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就要離開這里了,這個我呆了十二年的故鄉,去跟認識的人道個別吧,也好留個念想。
沈家
沈芷蕓聽過金子卿說的故事的時候感到很震驚,想不到子璇妹妹竟然是從上古就絕跡的天霜神體。
怪不得能讓絕情谷如此重視。
“金哥,我問過我爸爸了,這個絕情谷是現在地球上修真界最強大的存在,不像是四大家族,他們專注于修煉,與世無爭,一味的追求修為,延年益壽。
資料顯示絕情谷谷主實力在武圣五階以上,應該是全地球上最強的幾位之一了,副谷主也就是拐走子璇妹妹的那人,沒有她出過手的資料,但至少是武圣,此外絕情谷武王、武皇級別的強者多如牛毛,金哥你如果想要去救子璇妹妹不到武圣千萬不能強闖絕情谷,還有一個似乎是好消息的事情。”
“是什么?”金子卿迫不及待的問道。
“子璇妹妹的師傅好像是狗族的。”
在做完最后的道別后,金子卿離開了。
“金哥!”
沈芷蕓拉住了金子卿給了他一個空間戒指,不舍的說道。
“千萬小心,這是我給你的盤纏,走之前別打開,你要記住要帶子璇妹妹回來,我等你們。我們三個人要一直在一起。”
一向帶著個笑臉的沈芷蕓在金子卿走后一個人默默地在房里落淚,一個中年男子過來安慰她。
“爸爸,我們真的不能幫幫金哥嗎?”
“是爸爸沒用,沈家,不能冒這個險,不過我會在暗中幫他一把的,至于結果就看他自己的了。”
王家
“那個,大叔,麻煩通報一下你們大小姐,就說金子卿請要見她一面。”
但是侍衛不但沒去通報還冷言冷語道:“哪里來的窮小子,還想見大小姐,去去一邊玩去,大小姐不是你能見到的。”
金子卿再一次說:“叔叔,麻煩通融一下,你就跟說說金子卿想見她,她一定會見我的。”
“我說的話你聽不懂是嗎?快滾!”侍衛拿出了槍威脅到。
“你們這幫奴才是不想活了嗎,敢罵大姐的貴客。”一個機靈的小丫頭突然出現在金子卿的后面,把他嚇了一跳。
金子卿想了一下。
“你,你不是上次拍賣會上的,哦,上次在靈藥鋪我好像也見過你。”
金子卿靈光一閃。
“你不會是?”
“我是王家大小姐的親妹妹,大哥哥,我們走。”拉著金子卿的胳膊就往里面走。
王佳怡走之前狠狠的瞪了那侍衛兩眼。
“去財務處拿上你的工資,給我滾蛋!”
侍衛頓時面如死灰,為什么自己招惹到如此大的麻煩。
在去王秋燕房間的路上,王佳怡冷不伶仃的問了句。
“大哥,我姐姐喜歡你嗎?我覺得姐姐最近幾天有點不對勁莫,總是一個人坐在桌子上發呆,不知道在想什么,你說她會不會。”
金子卿臉一紅,但他轉念一想,我臉紅個泡泡錘子,還是如實回答吧。
“額,我不知道,我也就幫了她點事,我。”
“佳怡,你怎么來了。”
王佳怡一下把金子卿拉到了王秋燕的對面。
“姐姐。你看我帶誰過來了。”
兩人對視了一眼異口同聲的說:“好久不見。”
然后兩個人都臉紅了,其實才三天啦。
王佳怡嗅到了八卦的味道說:“呀,姐姐你們原來,認識啊?那我就回避一下,你們聊啊。”佳怡像只小兔子一樣溜走了,留下了一臉尷尬的兩人。
“額,金同學,你坐啊,你怎么有閑工夫看我了?是要來給我治病嗎。”王秋燕一身休閑裝,好像鄰家小妹妹,很有親和感。
“那個感覺好點了嗎,那個這個是我上次那個藥浴的單子,如果你感覺到不舒服,你可以再泡幾次,那個我這次來是想跟你道別的,我要走了,不知道什么時候回來,可能不能再當你的對手了。”
“什么,你要走!你才上幾天學啊,你要去哪?”
說完這句話后王秋燕意識到自己有點激動了。
“我要去參加浪子軍,鍛煉一下自己。”金子卿平靜的說。
“浪子軍?那個以殘忍訓練,與獸族交戰的浪子軍?你能不能別去,那里真的很兇險,我有很多族弟進去后就沒有出來過,說白了就是去送死。”
王秋燕靜靜的看著金子卿,努力不想讓金子卿知道自己在關心他,但又不想讓金子卿去冒險。
“我想要力量,我想保護自己身邊的人。”
看到金子卿如此決絕的眼神,王秋燕也不好再說什么了。
“那,我等著你,你一定要活著回來,下一次,我一定會親手擊敗你的。”
“嗯,我等你,秋燕,我可以這樣叫你嗎?”
王秋燕瞬時臉紅了起來,從小到大只有爸爸才會這樣叫自己,太親昵了。
“哦,你愛怎么叫就怎么叫吧,隨你。”王秋燕裝作不在乎的說道。
“那個,你脖子上的項鏈可以送給我當紀念嗎?”
“可以啊,你救過我的命,你想要什么我都會給你。”
“那個,我也可以請你幫我一件事嗎?有點冒昧。”王秋燕怯生生的對金子卿說。
“你可以在我婚禮的時候,假裝壞人把我抓走嗎,我不喜歡跟自己不愛的人在一起,我寧愿放棄自己現有的一切。”
金子卿看著眼前的少女,他又想起了子璇。對啊,真正的喜歡會讓一個人變的瘋狂,變的癡迷。
“嗯,我一定會的。”
上京飛機場
我去,最近上京的霧霾越來越嚴重了,飛機都起飛不了了,怎么辦,從這里到浪子軍所在的塞達爾,飛機都要一天,后天報名就截止了啊,怎么辦,怎么辦。
“主人,你忘了我了嗎?”神劍阿克西亞自己從空間戒指里飛了出來,劍靈姚綰綰從劍中鉆了出來。
“綰綰,你有什么辦法嗎?”
姚綰綰懶洋洋的說:“主人可以御劍飛行啊。”
“我只有武徒境界,我可以御劍嗎?”
“那自然是不能。”
“那你說個鬼啊。”
“但我能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