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氓!”
徐言雨暗啐一聲,三個大流氓,她有些后悔起來,招惹這三個混蛋作甚?
“小丫頭,別走!”風奇卻是出聲阻止道。
“誰是小丫頭?”徐言雨氣急。
“你若不愿意聽,我便喚你名字好了,你叫什么?”風奇微微皺眉。
“哇塞,老大這泡妞招數絕了!”徐青大贊道,“三言兩語間,就能夠問出女孩子的名字!”
“你是不是得等她把名字說出來,再贊嘆?”林初卻是悠悠地道,“你這不是戳壞了無痕的計謀嗎?”
“放心,林初老大,這女的我認識,徐言雨嘛!我本家!我跟你們說,她老厲害了!我家里那些小輩都怕她?!毙烨嘈挠杏嗉碌氐?,“不過遇到無痕老大,她也沒什么辦法了!”
“這么說,你也怕他?”林初瞥了一眼徐青。
“嘿嘿,那不是年少不懂事,之前沒有遇到你和無痕老大嗎?現在我才不怕她咧!”徐青很是有膽氣地抬起胸膛,一臉的自信。
“徐言雨,你可想人如其名?”風奇不理會徐青的笑鬧,只是玄而又玄地問道。
“人如其名?當真是好笑!莫非我讓老天下雨,它就能夠下雨不成?”徐言雨好笑地道。
“又有何不可呢?”風奇神秘地笑道,“不說古時龍王行四方布雨,便是如今,亦可人工降雨。一言出,而雨落,有何難哉?”
“你這是在詭辯!”徐言雨卻是不上當。“我還不至于來糊弄你一個小丫頭?!憋L奇無言道,“翻云覆雨小道兒!我尚缺一個掃榻的童子,不知你可愿意?”
嘶!
無痕老大兇猛啊!
竟然想要讓徐家的小魔女替他掃榻?
不說她的身份家世,光是她本人古靈精怪的性格,也不是好惹的呀!
“無痕老大,你要是缺一個掃榻的,我可以去幫你找,保證找到一個合你心意的,咱不至于招惹我家的小魔女呀?!毙烨囡@然還是對徐言雨曾經的手段有所心悸,輕聲出言道。
林初也是被風奇的話給震驚的不輕,這家伙行事當真是越來越奇怪了,如今竟然要收徐家的小公主當掃榻的童子?
你說追求對方也就算了?
當一個什么掃榻的童子?
怎么想的?
“呵呵,你這人倒是有點意思?!蹦闹佬煅杂陞s是樂了,“能夠這么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的,你是我遇到的第二人,你能和她的臉皮一樣厚,將來定有所成?!?p> “我不知你說的那人是誰,但想來你對我還是有所誤解?!憋L奇淡淡地道,“你的天葵是不是過期不至,又查不到是因為什么原因?”
“老大是什么意思?”徐青聽不懂風奇所說的,小聲沖林初問道。
天葵?
不是那玩意兒嗎?
林初雖然知道風奇喜好鉆研古籍,尤其是古醫術,他一手針法堪稱是出神入化,但是他什么時候對婦科也那么擅長了?在他記憶中天葵好像是指女子的月事吧?他不禁有些狐疑起來。
“簡單來說就是大姨媽過期了?!绷殖跣÷暈樗忉尩?。
“你......你怎么知道的?”徐言雨驚異地反問道,這事兒可是愁死她了。她一個黃花大閨女,月事竟然推遲了將近半個月了,如果不是保證沒有被男人碰過,她都以為自己懷孕了。此事她還不敢聲張,家里的醫生,一旦知道了,整個家族估摸著也就知道差不多了,到時候一堆麻煩事。外頭的醫生更是不敢找了,關鍵是她還身體倍棒,一點生病的感覺都沒有。
“你這不是病,而是靈化現象,我當然知道了?!憋L奇解釋道,“如果你對什么是靈化現象有興趣的話,就來風家找我便是。對了,把手給我?!?p> “為什么,我為什么要把手給你?”徐言雨一臉的防備。
“靈化生物是那些自上古殘留下來的老東西最喜歡的獵物,我給你留下一道防御法陣,關鍵時候可以保你一命。”風奇淡淡地道,“當然你若是不愿因相信也就算了?!?p> 防御法陣?
陣法一道自古流傳,玄之又玄,一般人或許會不信,但是他們這種大家族的反而對此有了一些常人難以理解的信任。
徐言雨有些好奇地探出一只玉手,風奇伸出右手,隨后只見他的右手食指上好似冒出了一點光亮,隨后便流光溢彩地在她的手上動作著,卻始終未碰到她的手。
“這么簡單就好了?”徐言雨看著風奇的動作,不解地問道,“我看一些古籍善本,布陣不是都要準備很多器物的嗎?”
“器物作媒介用,你是靈化體質,本就是這個世界上最好用的媒介了,還需要那些器物作甚?這不是本末倒置嗎?”風奇疑惑地看了徐言雨一眼,好似在看小白一般。
徐言雨俏臉微紅,她這是不懂裝懂,被當場抓包了呀。
“我如今修為有限,只能夠給你布下最簡單的防御法陣,屆時遇到危險,探出你的右手,口中念到一聲‘風’即可?!憋L奇為她解釋了一下防御法陣的用法,“記住不要胡亂使用,這道防御法陣僅能夠使用一次,我布置起來,也需要耗費諸多精神,用過可就沒有了,算是你作為我的掃榻童子,我送你的禮物。”
“誰要當你的掃榻童子?”徐言雨大怒。
“當你處于危險,卻發現世界只有我能救你,你就會同意了。”風奇無所謂地搖了搖頭。
布置完陣法之后,他就抬步離去了,林初和徐青兩人跟在他身后。
“無痕老大,什么是靈化現象?”徐青萬分好奇地問道。
“夏蟲不可語冰。”風奇沒有解釋,只是淡淡地道。
“林初老大,無痕老大這是在罵我蠢?”徐青撓著腦袋,不明所以。
“并不是!無痕不會無緣無故罵你的!”林初卻是搖著頭,細細思索了片刻,才若有所悟地道,“夏蟲不可語冰,是因為它從沒有見過冬日里的冰,旁人無論怎么形容,它見都沒有見過,又怎么能夠明白什么是冰呢?同樣的,你沒有見過他所說的靈,腦海里一點相關概念都沒有,他怎么去形容描繪,你又怎么會懂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