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了,直接碾壓吧”張代在心里下了決定。于是轉(zhuǎn)身對幾人下達作戰(zhàn)命令。
“太史慈,你帶領五百捷方軍和五十輛步兵戰(zhàn)車在外圍策應,防止敵軍逃跑。”
“周倉,給你一百人,十輛步兵戰(zhàn)車,你跟隨犀牛坦克后面沖陣,尋機活捉或斬殺敵軍渠帥管亥。”
“孔萊,你隨我?guī)ьI余下的戰(zhàn)士一起直沖殺至城門,尋機占領北海郡,孔融的勸降工作就交給你了。都沒問題吧”
三人大聲道:“主公,沒有問題。”因為他們相信主公。他們幾人雖沒見過這些捷方軍戰(zhàn)士如何作戰(zhàn),戰(zhàn)力如何,所用的武器也是被他們稱為“九五”的步槍。搶上配有軍刺。但觀這些軍士行令禁止,裝備齊全。個個雄赳赳、氣昂昂就知道不會差。
還有那些被主公稱為步兵戰(zhàn)車的,如鋼鐵猛獸般,刀槍不入,一輛能裝那么多士兵。看到上面的那么多黑洞洞的小鐵管(防空火箭彈),加上一把固定在哪里還能自動旋轉(zhuǎn)的物件(車載機槍),那定是發(fā)射暗器的機括。
如果是步兵戰(zhàn)車是鋼鐵猛獸,犀牛坦克就是他們?nèi)搜劾锏匿撹F巨獸。一看就知道定是比步兵戰(zhàn)車更加威猛,行走在路上就能壓出一條條溝渠,光是直接沖撞向前,相信沒人能抵擋。但他們的直覺告訴他們,這坦克的真正殺機是在那個如碗口大的長長的鐵管子。光是被它指著就感覺汗毛乍起。心底無故的冰涼、顫抖。
安排好了作戰(zhàn)計劃。幾人開始分頭行動。張代開始指揮百輛犀牛坦克進行碾壓沖陣。根本不用開炮,光是直接橫推碾壓而去,就能殺的敵軍肝膽欲裂。
北海郡,地處青州中部,環(huán)海靠山。東面是張代他們來的方向東萊郡,南面是一片深山野林,山嶺重疊,西面是一條通往外界的管道,北面是茫茫大海。
這天一大早,孔融就率領部下登城樓,視察敵情,預計今天會有一場惡戰(zhàn)。因為他們在城樓上已經(jīng)看到了黃巾軍營地一片煙火,定是埋鍋造飯,準備飽餐一頓后就開始攻城了吧。孔融心事重重的看向了東西方向,但并沒有看到他期盼的援軍的身影。最終嘆了口氣,希望能堅持到援軍的救援吧。
畢竟城中所有的步卒才兩萬余,城中人口約數(shù)十萬人。就算臨時抽調(diào)壯丁,也才堪堪湊足五萬雜牌兵。而且戰(zhàn)力堪憂,根本無法抵擋管亥的數(shù)十萬大軍。
就在黃巾軍飽餐一頓之后,準備集結(jié)開始攻城時。東面突然濃煙滾滾,大地仿佛在顫抖。
一百輛犀牛坦克一字排開,洪流滾滾的向著黃巾軍碾壓而來。在犀牛坦克的身后,是周倉和張代分別率領的各種部隊。
而太史慈已經(jīng)率領他的部隊繞開戰(zhàn)場,往西面前去圍堵埋伏。
所有人看著這突如其來的奇異事件一臉疑惑,就連管亥和孔融也分別往東面看了過來。由于孔融站在城樓上,視線更加清晰,只見遠方,隱隱約約有數(shù)百只黑色的巨獸向著黃巾軍沖殺而去。
管亥忙令士兵暫停攻城,轉(zhuǎn)身對付那些來歷不明的家伙。因為他看得出來者不善。
北海郡東面,犀牛坦克已經(jīng)開始接觸最外圍的黃巾軍,只見不少拿著盾牌的士兵,不知死活的前去抵擋在坦克面前,頃刻間就被犀牛坦克碾壓而過,留下一地的碎肉,鮮紅的血液混雜在泥土里,把大地染紅。其余見狀的幸存黃巾軍哭爹喊娘的四散逃跑。
戰(zhàn)爭可不會因為另一方哭喊就會停止進攻的。坦克繼續(xù)推進,往戰(zhàn)場中間駛?cè)ァR宦穭萑缙浦瘢魏紊锖推魑镌谙L箍嗣媲岸既绮纪尥匏频模?jīng)不起一點碾壓。連前進的步伐都沒停頓過。
此時的張代開始和周倉分兵,周倉往黃巾中軍處殺去,而張代帶著孔萊,向著北海郡城而去。
由于所有的作戰(zhàn)單位都會自動攻擊威脅的目標,所以并不需要張代時刻指揮,敢向著張代靠近的敵軍,都被守護在左右的三百捷方軍戰(zhàn)士,一槍槍放倒。
此時的周倉已經(jīng)沖殺到了黃巾中軍處,一眼就發(fā)現(xiàn)了黃巾渠帥管亥,此刻他正一臉震驚的被親兵守護在中間。看著沖殺到眼前的鋼鐵猛獸,這正是周倉臨時率領的一百捷方軍,和十輛步兵車。
周倉手提一把大刀,大笑著跳下步兵戰(zhàn)車,身后一百名捷方軍也陸續(xù)下車,并開始警戒和清場。
不一會功夫,附近就被清出一片小空地,只剩下眼前管亥和他的十幾個親兵。
周倉大笑一聲道:“管亥,可記得某,今日你只有兩條路可走,降或者死。”
管亥看著眼前這個身穿還算正常的人,畢竟捷方軍的裝扮在他眼里如奇裝異服。有點眼熟,但記不起來了。于是問道:“你是何人,朝廷的人?就你這百來個人就敢沖擊我黃巾中軍,當真不怕死么?”
周倉哈哈大笑才道:“誰死誰活你還不清楚?你這身邊還有兵嗎?”
管亥也是曝脾氣,怒道:“休要逞口舌,我來會會你。速速死來。看刀”說罷,抽刀向著周倉殺來。
周倉見管亥如此不識相,那就打一場。吩咐身旁的捷方軍戰(zhàn)士不用插手,就拿刀迎上去。
兩人都是步戰(zhàn),而且都是用刀,一靠近就互砍,你來我往打的大刀當當作響。雖然周倉并非黃巾渠帥,職位沒有管亥高,但是并不代表他的武藝比管亥差,在黃巾軍里靠關系比自身本身更重要。
畢竟周倉早年就開始走南闖北,虎嘯山林。一身武藝已不俗,雖然比不上一流武將,但是在二流武將里也是頂尖的那一批。經(jīng)過數(shù)十回合就開始慢慢占據(jù)上風。甚至慢慢的呈現(xiàn)壓著管亥打的局面。
管亥越打越驚心,暗罵到:“塌釀的,這是哪里冒出來的黑廝,氣力比勞資還大,震得手都麻了。”
周倉卻不管,越打越興起,仿佛曾經(jīng)被典韋和太史慈狂毆的氣都出了。對著管亥像打了雞血似的,窮追猛打。
管亥的親兵見自家渠帥落入下風,立刻有人沖上前來幫忙。其他人也想跟著行動,豈料,被警戒的捷方軍幾槍就撂倒了沖的最快的幾個,后面的嚇得腿都軟了,哪里還敢動。
最終管亥被周倉一擊力劈華山,把手中大刀震落,虎口流血。周倉棲身上前仿佛那日典韋揍他那般,對著管亥就狠狠的毆打了一頓。直打到管亥高喊:“救命。他愿降。”。周倉這才猩猩的停下手。自己也累出一身汗。沒想到揍人也這么累啊。但那拳拳到肉的感覺真特么爽。
管亥投降了,周倉立馬讓捷方軍戰(zhàn)士上前把管亥和他的親兵等幾人五花大綁。扔上步兵戰(zhàn)車,然后向著張代會合而去。
這邊張代和孔萊已經(jīng)殺到了城門下,望著緊閉的城門,張代示意孔萊向著城上喊話。
孔萊會意,下了步兵戰(zhàn)車就向著城上大喊:“北海相孔融孔大人可在?!”
孔融聽到有人喊自己,立馬探頭看向城下,驚喜道:“來者可是東萊郡守孔萊?”
孔萊見是自家兄長笑答道:“正是,堂兄長,某來救援你了。開一下城門讓我進去啊。”
孔融松了一口氣,援軍終于來了,心里高興。立刻就想下令打開城門。然身邊參將糜竺卻急道:“且慢,孔大人不可啊,這外面兵荒馬亂,如果黃巾賊兵伺機沖進城中可如何是好?”
孔融剛想說出開城門幾個字就卡住了。認同的點點頭道:“糜參將說的極是。然我堂兄弟還在城門外可如何是好呢?”
糜竺回應道:“可放下一吊籃,讓孔郡守上來,至于他率領的那些奇怪的戰(zhàn)車等兵將,先讓其守衛(wèi)在門口,畢竟他們能打穿黃巾軍殺到這里,想必也是不凡。應該無礙。”
孔融點頭道:“如此甚好,就依你之計。”
孔融立馬吩咐士兵放下吊籃,同時出聲道:“本家堂弟,你先乘吊籃上來,外面兵荒馬亂的,太危險了。”
孔萊知道這城門一時不好忽悠開,只得回頭看向步戰(zhàn)車里的張代,張代在車里點點頭,示意孔萊先上去,尋機勸降孔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