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我們陷入絕望之時,所有的蛇,似乎感覺受到了什么感召一樣,亦或是感受到了啥恐懼,瞬間向巖壁跑去。不在糾纏我們。
“蛇被咱們打跑了?”滿臉驚恐的大魁還沒反應過來。
“我估計是蛇感覺到了危險”我也不知道發生了啥情況。
“趕緊先走吧!”我說完,便沒有再想,趕緊向前面跑去。
我們三一路慢跑,環境中霧氣越來越濃,能見度幾乎為零,大魁和王燕楠只能看見兩個黑影。
“咱們手拉起來,不然走散了!”我說我上前去拉大魁和王燕楠。
可是,當我上前去拉大魁和王燕楠的手時,他倆始終離我一兩步。
我再往前趕一兩步,前面的人還是保持著這個距離。
“大魁!王燕楠!”我大聲的喊到,可是前面兩人身影依舊,卻沒人回應我。
我左右環視,我依舊在地縫中,墻壁上還是一樣的雕像,可是好像雕像的面部表情發生了變化。
剛進入青銅門時,雕像面部表情為高興表情,而此刻都是驚恐表情。
有鬼?前面兩人身影是誰?我驚恐萬分,不管前面的人影了??焖傧蚯胺脚苋ァ?p> 跑了一會兒眼前的人影也消失不見了。
我不敢停留,繼續奔跑繼續喊“大魁,燕楠?!辈还芪以趺葱沟桌锏暮?,依舊沒有回應。
突然一個人影走向了我,我一看是大魁,高興的上前準備一起走。
只見大魁扯掉防毒面罩,面無表情,兩眼發紅,
“大魁,你怎么了?”我驚恐的問道。
大魁依舊沒理我,突然大魁拿起工兵鏟像我劈來,我連忙躲開,但是大魁依舊追著我劈砍。
差點沒砍死我,我氣的一腳踹了上去,直接踹把大魁踹到在地,我趕緊上前查看,只見大魁起身向迷霧中跑去。
我還沒搞清楚發生了啥情況,只見王燕楠走到我跟前,一件我就拿出匕首破口大罵:“好你個王八蛋,你想殺我,想盜走墓中文物?”
“那可是國家的!你休想帶走”王燕楠正色說道,
我莫名其妙的看著王燕楠,這都是那跟那啊!
“我的姐啊,我殺那干嘛,長這么漂亮殺了不就可惜了”我本想解釋,卻還是忍不住貧了兩句。
我看王燕楠越發生氣了,滿眼殺氣。
趕緊解釋道:“我一直一個人,在找你和大魁,還突然被大魁襲擊,差點被殺”
“你撒謊!”王燕楠嬌聲大罵。
“我的親姐啊,我騙你干嘛”我委屈的說道。
王燕楠慢慢的放下謹惕,我把剛才的情況跟王燕楠說了一遍。
王燕楠驚奇的說道:“我也是突然和你兩失聯,只不過襲擊我的不是大魁,而是你”
我和王燕楠把剛才的情況分析了一遍,認為肯定時是中了某種幻境。
“難道是這霧氣能讓人產生幻境,但是咱們一直都戴的防毒面罩啊”我不解的問道。
王燕楠搖了搖頭說道:“咱們得趕緊找到大魁”
我兩便向前方走去,尋找大魁。走了大概有一刻鐘時間,看到一個人躺在路中間,我連忙上去查看。
發現躺著的人是大魁,大魁處在昏迷之中,而防毒面罩也在一旁扔著,我叫了幾聲沒反應。
我連忙掏出水給大魁喂了幾口,大魁咳嗽了幾聲便睜開了眼睛,一睜眼便惡狠狠的盯著王燕楠。
只見大魁迅速拿起工兵鏟向王燕楠扔去,并像起身繼續打王燕楠,我連忙制止住。把防毒面具給大魁戴上,并說明了情況。
大魁說道:“這是啥鬼地方啊,真感覺來到了地獄?!?p> “咱們得趕緊離開地縫,到達天坑,不然又中幻境了,還不互相殘殺而死”我看大魁沒啥大礙,便趕緊催促著離開。
我一直沒想明白我們是怎么中的環境,我仔細研究了人像石雕,我發現這會兒的石像全部是表情愉悅。
我意識到路過石像表情嚴肅,怒相的地方就會中招。
走了一段距離,也沒發現啥異常,只是霧氣慢慢散開了,能見度進一步提高了。
大概走了十來米,霧氣消散的無影無蹤,眼前光線明亮,天坑豁然出現了我們面前。
我們仨不約而同的跑了起來,都進入到了天坑中。
只見天坑里寬廣明亮,雖然絕壁千刃,但也沒有壓抑感,我趕緊摘掉防毒面具。
一股花香味充滿了鼻腔,我貪婪的猛吸了幾口空氣。一直戴的防毒面具,這會兒空氣格外舒暢。
享受完空氣帶來的暢快,我環視四周觀察了下,只見天坑恰如世外桃源,百花齊放,古樹參天,鳥鳴蝶飛,好一派祥和。
我們剛才過來的地縫如果是陰間地府的話,那么天坑就是人間天堂,真不知道為啥當地人稱為鬼坑呢?
我們仨便坐了下來稍作休整,隨便吃了點干糧便動身前往天坑深處,尋找天坑墓。
天坑就像一個獨立的生物系統,千年來不收外界干擾,自由發展,不知里面藏了多少秘密。
“終于來到天坑,你還別說,這里真適合度假”大魁欣賞著眼前的風景說道。
“誰知道在這祥和之中藏著多少危險,大家還是小心點為好?!蔽叶诘?p> 我們沿著天坑石壁走了一段距離,突然聽見流水聲音,循著聲音走去,只見一道有三四米寬的瀑布,從絕壁上飛流而下。
真是“飛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銀河落九天”水流聲只擊心間,震撼至極。
如此巨大的天坑,一時半會兒也找不到天坑墓的入口,只能先四處走走觀察觀察再研究。
由于古樹參天,天坑里面也是有山有水,一時半會兒也觀察不到坑的總體地貌,想運用自己的風水知識也無處下手。
我蹲下身用瀑布下面的湖水洗了洗臉,頓時清醒了好多。
只見瀑布流下來之后,全部儲存在了這湖泊中,但是不見湖泊水漲外溢。
我斷定這湖泊下面肯定連著地下河,不然如此巨大的水量,這湖泊肯定外溢了。
大魁也洗了洗臉,便掏出酒壺開始悶了起來。
王燕楠一一向愛干凈,這會兒已經開始洗起那頭烏黑的頭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