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4、又見訓狼人
左修文很忙。
每天外出。
陳詩韻忙著身邊的事情,對左修文事也關注一些。
她什么都沒有說,看到了每個人對米羅的轉變,似乎將不久前她做的事情有意的放下。
和飛狐的幾次聊天中,也知道了他們對米羅能通過598初試表示懷疑。
很多事情,陳詩韻聽到,不會多話。
平淡的日子過了幾天,隨著米羅出院,她明顯感覺到周圍不同。
以往遇到眾人,他們看向自己的目光是崇拜,現在他們看向自己的目光微微變的不同。
開始不明白,后來‘無意中’看到米羅的左手連掉在地上的一個橘子都拿不住,明白怎么回事。
賣慘!
米羅在這里時間長,和這里人有感情,利用過去的關系和情分,孤立自己。
呵呵——
隨著左修文頻繁外出,外面漸漸平靜下來,她也允許自己外出。
木拉是最高興的一個。
這天,突然跑來,話里話外說外面有熱鬧,一起出去看看。
后來知道地下賭場重新開業,想去看熱鬧。
說是地下賭場,其實是打黑拳。
對這,她也感興趣。
剛開車走出別墅,泰格跑過來,追上車子,“大姐,你出去?”
大姐?
陳詩韻看了一眼泰格,“嗯。”
“我能去嗎?”
木拉不情愿了,別墅里的人都在孤立陳詩韻,只有他站出來維護,到是泰格,幾次看到他和米羅走的很近。
很多事情木拉不會說什么,他心里清楚。
這是為何在允許后,他第一時間帶著陳詩韻離開的緣故。
“我們不順路。”
“我正好閑著沒事。”泰格看到陳詩韻沒有拒絕,利落打開車門,上車。
陳詩韻無所謂,拿出手機瀏覽網頁。
打開關于臨城的新文,沒有看到關于程志剛的事情,有錢隊出馬,應該得到妥善的安排。
不知道過去這么長時間,魯新荷到底找到了沒有。
還有,為什么魯新荷要對程志剛下手?
車子停下,周圍一圈豪車。
黃州這個地方兇險,很多人愿意到這地方來。
只因為這里做事隨性,不受到拘束,只要有能力,想做什么都可以,自然,死了的機會也大。
很多人能力到達了一個高點,總想要一些特別的,刺激的,黃州是最好的地方。
地下賭場是他們踏入黃州的第一步。
這里每天會接待很多世界各地的大豪客。
有人為賭而來,有人為了走進黃州而來。
陳詩韻跟在他們后面,看著周圍激動的人群,她覺得有人是被錢燒得。
黃州的安靜沒有多久,他們就來,太不知死活。
泰格似乎對這里有些熟悉,走在前面。
木拉跟在后面,好奇的四處張望。
陳詩韻慢悠悠的走在最后,看著周圍,她眼底有股沉寂的蒼涼的冷。
很多人都激動的吶喊,一些持有武器的人在人群中穿梭,類似于保安。
他們來到入口處,泰格拿出一張卡,順利通過。
木拉好奇的湊過去,對上泰格嚴肅的樣子,只能憋在心底。
陳詩韻走進去后,感覺有道制熱的視線投過來,抬頭看過去,有個壯漢叼著煙,瞇眼看向自己。
目光碰觸的那一刻,她覺得這人陌生,又有種熟悉的感覺。
想著,忽然想到一個人,訓狼人。
當初對方滿臉胡須,頭發和圈毛一樣,如同多少年沒有整理過一樣。
陳詩韻抬手做了一個摸鼻子的動作,對方笑著露出滿口大白牙。
泰格帶著他們走過一個長長的通道,不時遇到持有武器的人。
“我來過這里幾次,知道一些這里的規矩。”
“你真的來過?”木拉激動的開口。
“嗯。”泰格敷衍木拉,對陳詩韻時,認真多了。
“這是一個角斗場,除了打擂臺的人,就是押注賭博看刺激的觀眾,這這里有普通的觀眾席,他們都是身價在五千萬之下,身為稍微高一點的,可以成貴賓,貴賓有專門的看臺和包廂,還有很多特權......”
三個人順利來到一個包廂。
里面酒水水果一應俱全,旁邊站著一個小姑娘。
小姑娘年齡不大,很機靈。
“她是酒娘,像酒店的服務員一樣。”泰格沒有說,酒娘可以賣身。
很快樓下傳來一陣歡呼聲。
陳詩韻順著聲音看過去,一個人從一道門后推出來的身影。
整個人很是頹廢,又滿身傷痕,似乎被關了許久,適應不了這里的亮光,抬手當了一下。
恰恰因為這動作,陳詩韻遽然瞇眼。
閆天華!
他怎么會在這里?
閆天華經歷了什么?
不久前,孫舒云說閆天華休學了。
他怎么會來到這個地方?
這時,一個大漢走來,陳詩韻一看兩人的情景,知道閆天華的狀態不對。
他就算是受傷,面對生死的時候,他的神情有些木那,似乎是......
這時,擂臺開始。
押注的人都瘋了一樣一面倒。
陳詩韻看這情景,扭頭看向旁邊的酒娘,“怎么押注?”
“現金、支票,轉賬都可以。”說著,酒娘拿出二維碼。
陳詩韻一看,打開手機一掃,很快出現臺上兩人的基本情況。
押閆天華的是一賠十,對方是一賠一。
陳詩韻想了一下,直接押注五千萬在閆天華的身上。
酒娘看到陳詩韻這么大方,不由得多看了一眼。
以為年紀小,不懂事,提醒,“小姐,你壓得賭注有些大。”
“我就這些錢了,等著翻本。”陳詩韻無作為的笑了笑。
這時,臺下兩人實力懸殊,突然竄出一頭狼,沖著閆天華呲牙咧齒,隨時沖上去撕碎了一樣。
“還可以這么玩?”
泰格在旁邊解釋,“為了讓吸引更多人關注,可以申請場外的幫手。”
“誰都可以?”
“是。”
“這人什么來頭?”陳詩韻說著盯著彪形大漢。
都這樣了,還帶來一頭狼,太卑鄙了。
“他是拳王,每個月上臺十次,從沒有敗過。”
陳詩韻笑了,看向酒娘,“你們豈不是要賠死了?”
泰格示意酒娘出去,他為陳詩韻解釋。
聽到所謂的解釋,陳詩韻怒了。
如果敗了,敗了的一方所有家產都會變成賭場的。
這回,陳詩韻算是明白了,對方就是沖著閆天華來的。
到底有怎樣的仇恨,才會將人推送到這樣的困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