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月千葉和白石御守感覺脊背發涼。
看到涼宮正月的眼神,再結合白石御守對涼宮正月的稱呼和對她的稱呼,望月千葉就知道怎么回事了。
解鈴還須系鈴人,由望月千葉自己來解釋是行不通的,甚至會被涼宮正月誤會成打情罵俏。
不過之前也說過了,白石御守是一個很遲鈍的人,當然,大多數男生在這方面都很遲鈍。
所以,白石御守還不明白發生了什么。
雖然白石御守還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但他還是對此做出了應對。
“真澄,我們為什么要叫望月“桑”?”
白石御守看向好友道。
剛剛他順著好友對望月千葉“望月桑”了,還沒有問為什么。
什么?
仔細想想,還真是宮村教唆會長叫望月“望月桑”的,這種人簡直就是社會的毒瘤,邪教徒,日本的社會就是因為這種人才敗壞的,這種人活著就是浪費社會資源。
我記得宮村好像不是東京人,應該沒有見過東京港吧?這可太不應該了,來東京怎么能不看一下東京港呢?身為學生會副會長,我有義務讓部員免費看參觀東京有名的景點。
涼宮正月轉移目光后,望月千葉和白石御守感覺到剛剛身上籠罩的寒氣消散后,悄悄松了一口氣。
不過被涼宮正月盯著的宮村真澄并沒有任何感覺。
宮村真澄還是一副單純(蠢萌)的樣子。
“除了望月桑,我就不知道怎么稱呼望月桑了。”
宮村真澄如此回答。
不管宮村真澄是不是年級第二,都無法改變宮村真澄不是在日本長大的事實,對于異性的稱呼,宮村真澄都是在動漫中了解的。
而眾所周知的是,在日常番和戀愛番中,都是稱呼某某同學、某某學姐、小某某的。
宮村真澄能知道日本會在姓后面加一個桑就已經很了不起了。
“不必如此,直接稱呼我望月就行了。”
望月千葉插言道,她不能再讓宮村真澄作死下去了。
“哦,好,望月。”
宮村真澄一怔道。
總感覺好像在哪聽過這個聲音。
應該是錯覺吧,我可不認識說話那么女仆的人。
宮村真澄思索了一下就拋之腦后。
管他呢。
“白石少爺也是,和大小姐一樣叫我望月吧。”
同樣的一句話,由不同的人說出來是不同效果的。
望月千葉除了是涼宮正月的好友以外,還有涼宮正月的女仆這個身份。
和,和涼宮一樣?
和,和我一樣?
聽到望月千葉的話,白石御守和涼宮正月的腦子一片空白,好像要冒出煙來。
這時候的白石御守和涼宮正月陷入遐想。
“不用拘謹,和正月一樣,叫我父親。”(涼宮正月的父親)
“和正月一樣,叫我母親。”(涼宮正月的母親)
“好,好的,望月。”
白石御守大聲道。
嘭。
好的,父親。好的,母親。
涼宮正月的大腦像蒸汽機一樣轟鳴。
成功了。
看到涼宮正月和白石御守的樣子,望月千葉在心里做出了勝利的手勢。
她早就知道這兩個高智商的人會很容易想多,經常會因為一兩個字眼而聯想到很多東西。
簡單來說就是什么都喜歡往戀愛上聯想。
如果把白石御守換成宮村真澄就不會這樣了,效果也沒有那么好了。
雖然宮村真澄的智商也不低,而且喜歡在心底吐槽,但宮村真澄沒有白石御守這樣的心理,也不會去專門思索望月千葉話中的意思。
所以,望月千葉的伎倆只對白石御守和涼宮正月有效。
宮村真澄看著臉紅的白石御守和涼宮正月,以及臉色淡定的望月千葉,有種被排除在外的感覺。
“白石少爺,宮村少爺,你們來商場要買什么東西嗎?需不需要幫忙?”
望月千葉見好就收。
對啊,會長他們來商場做什么,好在意啊!
涼宮正月終于想起自己在意的是什么了。
“我們是來商場給我姐姐挑生日禮物的。”
宮村真澄微笑道。
嗯。
白石御守點了點頭,好像是在同意好友的話。
反正現在不能說手上的禮物是送給涼宮的。
“需要幫忙嗎?”
望月千葉道。
“不用,已經挑好了。”
宮村真澄舉著和涼宮正月差不多高的玩偶道。
“白石少爺手上的東西也是宮村小姐的禮物嗎?”
望月千葉說出了涼宮正月想問的話。
我不要,我不要會長給其她女生送禮物,我都沒有收過會長的禮物,我不要,快否認。
一想到白石御守手上的袋子里裝的是送給其她女生的禮物,涼宮正月的心情就糟糕起來。
“不是,御守手上的禮物是送給御守的妹妹的。”
宮村真澄否認在涼宮正月聽來就像天使一樣,涼宮正月感覺陽光都明媚起來。
好友的話在白石御守聽來就如同晴天霹靂了,不過白石御守不能否定好友說的話,他總不能說是送給涼宮的,那種話聽起來和告白差不多。
不過要怪就只能怪他在好友面前說他是給妹妹買的禮物,因此,宮村真澄的話某種程度來說也不算是在說謊。
涼宮正月永遠也不知道自己失去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