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早上見不到你啊,特地晚上與你說。”吝削一臉壞笑。
“什么事,你快說,我還要睡覺。”南霖風眨了眨眼,打了一個哈欠。
“我們邊喝邊聊啊。”只見吝削從身后拿起兩壇酒。
“我不喝酒。”南霖風不喜喝酒,但還是必要的時候喝一點。
“來啊,我有重要的事要與你說啊。”吝削神神秘秘的說。
“什么事,你但說無妨。”南霖風坐了下來。
“子柔就拜托你照顧了,我看得出來,她喜歡的人是你……”吝削突然失落了起來。
“為什么這么說?”南霖風頗為感興趣,只要與林子柔有關的事他都感興趣。
“還記得我們比武那天,他沖上去擔心的人不是我,是你,我在那一刻就應該明白,我輸了,徹徹底底的輸了,得不到她的心,得到她的人真的沒用。”吝削回憶起他們?nèi)齻€人在一起的時光。
“是嗎……”南霖風被帶入其中。
“是啊,你可真有福氣,兄弟,能認識你很高興。你也是唯一能打敗我的人,我愿賭服輸,江山和美人都是你的。”吝削聲音低沉了幾分。
“我先干為敬!”南霖風拿起酒直接喝了起來。
原來在別人眼里林子柔怎么在乎他,他竟然還不清楚。
“兄弟,來,干杯。”吝削和當事人吐槽了這么久,他心里總算是暢快了。
“得不到的人你永遠得不到,就像你不能陪著她一輩子一樣。”吝削走后,說的最后一句
話。
南霖風迷迷糊糊記得了這句話,直到林子柔徹底消失在了這個世界之后,他才明白了這句話的含義。
不過這些都是后話。
南霖風皺了皺眉,緩緩的睜開眼,看著眼前繚亂的一切,手里還拿著還有一口未喝完的酒,更像是一人獨飲酒,仿佛昨夜的吝削不曾來過。
昨晚喝多了!?
他也不知吝削走了,他是應該高興還是難過。
撇了撇嘴,穿好自己的衣服,拿出來了自己日常冷淡的氣質(zhì)。
“哎,你可聽說皇上要為公主挑夫婿?”
“什么時候的事?”
“這可不能外傳啊。”
另一個士兵立刻會意,從口袋里拿了一些錢,塞到了另一位士兵的手里。
“你湊近點我跟你說,皇上害怕還會有人來向公主提親,想早些把公主嫁于人,畢竟公主已到了適婚的年紀。”
“原來是這樣啊,不過……”
“不過什么?”
“不過我們將軍不是打敗了那個鄰國皇子嗎?為何皇上沒有讓公主嫁給將軍?”
“你傻呀,歷代都有的規(guī)矩,公主與將軍不可通婚!”
“那皇上這是要棒打鴛鴦啊?”
“是啊。”
兩個士兵竊竊私語的說著。
“你們倆要是閑得慌,就去練練拳吧。”南霖風正準備出來,透口氣,無意間又聽到了。
“將軍!”士兵一聽是南霖風的聲音,立馬給南霖風行禮。
“是我說的不夠明確嗎?”南霖風充滿了警告。
“是,將軍!”士兵沒有多說,直接灰溜溜的跑了。
南霖風這才覺得耳根清凈了許多,皇上是要選他出征之后與公主選夫婿,好一個恰巧的時間。
不過他此次出征,也必然是最后一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