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劉掌柜說了不能在望月樓搞事情,所以二人一個值白班,一個值夜班,守在上山的青石板路附近,觀察可疑人員。
隨著時間的推移,離十五號越來越近,山上的人也越來越少了,上山的基本都是沒錢換令牌轉而替劉掌柜做任務的人,不過還真的有幾個閑的沒事的人跑到青竹峰玩耍。
好在皇天不負有心人,終于在十四號深夜,來了一個身著黑衣鬼鬼祟祟的人。雖然說趙昊沒有任何證據證明那人就是偷信的人,但是誰特么晚上還蒙著黑色面紗呀,很難不讓人懷疑呀。
等那人上了山,趙昊則悄悄跟在后面,離山頂還有一里路的時候趙昊動手了,一朵紅色的煙花在天空綻放開來。
那黑衣人一驚便鉆進了旁邊的竹林里,不過既然獵物已經出現了,趙昊怎么原意讓他跑了呢?也快速的跟了進去。
盡管那黑衣人身體靈活,但趙昊也不是吃素的,長期鍛煉的好處出來了,任憑黑衣人怎么跑都拉不開五十步的距離,終于在跑了半個時辰后停了下來。
“我們平生素未謀面,為何兄臺要緊追不舍呢?”黑衣人說話的聲音已經有些急促了。
“我只是想幫一個朋友取回屬于他的東西。”趙昊不緊不慢的說到,現在他打算等徐硯一起過來,能多拖一會是一會,畢竟二打一的勝算高一點。
“你一個連練氣期都沒有的家伙,是不是有些膨脹了。”
話一說完,黑衣人手中便憑空出現一把黑色長刀,趙昊則將防身的匕首抽了出來,同時袖箭朝那黑衣人射去。
一寸長一寸強,一寸短一寸險,趙昊在黑衣人躲避袖箭的時候,快速沖了上去與之近身搏斗了起來。
那黑衣人刀法倒是不錯,手段凌厲,不出三個回合就將趙昊逼退了出去,同時自己也往后退了幾個身位。
趙昊感覺不對勁,腳下用力立刻往右邊邊跳去,一個火球從身旁擦過,轟在地上形成了一個一米多深的大坑,空氣中還略帶一絲絲燒焦的味道。盡管反應已經夠快了,卻還是被余波震到,口中一甜倒了下去,看來是碰到硬茬了。
剛才聽那人語氣,至少是練氣期的修行者了,所謂練氣期就是可以用身體中的先天真氣引導并煉化天地之靈氣,再藏入丹田及百脈之中,為自己所用,而剛才那張符箓便是要用注入真氣才能使用的。
至于自己頂多是一個鍛體后期的修行者,早在兩年前泡的藥浴便沒有什么效果了。但是兩年時間了,現在還是連一點天地靈氣都感應不到,對于修行者來說,只有進入筑基期才算是真正踏入修行之路,而煉氣期只是一個門檻而已。
不過現在還不是自己惆悵的時候,因為那黑衣人又襲來了,刀快而猛。
“當”的一聲,刀與匕首碰在一起,趙昊感覺手都麻了,才幸幸將刀架住。隨著黑衣人慢慢用力,那長刀力自己越來越近,在額頭上已經出現一條猩紅的直線。
趙昊有些后悔幫徐硯了,沒想到今天要小命不保了,自己浪費了大好年華,今年才十八歲呀。
就在此時,一把青色的劍朝這邊急速飛來,那黑衣人騰空而起避開了這犀利的一劍,隨之而來的正是徐硯。
趙昊也趁機站了起來,“徐老弟,你要是再晚來一點,我可就看不見明天的太陽了。”
“有勞趙兄了,現在身體如何。”徐硯將劍拿在手上問道。
“無妨,對付這個小偷還是沒有什么問題的。”趙昊擦了擦嘴角的鮮血說到。
“我還以為是什么大人物呀,原來是一個普普通通的練氣期,剛才那劍不過是貼了一個飛行符箓而已,嚇老子一跳,今天就送你們上路。”一旁的的黑衣人朝二人大聲說到。
“你也只是一個練氣后期的家伙而已,口氣如此之狂妄,也不怕笑掉大牙?看劍。”
徐硯手持青芒與那黑衣人戰了起來,至于趙昊則從懷里掏出了燧發槍站在旁邊尋找機會,剛才那一下確實傷的有點重了,沒有幾天時間調整不回來。
看著焦灼中的二人,趙昊一時也找不到機會,那黑衣人也確實厲害,連戰兩場好像也不怎么費勁。借助一個機會將徐硯挑開后,一張紅色符箓出現在手中。
剛才讓自己受傷的應該就是這件物品了,正想開口提醒,卻沒想到那符箓竟然朝自己使來。
特么的太過分了,內心吐槽的同時朝旁邊避了去,地面上又出現了一個大坑。
站起身的趙昊也不客氣,扣動扳機,一顆子彈急射出去,卻沒想到居然被黑衣人用刀擋住了,不過那黑衣人也往后退了兩個身位,顯然是為了更好的躲避這‘暗器’。
可趙昊豈能如你所愿,把燧發槍朝旁邊一扔,右手發力射出一只弩箭,黑衣人再次格擋,趙昊則再往前踏去。在距離十米處再射出一發弩箭,仍然被黑衣人避開了,只不過槍聲再次響起,這次終于中了。
在黑衣人右側的胸膛上出現了,一個幾厘米大的小洞,傷口雖然不大卻血流不止,徐硯也借機會持劍朝他斬去,一劍結束了他的生命。
扒開面紗,看上去一個年紀大概三十多歲的中年人,徐硯翻弄一番把推薦信找了出來。
二人找了一個坑把尸體扔了進去,正準備掩埋的時候趙昊看到那人手上的戒指。
“他手上的是什么東西?”
“這應該是在修行宗門里才有的納戒,用來儲存東西的空間法器,不過看樣子品質差了點,任何人注入真氣都可使用。”
“那我就不客氣啦。”
“死人的東西我們還是不要動了吧,加上你現在還用不了。”
“沒事,等我進了練氣期不就可以了,或者你幫我也可以呀。”
“我覺得還是有些不合適。”
“我現在身上的傷是他造成的,收點醫藥費總可以吧,難道你給我?”
趙昊的最后一句話把徐硯堵死了,怎么說也是幫他才受的傷,還差點小命不保。
于是二人把黑衣人埋了之后返回了望月樓。