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清晨,文濤早早地起床,因為今日要去王老爺?shù)母校运氐鼐拇虬缌艘环?p> 只見他穿上之前那身精致的白色套裝;還將兩側(cè)頭發(fā),取了一小撮拉扯下來,自然地垂落在臉頰兩側(cè),獨自飄逸著。
為了彰顯自己的儒雅氣質(zhì),特地在腰間掛了一塊和田玉吊墜。
他仔細地打量著鏡中的自己,不由得嘆了口氣:哎,只能怪老娘,把我生的太英俊瀟灑了!
文濤露出了邪惡的微笑,無奈地搖了搖頭。
正當(dāng)他擦拭自己的長靴時,突然門外響起了馬車的聲響。
這時一個與他年齡相仿的男子走了進來,原來是那白衣男子的隨從。
只見那男子拍了拍肩上的塵土,接著向文濤作揖道“陳公子,馬車已經(jīng)準備停當(dāng),現(xiàn)在可以出發(fā)嗎?”
文濤點了點頭,那隨從小心翼翼地將他扶上馬車,接著拿出一個繡花的綢緞坐墊:陳公子,這次去府上,恐怕途中顛簸;這是咱們小姐特地為你準備的;您坐好。
小姐?老子猜測的果然沒錯,那白衣男子就是女扮男裝;怪不得當(dāng)初看自己的眼神,老子就覺得不對勁;原來她是王老爺?shù)呐畠骸?p> 今天還特地為我準備了坐墊,也是夠意思了。不枉我親自為她烹茶倒水。
然而文濤百思不得其解,她為何要女扮男裝?
王府離文濤的住地不到十里,半個時辰的功夫便到了。
文濤在隨從的攙扶下,下了馬車。
只見王府紅磚碧瓦映射著朱紅大門,兩頭石獅莊嚴地佇立在府門的左右兩側(cè)。
府中鳥語花香滲透著泥土的芬芳;樓臺水榭回蕩著清脆的水聲。
文濤不禁感嘆;在這喧鬧之地竟有如此幽靜之處,真是令人心馳神往,陶醉其中。
但是他很奇怪,這樣雄偉壯觀的建筑,只有皇親國戚才配擁有,為什么王老爺?shù)母s如此輝煌呢!
難道...不容文濤多想,這時一個洪亮的聲音打破了寧靜:陳兄弟,多日不見,別來無恙啊!
說話的人,一邊微笑一邊快步流星地走了過來;文濤抬頭看那人:頭戴翼善冠,身穿袞龍袍;眉如新月眸似水,朱唇皓齒鼻如峰。
王老爺?不對啊,這身裝束不是親王的打扮嗎?
老子知道了,原來這個王老爺是王爺,怪不得當(dāng)初在悅來酒店,在座的人都很懼怕他,就連薛掌柜都要對他低頭哈腰的;這樣的身份能不怕嗎?
“參見王爺!”文濤雖然兩腿有點顫抖,但是他依舊保持著一副嚴肅而又堅定的神態(tài),向著面前的王爺作揖行禮。
王爺微笑道:“唉,陳兄弟不必拘禮,咱們算是老相識了!別站著了,咱們進府一敘。”
文濤這才將懸著的心放了下來;既然王爺說他們是老相識,那自然是把自己當(dāng)成了自己人了。
所以,他則心無旁騖地跟隨著王爺走進了王府之中。
到了府中王爺急忙吩咐婢女上茶招待貴客。
就這此刻突然走進了一個女子微笑道:“呦呵,我當(dāng)是誰呢!原來是廚神來了!”
文濤聽到那優(yōu)美動聽的聲音,不由得抬頭看向那女子。
我曹,這個不是昨日去茶正道的那個白衣男子嗎!原來她是王爺?shù)呐畠海ぶ鳎?p> 就是此時的打扮與昨日不同:依舊是,面如凝脂,圓潤杏眼,柳葉蛾眉,朱紅雙唇微微上揚。
但是裝束卻大相徑庭:身著一身粉藍色紗衣,繡著星星點點的淺紫色花瓣,里面襯著乳白色銀絲輕紗衫。凸顯出修長勻稱的身姿。幾分調(diào)皮,幾分淘氣,腰間系一淺紫色腰帶加以修飾。美得如此無瑕,不食人間煙火。
這時,王爺聽見了郡主的話,微笑的神情瞬間變得嚴肅起來:“你說你一個堂堂的郡主,在貴客面前如此的無理!”王爺說完后轉(zhuǎn)頭看著文濤露出尷尬的微笑:“這個是本王的女兒,從小就嬌生慣養(yǎng),不知禮數(shù),還請陳兄弟見諒”
“父王!!”郡主跺著腳向著王爺撒嬌道。
文濤此時只覺得面前的郡主,美的只讓人垂涎欲滴;哪里還能顧得上禮數(shù)不禮數(shù)的;他聽到王爺?shù)脑挘谑羌泵φ玖似饋硐胫ぶ餍卸Y作揖。
這時卻被郡主擋了回去:“陳公子是吧!不必多禮,咱們也是老相識了!”
說話間,郡主偷偷地朝著文濤,拋了個媚眼;文濤被嚇得一哆嗦,接著便坐回了原處。
這時王爺?shù)溃骸敖袢諏㈥愋值苷垇恚鋵嵱幸皇孪嗲蟆!?p> “不知王爺何事?”
王爺聽后嘆了一口氣,臉上露出了一副難堪的神情。
因為自己的兒子世子,從小便貪食,長大后更喜歡吃肉食肥膩的食物,而且不喜歡運動。
所以便養(yǎng)成了肥胖的身材。
明年朝廷要舉行武力大賽,本朝十八個世子和郡王都要參加這次賽事。項目主要有騎射、步射、負重、舉重、賽跑和武藝
寧國以武開國,自然是崇尚武功。皇帝規(guī)定,這次比賽者,名次在后三位的郡王,將會被削去王爺?shù)木粑唬笫雷訉O也不得入朝為官。
文濤聽后明白了王爺?shù)挠靡猓@特么是要讓我?guī)褪雷訙p肥啊!
讓我先看看這個世子到底有多胖,老子才能對癥下藥不是:“王爺,方便請世子出來一見嗎?”
王爺揮手示意,讓管家把世子叫來,于是繼續(xù)說道:“這次請陳兄弟過來的目的,是幫助犬子做些膳食,減減肥;等到比賽的時候,也不至于落個后三名。”王爺無奈地說道。
因為這個爵位是祖宗給的,到了自己兒子這一代如若被削了爵,先不說對不起自己的祖先,以后有何臉面,面對天下之人呢。
不一會兒,管家領(lǐng)著世子到了文濤面前,文濤定眼一看,著實被眼前的龐然大物嚇了一跳。
看世子的蹲位,起碼兩百斤以上不在話下,走路的時候兩腿都不分檔了。
這時世子的臉上顯露出一絲鄙夷和不遜的神情,接著朝文濤翻了一個白眼珠。
我曹,這個小赤佬;竟然藐視于我;你特么給我等著,老子等會就收拾你悲服的!文濤露出了一絲旁人沒有察覺的微笑。
緊接著雙眉不展地思慮了一番,如果要是幫他做些膳食減肥那還不容易嘛,就是怕世子會拿出小王爺?shù)募茏觼恚坏綍r候把自己抓起來或者暴打一頓,豈不是白給。
所以要想減肥也可以,就是世子必須要聽自己的:“這個做飯倒是可以,不過...”
沒等文濤說完,王爺似乎看出了文濤的疑慮:“陳兄弟盡管放心,本王既然把你請來,當(dāng)然將犬子全權(quán)交于你,任何人都不得違背你的意思,包括本王在內(nèi)。本王相信你,你就放手干吧!”
王爺?shù)脑拕偮湟簦@時文濤立刻大喊道:“來人啊!把這個死胖子,不對,把這個小胖世子給我吊起來!”
文濤看了世子的身材體型,剛剛王爺又說讓自己擼起袖子加油干;于是心里便有了一個雛形的減肥計劃:先吊打世子三天,從精神上折磨他。
一旁的人連同王爺在內(nèi)被文濤的一嗓子著實嚇了一跳。
這時王爺露出一絲尷尬的神情微微一笑:“陳兄弟,你這樣做,是不是有點不合適?”
王爺?shù)脑掃€沒說完,世子也在一旁怒氣沖沖罵道:“你這狗奴才,好大的狗膽;膽敢對本世子無禮!我讓你全家不得好死!”
文濤聽后,帶著嚴肅的神情看著世子,繼而又轉(zhuǎn)身目不轉(zhuǎn)睛地看了看王爺:“如果王爺信任小人,就聽我就是了!”
“只是犬子長這么大,未受過皮肉之苦啊!”
“王爺,爵位和皮肉之苦哪個重要?只要世子忍過這一段時間,以后就是榮華富貴啊!”
王爺見狀心領(lǐng)神會,臉上突然展現(xiàn)出一幕慍色,接著向著屋外大吼了一聲:“你們都是聾子嗎!還不按照陳兄弟說的去辦?”
這時候瞬間進來了四個大漢,麻利地將世子抓住;不一會兒便綁了個四腳朝天。
“父王,你為何找來一個瘋子折磨孩兒!”世子躺在地上如同一頭肥豬,向著王爺哀嚎道。
這時站在一旁的郡主也有點看不過去了,畢竟躺在地上的是自己的親弟弟,于是也憤憤不平的懇求王爺,快讓文濤住手。
王爺似乎并不在意郡主的求情:“以后陳兄弟的話就是我的話,誰也不準忤逆!”
王爺嚴肅的說道,眾人聽后則低頭不語。
這時,忽然管家來報;皇上招王爺入宮;有大事商議。王爺聽后,自然不敢怠慢;拜別了文濤,急忙換上朝服進宮面圣。
臨走時還不忘吩咐文濤:“犬子的事情就有勞陳兄弟了!”
待王爺走后,文濤看著不可一世的世子,正在污言穢語的咒罵著自己,于是命人將世子扔進了柴房內(nèi)。
接著又吩咐管家和眾人,沒有自己的命令,不允許給世子喝水吃飯。
眾人都帶著驚恐的神情點頭答應(yīng)
等做完這一切后,文濤便坐在板凳上休息一番。
這時郡主端著一碗銀耳蓮子羹走近文濤的身旁:“陳公子,這是我特地安排廚房給你熬制的銀耳蓮子羹”
文濤見郡主給自己送飯,心里不禁一陣暗爽,不過人家畢竟是郡主,還是要客氣一番:“郡主,這個萬萬使不得;您是萬金之軀,怎能伺候小人用餐呢!”說完后便拱手向郡主作揖
郡主見狀,急忙放下手中的銀耳蓮子羹,接著走近文濤的面前,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文濤:“陳公子不必多禮,我今日給你做飯是有事相求!”
我曹,怪不得人們常說,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先看看這個郡主想干嘛吧!
“不知郡主有何事?只要小的能做到的,赴湯蹈火在所不惜!”
文濤說完后,只見郡主將自己的朱唇湊近文濤的耳邊,又將雙臂勾在文濤的肩上,慢聲細語地說道:“以后世子要陳公子多多照顧了!”
文濤此刻不禁咽了一口口水。
我曹,照顧?郡主這個是什么意思呢?
這時只見郡主向文濤拋出了一個媚眼,繼而露出一絲詭異的微笑。
擦!老子明白了,原來郡主是讓我好好招待招待世子:“郡主放寬心!我一定將世子照顧的無微不至!”
文濤見郡主走出了房間,心里不禁感嘆道:這個郡主長得不錯,要是能做我的老婆那就太爽了;不過這個女人心思真是歹毒啊!竟然讓我好好招待招待她的親弟弟,這特么是一個媽生的嘛!
文濤休息片刻,獨自一人去了柴房,他帶著詭異的微笑來到了世子的身旁。
先前你朝著老子張牙舞爪的,剛剛你姐又讓我好好地照顧照顧你,今天老子就好好伺候你!
文濤帶著邪惡的神情走近世子,接著伸出手捏了捏世子肥胖的臉蛋:“你小子剛剛不是挺猖狂的嘛!現(xiàn)在咋老實了?”
“呸,本世子出去后,非把你碎尸萬段!”世子吐了一口口水,正好不偏不倚地吐在文濤的鼻尖上。
我曹,這個小畜生,竟讓吐老子的口水;媽了個巴子,老子長了這么大,還從來沒有受過這樣的侮辱,今天我就讓你見識一下陳爺心狠手辣的手段。
呸呸呸!
文濤連續(xù)朝著世子的臉上吐了三口口水:“服不服?”
世子瞬間怒火中燒:“你特么敢吐我,我要刨你的祖墳!”
文濤聽后也不免惱羞成怒,自己前世看小說、電視的時候,最討厭就是這種不可一世的皇族子弟了;再加上世子此刻說要掘他祖墳,他再也按捺不住自己的情緒了:“我特么今天非要虐死你不可。”
說完后便揪起世子的耳朵,狠狠地扇了十幾個耳光。
這個還不算,又從發(fā)髻間取下銀簪,朝著世子的屁股捅了十幾下。
“就問你,服不服?”文濤每刺一下便問一句。
只要世子不說話或者回答的讓自己不滿意就再加一針。
最后世子滿臉淚水地說道:“求你放過我吧!下次我不敢了!”
誰知,世子的話剛落音,文濤又是一個耳光:“你特么說什么?大點聲!”
“我以后再也不敢對你放肆了,我真的服了你了!”
“嗯,這還差不多!”文濤揉了揉手腕說道。隨即將世子松綁:“把眼淚擦干,你先回去休息,記著,沒有我的允許不準吃飯!”
世子帶著膽怯的神情點了點頭,隨即擦干了臉上的淚水。
其實文濤也并不是非要折磨這個不可一世的世子;不是他姐讓我照顧他一下下嘛!老子的根本用意在于;減肥要注重的是管住嘴,邁開腿。
但是想要管住世子嘴的前提,就是讓他聽自己的話;對自己要百依百順。而百依百順的前提就是要懼怕自己,所以難免要被暴打一頓才能老實。
其次就是這個死胖子,心里沒有逼數(shù);喜歡吃肉食,而且還是特么的肥膩的。
要想改變他的胃口,先要餓上他三天,三天以后吃什么都香了。
后面讓他吃一段時間的素食,體重自然會減輕,然后再讓他運動起來,這樣既不會傷到筋骨,也能輕松的減掉身上的肥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