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我們,你們怎么知道不包括了你們呢?”簡單就很不爽。
簡箋向來是能打擊兩個,就不打擊一個的,所以很配合的出聲:“也包括了你們。”
簡單估計是個受虐體質,聽見這話就仿佛簡箋向著他了一樣,又是意氣風發:“聽見沒?”
簡箋又補了一句:“和簡單的關系最不熟。”
“姐!你還是我親姐嗎?”簡單快被她氣哭了。
季亦然和牧言析立馬小人得志:“聽見沒?和你關系最不熟。”
“切。”簡單抖落他們兩個搭在自己肩上的手,驕傲的扭頭:“誰稀罕。”
簡箋心情被他們一攪和,好了不少,但這點愉快,還是不足以抵得上打擾她睡覺的罪名。
“所以,為什么要九點給我打電話,打擾我睡覺?”
“……”就擱這過不去了是吧。
“我錯了姐,我不該聽這兩個小人之言,擾你清夢。”簡單態度端正,一臉認真,就差指天發誓。
不過這鍋甩的,招了兩個人的仇恨。
牧言析和季亦然一左一右,一個勾他脖子,一個挽他胳膊,臉上的笑堪稱溫柔,但下手的力氣是半點沒保留。
簡單被勒的說不出話來,只能把求救的眼神投向自己那沒良心的姐姐,希望她可以救救弱小又無助的自己。
不出他所料,他那美艷高貴的姐姐,瞅都沒瞅他一眼,漂亮的眼睛環顧一圈:“這里面沒有洗手間?”
“沒有,出門向右直走后向左就是洗手間了。”牧言析溫柔道。
簡箋站起來,看了一眼滿臉通紅的簡單,就在簡單以為她要救自己時,簡箋頭也不回的出了包廂。
簡箋一出去,牧言析露出自己兇殘的表情,下手的力氣更重。
季亦然也因為用力,表情有些扭曲,簡箋在時,還能勉強抑制住,簡箋一走,就全部暴露。
而簡單也終于忍無可忍的,一把推開扼腕住自己命運咽喉的牧言析。
不顧自己的一條手臂還在季亦然的手里,揮舞著一只手就撲到牧言析身上。
季亦然也怕真傷到他,連忙松開了他的手臂,站起身后退幾步,加入了戰局。
簡單腹背受敵就地一滾,然后沙發上傳來一聲清脆的碰撞。
簡單回頭才看見,兩個大男人以一種不可描述的姿勢抱在一起。
牧言析的下巴磕到了季亦然的腦門上,季亦然一臉懵逼。
牧言析也有些懵,隨即滿臉嫌棄的把人推開。
季亦然掉在地上,后背又碰的一聲撞上了茶幾,又發出一聲清脆的聲音。
呆楞了幾秒后,季亦然大吼一聲,掐著牧言析的脖子,一副不死不休的模樣。
牧言析好不容易生出的那么點歉意,立馬飛灰煙滅,和季亦然廝打起來。
簡單一看就知道大事不妙,要是把這打壞了,他姐回來,一頓臭罵是少不了的,只好心不甘情不愿的上去拉架。
這廂,三個人鬧的不亦樂乎,而簡箋那邊也出了點問題。
簡箋按牧言析的指示找到洗手間之后,就近原則找了個包間就進去,她掏出手機看看從前天就開始積壓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