左修文一直在旁邊,這話聽的清楚。
等女人掛了電話,問道,“怎么回事?”
陳詩韻說了昨天自己離開左家時遇到閆天華的事情。
左修文不驚訝,似乎在陳述事實。
“四年前,你飛機失事,很多人都變化很大。”
“閆天華也是?”
“嗯,他不肯接手龍幫,聽說了你的事情之后,第二天就答應了,就連孫舒云,她從那天開始拒絕接受孫家的任何幫助,獨自一個人在國外,半工半讀走到了今天;還有艾敬,當年已經(jīng)準備對陳家下手,因為這事,他突然離開.......”左修文一直在臨市,對周圍的變化全都知道。
他們和陳詩韻關(guān)系好,對他們格外關(guān)注。
艾敬對陳詩韻有了不該有的想法,他會客氣很多。
陳詩韻聽著,許久沒有開口。
左修文不想女人太過沉默,“我想,閆天華找你是算賬的。”
陳詩韻笑了,“他應該感激我。”
很多人不能選擇自己的出身,導致后來很多的選擇都和自己的出身有關(guān)。
“還有一件事,閆天華是閆大師的孫子。”
陳詩韻驚了,還有這層關(guān)系。
消息太過重磅,忘記生氣的事情。
“你...你剛才說什么?”
左修文暗暗得意,趁機靠近女人,“閆天華是爸爸是閆大師的大兒子。”
陳詩韻對上男人的目光,他應該已經(jīng)查清楚了,想到這個,心底許久不能平靜。
一個混社會的,和一個高大上的音樂家,想要聯(lián)系在一起,她都覺得大膽。
這都是真的,她還能說什么?
回想四年前,左宜龍為自己高考成績吃飯那次,閆大師和閆天華之間沒有互動,他們怎么就變成了祖孫。
“閆天華的爸爸是閆大師和前妻的兒子。”左修文開口解釋,“閆大師是娶了現(xiàn)在的妻子后,借助妻子家的地位漸漸在京城站穩(wěn)。”
陳詩韻嘆口氣。
左修文趁機將自己知道的說出來。
都是人家的家事,他們除了感嘆,沒有別的心思,左修文這么說也有自己的小心思。
他們是夫妻,感情好是必須的,女人生氣了,男人應該哄女人開心,結(jié)果,人家的家事,他拿來討好女人。
說著,說著,又說到了孫舒云的身上。
她不知道孫舒云竟然因為自己的事情變化這么大。
想著,感嘆,將孫舒云和艾敬的事情也一起說出來。
“孫爺爺給我電話,讓我促成艾敬和孫舒云。”
“你怎么說?”左修文趁機將一瓣橘子送到女人嘴邊。
“我沒有直接答應。”
“為什么?”
“孫舒云的感情,我尊重她的決定。”
左修文也有自己的心思,將心底想法說出來,“舒云應該是喜歡他的。”
“為什么這么說?”陳詩韻沒有明說的是,她不贊成是因艾敬的身份。
“舒云對待自己不喜歡的人,她不會這么客氣。”
“......”好像是,像是當年的程蓮,不管說,還是做,都那么直接。
“你做的對,感情的事情,也不是本人,不能為他們做決定。”
“我不太看好他們。”
“為什么?”
“艾敬身邊有很多危險。”真要在一起,她希望一切安靜之后,艾敬能給孫舒云一個穩(wěn)定的環(huán)境。
左修文很好奇,能讓陳詩韻覺得尊貴又危險,到底是什么身份?
“好了,不說他們了,我們過好我們的小日子就好。”左修文順勢把女人抱在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