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拌藥一起吃
就在眾人都暗暗松了一口氣。
“四王爺你到底什么意思,為什么總給碧水閣送東西!”
一道女子好聽的聲音忽然響起。
眾人好奇王爺府怎么會有怎么膽大女人,敢質問王爺。
穿著翠綠色連衣裙,步伐輕盈的女子出現在眾人的面前。
第一印象這世間怎會有這樣好看的女子,就有聽著她又說:“別以為你躲在里面不說話,我就不知道是你故意找麻煩的。”
“大膽,哪里來得女人?王爺也是你能夠說教的!”
侍從齊刷刷上前快速包圍住她,拿出武器,劍拔弩張。
慕容越凝視著她,平淡開口“都退下。”
“當”的一聲,他起身一個不注意手中的陶瓷掉落在地,里面濃稠的黑色液體彌漫精致的獸皮。
“王爺!”周圍的人慌了,看著他不虛弱的身體,他們膽戰心驚。
楚肖瀟也是嚇了一跳,面前的男子虛弱不堪,也不知道怎么會弄成這樣。
侍從隊長得到王爺的眼色,他帶頭吩咐:“都退下,王爺和楚娘娘還有事要談。”
“你沒事吧。”楚肖瀟意識到自己過來找他,似乎做了一件錯事,她該不該在他虛弱的時候過來算賬。
她不是那種喜歡步步緊逼的人。
慕容越示意一旁干凈的位置,隨即又看了還在屋里的停云一眼。
停云明白,立馬安排人清掃地面。
等一切弄干凈之后,又重新的端上來散發著濃烈草藥氣味,一聞著急苦的湯藥放在放在四王爺面前。
如今四王爺的身體每況日下,老管事大著膽子勸說:“王爺你如今的身體虛弱不堪,一定要按照甄大夫的要求按時調養。”
慕容越神色驟然一冷,凝視著老管事:“你今天的話多了。”
老管事低垂著頭,做了一個躬身的手勢。
楚肖瀟對于下人的態度不滿,她也不好說些什么,四王府上的內部事,不是她一個外人可以管理。
四王爺的性情讓人捉摸不透,沒人知道他心里想法,做事隨心,說發火就發火,就連當初的先王和皇后的面子也不給。
偏偏皇帝知道自己愧對于這個兒子,當初把不到十歲的他趕出皇宮,去遙遠的邊疆自生自滅,因此對他也是額外縱容。
只要是他想要的,他從來不會拒絕。
也因此讓其他王爺們惴惴不安,擔心父皇真把皇位傳給他。
老管事的悄悄的求助的王了楚肖瀟一眼。
楚肖瀟一點不想要管四王爺的家事,他身體好不好管她什么事,自己都不知道珍惜,怎么大一個人了。
看著四王爺冷著臉,這一刻她的內心產生了動搖,要是她不出來說話,桌上的湯藥他是一定會喝的。
為了結束壓抑氛圍,也為了能夠和他說明白。
她鼓足勇氣上前,故作隨意的說:“王爺你是不是擔心這藥苦啊,我這里還有甜食,可以拌藥一起吃,效果會很不錯的。”
說著,她就要做示范,剛吃了一口,立即吐了出來。
這還不是一般苦,對于喜歡吃甜食的楚肖瀟來說,還真是一種折磨。
坐在主坐的男子,眼里露出一抹淺淺笑意,如同冰山融化。
老管事見勢,立即上前,躬身勸說:“王爺這湯藥要是涼了,會影響療效的。”
慕容越端著一口喝掉,放下后吩咐:“下去。”
老管事驚喜地應了一聲是,端著干凈的陶瓷碗下去。
在路過楚肖瀟旁邊,還是道謝一聲:“謝謝楚娘娘。”
楚肖瀟不好意思地擺了擺手。
慕容越凝視著她的眼睛,清楚可以聽到她的心思,看穿她過來的目的。
楚肖瀟整個人特別不安,什么秘密在這樣的銳利的眼神鎖定下,仿佛都無處遁藏。
“你是不想很希望我變得如今這樣,永遠都管不住你了?”
她不希望氛圍一直壓抑,楚肖瀟保持鎮定的開口:“當然不會啦,不管王爺的身體能不能夠恢復,你都是最英俊帥氣的,全皇城男人都沒有一個能夠和你相比,眼下你還是多聽從大夫的話,每天按時調養,有一個好的身體,比任何事都要重要許多。”
看著她那強露出的微笑,和認真的小眼神。
慕容越似笑非笑微彎薄唇,唇齒和臉部之間勾勒出一抹淡淡的笑。
這女人突然之間開始夸獎人,對他說起好聽的話,顯然目的不純,為了一點想要和他拉開距離,以后最好不要見面。
慕容越身體往后微微一依,語氣淡淡開口:“說吧,有什么事?”
楚肖瀟詫異了,她打算多和他拉拉家常,把他哄開心了,在提出自己的要求,這樣他答應的幾率就要大些。
如今的她對于他來說,就是一個麻煩精。
他們要是保持距離,這樣對于彼此來說,都是一件不錯的事。
可是讓她萬萬沒有想的是,他不和她廢話。
她一時之間不知道如何是好,四王爺帶著惡趣味的眼神。
楚肖瀟小臉苦苦的皺著,笑笑調整氣氛。
“今天過來找你,希望你以后不要在往碧水閣送東西,你看行不行啊?”
輕緩悠長帶著商量的口氣。
“不可能!”慕容越淡然的否決。
楚肖瀟臉色更加苦上了幾分,她應該猜出到,他答應的幾率不大。
正是這樣,她才會準備一開始先和他拉家常。
“行了,禮物不可不送,可以少送。”
楚肖瀟雖然對于這樣的結果不是很滿意,能夠看到他讓步,不是失敗的那么徹底,稍稍的得到些許安慰。
老管事對于楚娘娘也并不了解,之前聽侍從隊長說起過,楚娘娘是唯一一個能夠讓王爺有興趣的女人。
說不定王爺的改變,就會從她這里得到突破。
所以他今天第一次見到她,給予了她很高定位,楚娘娘說不定對于王爺恢復的身體會有幫助,現在看來之前的高度遠遠不夠。
王爺那是對她感情,只是簡單玩玩,早晚會有膩的一天。
現在看來,王爺已經完全深陷了進去。
老管事一想到兩個人的身份,又在次發出長長嘆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