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過令牌,穆陽也不太清楚父王的意思,調(diào)動西南的兵,除了父王本人以外,就是這塊令牌我i和玉符,單單這個塊令牌也調(diào)不動兵力。
而玉符在他及冠的時候,父王就已經(jīng)交予他,這塊令牌···
父王是···他這樣做的目的何在?
“這個兵符我不能收,給父王吧。”
穆陽暫時也不懂,只好先將令牌收好,“好,我會給父王的。”
關(guān)于西南兵權(quán)什么的,穆里并不知道,從小父王便有意的避開她在談?wù)撨@些事情,她稍稍知事的時候也會有意無意的避開這些事情,所以西南什么令牌,兵符這些她是真的不知道。
容燮還沒有進(jìn)西南城就先見到了在西南城的人。
“見過主子。”
來人是持著令牌來的,暗一也認(rèn)識這個人,容燮拿著令牌,冷聲道:“先去西南王府。”
那人直接跪下,說道:“主子,方姑娘說讓主子先上馬車,顧大夫已經(jīng)安排好了。”
聽到顧珉的意思,容燮便默言,上了馬車。
天色漸晚,還是沒有見到父王來琳瑯閣,最后還是哥哥說,父王去了惜芷院,既是這樣,時間也不等人,她便先走了。
“哥哥。”還沒有出琳瑯閣,她便叫住了哥哥,將事先準(zhǔn)備好的兩個箱子給他,說道:“若是···若是真的有什么不測,這兩個箱子上面是給你的,下面的箱子是給父王的。”
她是笑著說的,但是哥哥聽到她的話,很明顯的臉黑了,到那時下一秒臉上又露出心疼。
她也不想讓他們傷心的,但是她自己的身子她自己知道,她這次未必是大難不死,她很是害怕,但是若是現(xiàn)在不準(zhǔn)備,萬一真的出事了,想說都不能說了。
“你倒是什么時候喜歡想這些有的沒的了,還有我呢。”顧珉看見她給了穆陽箱子,一副交代后事的打算,他有些扶額,是不是他先前將病情說的太過于嚴(yán)重了,讓小璃兒都有了負(fù)擔(dān)。
讓她自己都覺得自己命不久矣了。
顧珉汗顏···
穆陽很想抱一下妹妹,但是顧珉在,他剛剛一說話,樊姑娘也過來了,也不好動作。
“會沒事的,你信不過顧珉,你要信得過睿王殿下,他在,你放下。”穆陽當(dāng)著顧珉的面,直接便說了。
顧珉:“······”
什么叫信不過他,他是大夫,他都信不過,還能信誰?
這兄妹倆,簡直了。
一個比一個喜歡損他。
“王妃。”方卉已經(jīng)光明正大的站在房檐上,聲音冷靜,聽不出什么情緒,回話說:“王爺?shù)鸟R車已經(jīng)到了側(cè)門。”
聽到容燮已經(jīng)到了側(cè)門,穆璃心中化石有些小沖動的。
還有就是鼻子有些酸,眼睛有些澀···
她生病以來,一直是昏昏沉沉的,醒來的時間也是在安慰他們,并不曾表現(xiàn)出什么其他,但是她心里很害怕,很擔(dān)心。
只是她不想讓他們和她一起傷心,消極。
聽到容燮來了,一下子感覺自己的靠山來了,或許就是矯情病犯了,身體現(xiàn)在哪哪都不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