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么說我就放心了。”云嬌微微揚起下巴,“青蕪,拿令牌。”
哎呀,我也想當一個低調的人來著,奈何總要我當個紈绔子弟,真愁。
“是。”
青蕪低頭從自己的小小的儲物袋里掏出一枚金黑色的巴掌大的令牌。
令牌邊緣纏繞著一圈的花紋,只有最底下小地方刻著一個字“嬌”。
見到這枚令牌后,十三師兄直接怔愣在原地,不可置信中,夾雜著一股涼氣直沖腦門。
像他們這種人,進朝云宗后,是需要記住每一峰的令牌樣式的。
所以哪怕是沒有親眼看過,他還是認得出來!
這,這分明就是……
就是星辰殿的令牌!
能夠拿這枚令牌的……十三師兄想的那個駭人的答案,臉色陣變,許久,唇瓣翕動,“見,見過小祖宗。”
法正驚詫的看向十三師兄,又震驚的看向云嬌,他,他剛才是稱呼她為小祖宗?
這,這怎么可能!
小祖宗那種存在的人又怎么會紆尊降貴來到這里?
騙人的吧。
“現在還有什么問題嗎?”云嬌矜傲的丟下這句話,然后神清氣爽的看向裴肆,“走吧。”
“是,小祖宗。”
裴肆帶著自己的行李,沉默的,緊緊跟上云嬌的步伐。
留下還呆愣在原地久久難以置信的兩個人。
出了這邊的寢居,云嬌腳步慢悠悠的,哪里記得剛才說的“有事要忙”。
微微斜眸睨眼看向裴肆,“你怎么這么弱雞。”
她今天才發現這個人確實好弱雞的感覺,不僅僅一戳就能戳死,而且被欺負了也不會哼一聲。
“不過是能減少一些無用的紛爭。”
云嬌沒有錯過裴肆說這話的神色,黯然沮喪。
想了想,覺得確實也不怪裴肆,畢竟有時候沒有實力的話,還非要爭個輸贏對錯,最后慘的還是自己。
倒不如先隱忍一番,等到有實力時再錘爆對方。
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不過你以后畢竟是要跟在我的身邊的,這么弱可不行。”
云嬌摸著下巴,沉思半晌才道,“到時候出去的話,要是被人欺負了,豈不是再打我的臉。”
不行不行,她的人怎么能夠這么被欺負呢。
云嬌自己想了想,最后琢磨著最好的方法,就是送裴肆一些能夠自我保護的東西。
“我這里有件靈器可以給你。”
云嬌從自己的空間里挑挑揀揀大半天,最后摸出一雙耳環。
耳環的確是非常漂亮精致,只是……
裴肆微頓,“小祖宗,這東西我覺得我應該是用不了的。”
他一個男的,要這耳環何用?
就想不明白了,為什么云嬌總能拿出奇奇怪怪的不合時宜的東西。
“哼,你可別小看這耳環,這在防御型靈器上面的排行榜可是很靠前的。”
云嬌哼哼唧唧了聲,要不是她沒打耳洞用不上,才不會送給裴肆呢。
“您說的是,只是……”
裴肆斟酌著,覺得自己要是實話實話,絕對會被云嬌冠上自己歧視女性用品的名頭。
于是,裴肆道,“只不過,比起防御型,我更喜歡攻擊型的。”
與其保護自己,當一只縮頭烏龜,他更想拿起武器,直接取對方的狗命。
這話云嬌愛聽,只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