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五五分成!】【求推薦票!】
翌日,上午。
“嘶……”
“我這是在哪里?”
日向賓難受的睜開眼,看著眼前陌生的環境。
他記得昨晚和自來也一起去喝酒,也記得是喝醉了。
而對喝醉之后的記憶,他卻是怎么也回想不起來了。
昨晚是他第一次喝火影世界的燒酒,之前他都是喝的啤酒。
他本以為火影世界的燒酒就和洋酒差不多,結果沒想到度數還有點高,沒喝幾瓶就喝麻了。
而且,今早起床想不起昨晚喝醉酒之后發生的事,顯然是斷片了。
“醉酒誤人啊!”
日向賓揉了揉因為醉酒發疼的腦袋,起床,走出房間,來到會客廳內。
此時,自來也正在奮筆疾書,像是在寫什么文章。
“自來也大人這么早就起床創作了嗎?”
日向賓有些疑問的朝著自來也走去:“自來也大人。”
看到日向賓,自來也立刻起身,笑著拉日向賓到椅子上坐好:“賓君,我們繼續聊你昨晚說的那個故事……”
“哪個?”日向賓有點懵,他根本不記得昨晚和自來也聊了什么故事。
“就那個……宇智波**的故事啊。”
“宇智波**?”日向賓更懵了。
宇智波一族有叫宇智波**的嗎?
而且……宇智波*(白)*這個名字好拗口,去掉宇智波這個姓氏,倒過來讀的話,他倒是有點熟。
“賓君,昨晚我想了一晚上,我想把你的創意和劇情寫成一本書,到時候我們共同署名,收益對半分,怎么樣?”自來也沒有注意到日向賓根本想不到,而是繼續自顧自的說道。
他是太喜歡日向賓這個故事了,而且昨晚日向賓明確表示他自己不會寫,所以他才會想要把它寫出來。
日向賓這個故事,比他每天去女湯取材的那些創意強上太多倍了。
“自來也大人,昨晚我和你聊天說到的宇智波*白這個故事,她是忍者學校的老師嗎?”日向賓試探性的詢問道,這是他腦海里能夠想到唯一對應上的故事了。
“沒錯,她的**對*,是忍者學校的校長,叫猿飛*高*。”自來也點了點頭。
昨晚他開始是喝醉了,在聽到日向賓這個故事之后,就清醒了一段時間。
兩位主角的名字倒過來都對上了,日向賓已經確定了是什么故事,當即便對自來也說出了他的想法:“自來也大人,這個故事你想寫就寫吧,不用給我署名,也不用把收益給我的。”
這本書要是有他的署名,他在忍界的名聲可就徹底壞了。
一一個愛(情小說作家,還主要是負責提供創意的,這哪個女孩還敢和他交往啊?
“那怎么行。”聽到日向賓不要署名又不要錢,自來也當即開口否定。
“那要不這樣,自來也大人,書我就不署名了,收益如果有的話,你分給我一成就可以了。”日向賓見狀,只能是要一成收益意思一下。
“不行,我自來也看上去是喜歡占你便宜的人嗎?”
聽到日向賓的話,自來也不打算再討價還價,是直接做出了決定:“一本書最重要,最核心的就是他的創意和劇情。沒有好的創意和劇情,是寫不出一本優秀的作品的。因為是“愛情”小說,你不想要署名可以,但是分成必須五五分。”
“那就一切按照自來也大人安排吧。不過自來也大人還請不要對人把這件事說出去。”日向賓見到自來也認真的神色,自然只能接受。
“放心,我懂。”自來也笑著拍了拍日向賓的肩膀:“現在你接著給我說一下后面的劇情吧。”
“嗯?昨天我們說到哪里了?”
“說到宇智波潔*和宇智波倩一起去酒館喝酒,然后遇見了十八歲的宇智波健……”
“哦……”
日向賓點了點頭,開始回憶后續的劇情。
……
直到中午時分,自來也把《忍者教師——宇智波潔*》的故事劇情全部做好記錄,才和日向賓一起出門去吃早餐。
這一本書,自來也打算以最快的速度寫完,再讓出版社以最快的速度出版。
因為這么優秀的一本書,晚一天上市發售都是讀者的損失。
當然,書籍里男女主角的姓氏是要改的,不然宇智波一族的紅眼病肯定會找上門討要說法。
“自來也大人,你知道綱手大人在哪里嘛?我最近學習醫療忍術遇到瓶頸了,所以想要去找綱手大人給我私下輔導一下。”早午餐時間,日向賓對自來也開口詢問道。
綱手是在木葉第六十年以后才到的短冊街,所以現在的行蹤不清。
告別綱手這好幾年的時間,日向賓是把該學的術都學完了,所以想去找綱手薅一薅羊毛。
特別是現在綱手多半已經掌握了陰封印,而陰封印,正是他想要學的。
雖然原著中掌握陰封印的都是女人,但是貫穿這個火影劇情,并沒有任何說明陰封印只能是女人修煉。
而且,就算現階段的陰封印只能是女人才能修煉,也并不代表不可以做改動,改成男人也可以修煉的“陽封印”,“陰陽封印”,“陰陽**封印”之類的。
日向賓活了這么多年,一直堅信辦法總比困難多。
“她一直都在火之國的大城市輾轉,我只知道她去過哪些城市,不知道她現在在哪個城市。”自來也搖了搖頭,對于這件事,他愛莫能助。
“這樣子啊,自來也給我說一下綱手大人去過哪些城市了吧。”日向賓繼續開口說道。
能夠縮小一定范圍對他來說也要容易找到綱手一些。
“黑巖城,都城,慶付城,這三個城市她都去過了。”
“好的,謝謝自來也大人。”日向賓記住了這三個城市的名字。
“對了,賓君,我記得你昨晚就好像說過讓我放棄綱手。”說起綱手,自來也想起昨晚他醉的最厲害的時候,日向賓好像說了什么綱手不是一般的女人,他駕馭不了綱手之類的話。
他想問問日向賓,為什么會認為他駕馭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