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女尊王朝當女帝(三十一)
侍女叫了許久,久到她都想直接大膽上前,拿開蓋在閆西臉上的書時,閆西才尾音上揚、帶著疑問的“嗯”了一聲。
侍女嘆道:“您睡著啦?”
閆西也有點不好意思。她把書放下,直起身:“是,怎么還睡著了。”
侍女想了想:“太醫有許久沒來請平安脈了罷?要請太醫來看看嗎?”
閆西揉了揉鼻梁。
最近一段時間她確實懶怠了少許。
“去請罷,請去寢殿。”
“是。”
侍女走出御書房,吩咐外面的宮人:“去太醫院請許太醫。”
然后她跟著閆西回到寢宮。
那宮人傳話很快,她們到的時候,太醫已經那邊等了。
“臣參見陛下,愿陛下千秋萬歲。”
閆西坐到羅漢床上:“免禮。”
她看著太醫打開藥箱,看著太醫把手搭在自己手腕上,然后蹙眉,放下手,又重新把手搭上去。
閆西有些好笑。
侍女忍不住問:“是怎么了?”
太醫猶猶豫豫:“臣見陛下尺脈滑利,如盤走珠……倒像是……喜脈。”
閆西一怔:“什么?”
好像確實,她月事已經好久沒來了。只是平日里就不規律,閆西也沒多想。
太醫恭敬道:“月份尚淺,臣也只是猜測。”
閆西重新恢復平靜,吩咐太醫:“幫朕保密,待過些時候再來診一次脈。”
“是。”
侍女送走太醫后,見閆西發愣坐在羅漢床上,手不自覺摸向腹部。
閆西微微抿唇。
其實如果真有了的話,確實來的不是時候。
畢竟一堆事情等著她去做。
想想她都頭大。
況且江遇至今未被冊封,如果被那些臣子知道了,免不得更要催促。
侍女笑著問:“陛下去休息會兒嗎?”
閆西心里嘆口氣,第一次在侍女問這個問題的時候,回答:“休息會兒罷。”
……
兩旬后。
閆西重新請太醫診脈,結果不出所料,確實是喜脈。
“恭喜陛下。”
預料之中的答案,閆西不喜不京,輕輕“嗯”了一聲:“還是保密,不對外宣。”
太醫覺得有些奇怪。
第一次是因為萬一錯了,宣之于眾,不好解釋。
那這一次呢?
不過她沒有多問,而是直接應下來:“是。”
太醫另外交代閆西:“現下月份小,陛下應當格外小心才是。”
“臣有一句話不知當不當講,但想了想,還是要與陛下說。”
“陛下體質并非很好,又常勞心勞神,這胎……并不是很穩。”
并不是很穩的意思是?
閆西垂眸。
太醫們都怕她發怒,自然是往輕的方向說。
那就真的不是很穩了?
太醫低頭說:“太醫院日后會為陛下煎制安胎藥,陛下記得按時服用。”
閆西點點頭:“朕知道了。”
太醫收好藥箱子,出了殿門。
侍女說:“婢子以后要多盯著陛下,不讓陛下整日待在御書房。”
閆西笑了笑。
侍女問:“陛下有喜是好事,為什么要瞞著呢?”
閆西也回答了:“現下駙馬在邊關有事,若宣之于眾了,朕少不得要傳他回來。”
主要還是因為朝臣。
閆西扶著暫時平坦的腹部。
等我做完這件事情,就好好休息一段時間。
她抬頭看了看外面。
胎像……不穩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