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植物林下,魏巍和羅尚在林間不斷疾走,穿越過重重植物的阻礙,沖出植物林。
羅尚看了一眼周圍,回想起記住的地圖,說道:“跟我來。”
說完他朝著一片石海跑過去,他要按照腦海里記著的地圖走一條近路。
翻越石海,穿過一小片森林,直接抵達教學樓。
看到教學樓里監控底下,羅尚在朝著監控揮手后,白河拿起對講機,對著對講機說道:
“請所有老師到達一號大廳進行會議。”
說完白河就放下觀察屏幕上所有人的情況,不是他不想說更多,是因為教導主任本就是一個話少的人。
“你是誰,這是在哪。”忽然從后面傳來一道聲音,白河看向身后發一個人醒了過來。
“你自己過來看看就知道了。”白河沒有多說什么。
那人站起身來走向屏幕,從左邊走向右邊,屏幕上顯示的一切讓他驚恐。
“發生了什么事,怎么會這樣。”
白河把手槍扳機那個環套在手機上轉起來,一邊說道:“我有些事想問你。”
“我發現你是你被地上這些疼嗎捆到的墻上你還記得沒有昏迷前發生了什么嗎?”
那個男人迷茫的說道:“不記得了我只記得我在打掃廁所衛生,忽然眼前一暗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白河用無所謂一樣語氣說道:“那看來就沒什么信息價值你先休息一會兒。”
男子看著屏幕上的慘狀說道:“這到底發生了什么。”
白河轉過身重新將目光投向五屏幕隨意的說道:“你可以理解為電影上的喪尸病毒,不過它們遠比喪尸更難纏甚至感染人后還能擁有一定的智慧。”
男子一臉崩潰的說道:“怎么會變成這個樣子,明明我睡覺之前還好好的我的妻子我的孩子。”
他每天起早貪黑,忍受衛生間的臟亂臭味,辛苦的打工不就是為了家人嗎,現在什么都沒了。
“那你倒不用擔心,據我觀察這種病毒似乎趨向于寄生身體更強壯的人,許多身體強壯的老人和職工飛機上但是一些身體偏弱的學生卻沒被寄生。”
“真的。”那名男子原先已經失去高工的巖石重新煥發光彩一臉期待的看白河。
“不過你不要指望我幫你,我現在自身難保,想要求人只能靠你自己。”
男子念念叨叨的說道:“沒事只要活著就好,活著一切就還有希望。”
在這期間白河一直沒轉頭,嘴角微微出現一抹笑容。
剛看你到屏幕上時臉上的卻不見了,因為他看到那些感染者并沒有去會議大廳。
看著屏幕上的魏巍和羅尚,白河一臉擔憂的說道:
“他們開始不聽號令,看來已經到了即將爆發的邊緣,希望他們兩個不要做傻事。”
“集算,幫我打開離他們最近的一個廣播,其他的不要打開。”
“羅尚,魏巍你們放棄吧,病馬上就爆發了,現在你們最好的選擇就是撤退。”
魏巍看了一眼頭上的廣播,對著羅尚說道:
“你怎么說是撤退還是繼續就認。”
羅尚眼中閃爍著莫名的光芒:“這么好的機會我當然要在同學面前裝逼了怎么可撤退。”
魏巍笑了笑說:“雖然我的理由和你不一樣但我與你相同。”
白河看著屏幕上壓根就不打算撤退的兩個人手指輕輕的敲了敲桌子。
這一幕似乎早就在他的預料之中,他拿起廣播說道:
“既然你們不打算撤退那就盡可能聽我指揮,我會通過你們附近的廣播與你們聯系。”
羅尚看著頭上的監控笑了笑對著魏巍說道:
“這次我們兩個可把他給惹惱了,要是再不聽他的話就算活著回去,恐怕也會被他按在地上猛錘一頓吧。”
魏巍將肩膀聳了聳沒有說話。
白河的聲音從廣播中傳來:“從右側通道向上走一個樓梯擊斃旁邊的感染者。”
羅尚從書包里拿出一個手槍,又拿出一個消音器,三秒下就撞到了手槍。
消音器表面各種花紋磁縣看上去非常華麗,這種消音器是半靈性消音器,可以將槍聲減弱到只有掛鐘嘀嗒的聲音。
但也會一定程度的減弱槍械的威力精準度和射程,不是一常規使用只有在潛伏暗殺時用的才會比較多。
羅尚盡可能壓抑腳步聲,摸著潔白的墻壁踩著瓷磚臺階向上方走去。
就在上面樓梯的盡頭右側就有一名感染者,他是一名打掃的職工變的。
羅尚緊張的再次檢查一下手中的槍械,確認打開保險后,快步穿過拐彎處面朝感染者。
就在這雙方對視的一剎那,羅尚扣動扳機,子彈從槍管和消音器中射出,子彈旋轉的穿過了空氣,射入感染者的腦袋里。
隨著雪花狀的血液濺在地板和天花板上,一名感染者應聲倒地。
這棟樓里面全部的感染者像是察覺到了什么,瘋了一般的朝著周圍奔跑尋找著什么。
白河臉色大變,他完全沒有想到這些感染者之間我還存在著一些特殊的聯系,可以讓其他感染者感受到同伴的死亡。
他連忙下了幾個指令讓羅尚和魏巍跳出了感染者的包圍圈和搜索圈。
冷汗在白河的額頭上凝聚,順著臉頰流淌下來,被他用手擦去。
好險,有幾名感染者就和羅尚魏巍擦肩而過,差點就被發現,當時白河也不可能做出什么指揮。
當時他們離的太近了,任何聲音羅尚魏巍能聽到,感染者也能聽到,做出了提示反而害了他們兩人。
倒在地上已經死亡的感染者已經被發現,然后發生了白河差點嘔吐的一件事。
他臉色鐵青的看著屏幕上殘忍的一幕,喃喃說道:
“居然連同伴都不放過他們真的是喪心病狂,不他們已經病不能說是人。”
旁邊的那名男子看到這一幕早就朝著一旁干嘔起來,因為沒有吃東西越發虛弱了。
另外兩個人被那名男子的聲音給吵醒然后就看到屏幕上殘忍的一幕,頓時也朝著一旁干嘔。
白河看著在后面干嘔的三人,臉上的表情莫名的奇妙。
“生在這個時代真的是一種不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