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一只手畫畫
設計比賽的第二輪轉眼就來了,江心月花了300積分兌換了傷口快速愈合的神藥,設計比賽之前,傷口就已經好了。
戴著眼鏡的喬啟成,還是像往常一樣不起眼,他遞給江心月一杯溫水。
江心月默默的當做沒有看見,牽著白蘇,藏在白蘇的身后,神隱了。
這喬啟成到底想干什么?
喬啟成:“和你親近這是我的正常劇情,我只是在走劇情。”
喬啟成通過系統和江心月發起了通話,這貨積分到底是有多少,隨便揮霍,不想自己一樣摳摳索索的。
“你走你的劇情,別影響我推進。”
白蘇松開牽住江心月的手,“我先去上個廁所,你在這里等我,千萬不要離開。”
白蘇手機的光還沒有熄,有人約了白蘇。
想到白蘇身上總是莫名出現的傷口,江心月跟了上去,但是在半路被人群攔住了。
今天是參賽日,按理來說大家都在忙著畫自己的畫,為了防止抄襲,每個人還有一個獨立的區間。
唯獨眼前這一群打扮的黑寡婦一樣的女人,格格不入。
包包:“是上次海選被淘汰的人,不知道為什么進來比賽現場。”
“這誰的作品?畫的這么丑也敢來參賽?是怎么通過海選的?”
一個黑發的女人盛氣凌人的看著桌子上,擺著的一沓設計稿紙,最上面幾張是參賽的草圖。
江心月一眼就可以認出來,這是白蘇的作品,她熟悉白蘇的繪畫風格。
白蘇本沒有特別扎實的繪畫基礎,所以他的線稿都是一筆一筆,認認真真的,要畫許久。
底下大概才是白蘇的定稿。
女人舉起來一杯奶茶,“這么糟糕的作品參加比賽,實在是太影響人的心情了,不如毀掉吧。”
女人的身邊跟著好些個附庸,“當然了,這么菜的作品不毀掉,留著給我江大出丑嗎?”
紅色的指甲打開奶茶的蓋子,正當要傾斜的時候,江心月搶過那一杯的奶茶,潑到了女人的頭上。
“你是誰,你竟然敢對我倒奶茶,你知不知道我是誰?”
江心月上次挨打,那是因為藏著自己的實力,裝可憐。
現在,她可不怕這幾個女人。
“那你知道我是誰嗎?我是江心月,整個江大誰敢對我說個不字?”
等到維持秩序的保安到來之前,這幾個女人已經被江心月狼狽的摔在地上,鼻青臉腫的。
好算是出氣了。
上次挨打感覺自己骨頭都生銹了,雖然打的不是那幾個黑衣人。
但都是反派跟班,打了不虧。
“誰在聚眾打架,知不知道這是江城大學?”
等到保安來之前,江心月已經溜到廁所里了,女廁所沒有白蘇,那男廁所?
趁著沒人,江心月腦袋擱在墻上聽了一會,里面也沒有人說話的聲音。
白蘇不在。
那白蘇在哪里?
“包包,花五十積分定位白蘇在哪里。”
包包:“在后面的倉庫里。”
江心月趕到倉庫的時候,里面有很明顯的打架的聲音,打起來了。
江心月一腳踢開倉庫,大叫道:“白蘇,我來救你了。”
完全出乎意料,白蘇根本就沒有被欺負,他身上有血,但是完全是被噴濺上的。
蘇呈染被打的鼻青臉腫,他的那些跟班更是被打的起不來身,白蘇俾睨眾生的看著摔倒在地上的他們,“趁我現在還不想讓你們死,你們應該快點逃。”
白蘇沒有想到這副場景,會被江心月看到,他偽裝得再單純,也不能隱藏他手上的血。
白蘇沒有回頭,他已然料定江心月會嚇得逃走。
他已經瘋了,既然那些人只會一味的欺負自己,逃不開。
那就遇神殺神,遇佛殺佛。
江心月輕輕的攬住白蘇的腰,腦袋靠在白蘇的后背上,“原來你和我是一個蘿卜一個坑,我還以為你多小白兔呢。”
白蘇回頭只看到江心月,咧著八顆牙齒在笑,“你不害怕我?”
從前無論是誰,見到自己還手,都會嚇得逃走。
白蘇很害怕大家都害怕自己,可是現在他更想保護好江心月。
【任務進度30%】
【支線任務拯救宿主角色覆滅:進度20%】
“既然你打架這么厲害,為什么還會被那些人欺負?你早就應該打回去呀,打得他趴下,下次別人就不敢欺負你了。”
“真的?”
江心月點頭:“我家阿白真厲害,以后肯定可以保護好我的。”
“不過我不希望你受傷了,江白,你答應我,保護好自己好不好。”
白蘇的身上真的沒有傷,這個看起來文弱書生一樣的白蘇,打起來架又恨又毒。
江心月仔仔細細的檢查了白蘇的上半身,連陳年舊事都已經好的差不多了,只留下一些曾經受過傷的痕跡。
“你還讓不讓我穿衣服?”
江心月的小手一直在白蘇的身上,檢查個不停,弄的白蘇身心都是癢癢的。
被白蘇戳穿,江心月紅了臉,“可是沒有干凈的衣裳了。”
“我這有。”
無處不在喬啟成拿著一袋干凈的衣裳,“比賽時間很緊張,其他的事情稍后再說,你先參加完比賽。”
“那些與比賽無關的人員,都已經被我請出去了。”
白蘇不愿意伸手接喬啟成的衣服。
喬啟成非常自然的說道:“這是江心月給你買的,剛才送到。”
江心月應景的點頭,白蘇這才接過來,后與江心月道:“你幫我穿上。”
白蘇宣誓主權一樣的看著喬啟成,喬啟成搖搖頭,現在的小孩子呀。
“我先走了。”
不得不說,年輕的皮囊還是很吸引人的,江心月羞紅著臉,給白蘇換上干凈的襯衣,一粒一粒的扣上扣子。
“比賽已經過半了,我們快回去賽場吧。”
江心月的手被白蘇拉住,“心月,褲子也臟了。”
“你的手沒有受傷,自己換。”
白蘇右手拿起來一個鐵棍子,伸出自己的左手,江心月急忙制止,“你瘋掉了嗎?你不要畫畫了?”
“如果受傷可以讓心月一直陪著我,我可以一直受傷。”
“有一只手一樣可以畫畫。”
江心月拿著鐵棍子丟掉,“剛才答應我的忘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